学院长很是叹惋唏嘘的样子。
“欧阳浔,我不久前才见过你,那时候你很勇敢,没想到这么快就成了这孩子的男朋友了,你可知这淫纹的来历?”学院长又问。
欧阳浔摇摇头,说不知道。没想到学院长居然记得自己的名字,又说见过自己,想来是自己在教官宿舍楼下,和阎西虎第一次交手时,校长救下自己的时候记得自己了,只是自己当时却看不到她,
学院长说:“龙骨迷情香,我只道是自前朝末代暴君死后,这种恶毒药物早已失传,没想到居然重现于世上。
“这是前朝末代暴君用过的药物,据说是从魔王被勇者讨伐后,在其城堡中发现的配方
“用深海巨鲸发情时的泪,迷雾之森巨龙的骨,和传说中魔王的血混合在一起,由圣级炼金术师熬制而成,是极恶毒的药物,服用这种药物的女性被注入男性精气后就会出现这种淫纹,对这名男性百依百顺。随着不断交合,女性一生修为也会被主人夺走。
“前朝皇帝自从发现这种药物后,阴谋将当时天下的六名绝顶女高手,包括敌国的三位女将军,调教成了自己的奴隶,使自己从政治斗争中脱颖而出,坐稳了帝位。”
这件事欧阳浔当然知道,只要认真修习过学院的史学课程,就没有人不知道,前朝暴君的故事。在前朝暴君枭面对的那次五国联军时,史书上后来称之为‘新原之战’的那天,暴君枭在劣势兵力之下,就是靠着己方的三名女武神,和敌方的三名女将军反水,一举取得了胜利。
班师回朝时,六名刚才立下不世军功的女将军,听令把五军将领的头颅悬在马车上,然后在全军将士惊骇的目光中,放下兵器,穿着战铠,乖乖跪在马车前,俯首亲吻着地面,听候发落。
“这就是用奴隶打仗的好处,朕那愚蠢的老爹怎么到死
就不明白呢,用良家子打仗,打赢了仗只会仗着军功跟朕要这要那。奴隶多好用,打赢了仗,朕只要一个命令,就能让她们乖乖回去当奴隶,这有什么不好!”暴君得意洋洋,把这句话载入了史书。
为炫耀新收的女奴,也为炫耀自己显赫的军功,暴君发令让六名女将军解下御驾马车上的马,把笼头套在自己脖子上,作为拉车的马,载着暴君班师回朝。
六名女将立下这样的战功,按前朝的惯例,是要加封为女武神的。
但暴君刻意要扬威立名,也为炫耀自己调教女奴的手段,偏要让女武神们在三军阵前暴露女奴最下贱的一面。
这时候就显出魔药的魔力了。
只见六名女武神无不俯首听命,虽然眼神中充满了掩饰不住的惊恐和愤怒,但在魔药的控制下,她们的身体已经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
六名乖乖膝行至马车前,将拴马的缰绳取下,套到自己雪白的脖子上,然后梗着不舒服的脖子,互相帮助,用缰绳将同伴的双手反剪,粗糙的缰绳狠狠地勒进肉里,熟练地打上拴马的绳结,绑了一个标准的五花大绑,乖巧地膝行到拉车的位置,等候发落。
“启程!”暴君一挥马鞭。
六名女将军俯下身子,白皙的脖子和上身勒出明显的红痕,她们咬紧嘴唇,一言不发地前行。
从战场回到皇都,沿街百姓见此情景,无不惊骇失色。原来身经百战、威风凛凛的女将军,哪个不是万众膜拜的对象,哪一次出行没有民众景仰的目光相随。
然而这已经是往事了,早已习惯了世人膜拜眼光的她们,何曾想过会有一天,会衣不蔽体,屈辱地充当暴君的马匹,体会民众赤裸裸的视奸,对于心高气傲的她们,这火辣辣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将屈辱深深刻在每一个人的心上。
六名女将军双膝跪地,身子前倾,口中咬着马辔头,口水流出红唇,小腿肌肉绷直,用尽全力拉动马车。可是马车实在太重,加上暴君和侍卫们的体重,她们只能慢慢曳脚而行。女武神们脖子上的缰绳几乎将她们勒断气,牲畜用的麻绳本就毛糙,粗大硬实的绳子上粗粝的毛刺像刺刀一样吃进肌肤,勒出细密的红点和血痕,女武神们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四肢也在不断颤抖。
当然,对于一位暴君来说,女奴身上只有绳子不够赏心悦目的。
为了宣示女武神们从前的显赫地位,每个女武神身上彰显威严与高贵的战铠都没有被脱下,让每一个民众都看得出这是一位强大又神秘的女将军,
但是上身的铠甲却被暴君恶意撕开一个口子,露出饱满的乳房,乳尖被铁夹子狠狠咬住,拉长,夹子上的细线绷直,延伸到女武神们跪在地上的小脚趾上,让女武神们的双腿不能跪直,否则胸口就钻心的痛。
女武神们下身华贵的百叶战裙也被掀开,被麻绳绑在腰上,露出光溜溜的下身,前后三个洞都被魔导振动棒塞满,在魔力的驱使下狂乱的发出嗡嗡嗡的响声,最难受的还是被堵塞的肛门和尿道,在回宫之前,女武神们都没有如厕的机会。眼见肚子一天比一天涨,女武神哭嚎不得,只能加紧赶路,将一身绝世武功用在耻辱的拉车上。
身后的暴君看见女将军步履维艰的难堪样子,竟大笑起来。他带头鼓掌,下面的随从也哄笑起来。面对如此凌辱,六名身材高挑的女将军只能默默流泪,眼泪打湿了地面,与额前的汗水混在一起。沿路留下蜗牛似的痕迹。
一天的行程之后,每个人都入睡之后,女武神们也没有被放过,而是被关在马棚里,脖子上的缰绳拴在马桩上,屈辱的弯腰屈身站着休息。
历史课的回忆结束,一个可怕的想法在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令他瞬间警觉起来。
如果李天心也喝下了同样的魔药,那么岂不是......她也会变成那样的性奴?
这个念头让欧阳浔的心脏猛地一紧。他匆匆看向沉眠在空中的李天心,却见她依然清丽脱俗,虽然身无他物,却丝毫引不起外人的邪念,反而更添几分人间仙子的模样,丝毫没有魔药应有的迷离感。
欧阳浔的眼神被小萝莉——或者说学院长——敏锐地捕捉到了。她会意地开口道:
“我看这淫纹的魔力波动,淫纹应该已经产生了好几天,但我视察这孩子的身体,你们俩个刚才才完成第一次,这是为何?
“只有第一次淫纹才会显现那样异样的魔力波动,我感应到强烈的邪魔法喷发,还以为国都进了邪术师,这才把你们传送进来,没想到却是你们两个。”
“这是因为……”这种情侣间私事说起来难为情,但想刚才自己和师姐被传送过来的时候两人都没穿衣服,正常人都能看出两人刚才在干啥,何况学院长也不是外人,学姐和她关系看来很亲密,于是照实说了,说到自己在教坊司的牢狱里,是如何装作和师姐交合,骗过看守,又是如何和师姐确认关系,把一切都和盘托出。
“服用龙骨迷情香后的女性,发情时产生的体香和体液对异性是极度强烈的春药,你能面对如此佳人,耳鬓厮磨却忍得住冲动,难得
,真是难得。”小萝莉很是惊讶地看向欧阳浔,“古往今来,还没有能达到你这等境界的魔法师。”
被漂亮大姐姐用这种眼神盯着,欧阳浔有点害羞,有点不好意思了,而且,话说“这种境界的魔法师”是夸奖的话么,怎么听起来怪怪的,和男生宿舍里流传的三十岁后转职成大魔法师的笑话怎么那么像?
学院长显然不懂欧阳浔在想什么,接着说:“无需担忧,你这种情况尚无先例,自从这种魔药诞生,还没有哪个主人忍得住品尝女奴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