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息近在咫尺,唇瓣几乎贴上他的。
“因为你昨晚在我床上,叫得比谁都大声。”他低声说。
沈昭眼神一冷,下一秒却笑了。她松开他的领带,指尖顺着他的喉结滑下,直到他的胸口。
“那你呢?”她轻声问,“你昨晚射了几次?”
空气凝滞。
傅筵礼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向自己,唇狠狠压上她的。
这不是吻,是撕咬。
她没躲,反而迎上去,舌尖缠上他的,手指揪住他的头发。
会议室的玻璃是单向的,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但他们能听见——文件被扫落的声音,沈昭的背抵上桌面的闷响,傅筵礼的皮带扣撞击桌角的金属声。
他扯开她的衬衫,钮扣崩飞,她的胸脯暴露在冷空气中,乳尖挺立。他低头含住,牙齿轻磨,她仰头喘息,手指掐进他的肩膀。
“你他妈……疯了?”她喘息着骂,却没推开。
“签不签?”他哑声问,手掌探入她的裙底,指尖直接刺入她湿热的甬道。
她闷哼,腿根绷紧,却被他强硬地分得更开。
“操……”她咬牙,却在他指节弯曲、碾压她敏感点时,腰肢猛地一颤。
“签不签?”他重复,抽出手指,带出晶亮的液体,随即解开自己的皮带,粗长的性器弹出,青筋虬结,顶端抵上她湿漉漉的入口。
沈昭盯着他,忽然笑了。
“傅筵
礼,”她喘息着,指尖抚上他的脸,“你他妈……是不是爱上我了?”
他的动作顿住。
空气凝固,只剩下两人的呼吸交缠。
沈昭的眼神从挑衅,渐渐变成某种更深的情绪。她没移开视线,手指仍停在他脸上。
“回答我。”她低声说。
傅筵礼盯着她,喉结滚动。
下一秒,他猛地沉腰,二十公分的性器狠狠贯穿她,直抵最深处。
“啊——!”她仰头,指甲陷入他的背肌。
他没给她适应的时间,直接开始抽插,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囊袋拍打在她臀上,发出淫靡的声响。
“你觉得呢?”他喘息着问,手掌扣住她的腰,将她钉在自己身下。
沈昭的呼吸破碎,却死死盯着他。“我要听你说。”
他俯身,唇贴上她的耳垂,嗓音低哑到几乎是气音——
“是。”
她瞳孔微缩。
他没给她反应的时间,掐着她的腰,发了狠地操干,办公桌随着他们的动作剧烈摇晃。
“傅筵礼……你……啊!”她的呻吟被他吞进唇舌间,他吻得凶狠,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
他们之间从来没有“爱”这个字,只有征服、占有、撕咬。
但现在,他承认了。
一小时后,沈昭整理好衣衫,站在落地窗前,指尖夹着一根细长的烟。
傅筵礼站在她身后,西装笔挺,彷佛刚才在会议室里疯狂操她的人不是他。
“‘魅’的资料,已经全部销毁了。”她吐出一口烟雾,嗓音微哑。
“嗯。”他应了一声,走到她身旁,抽走她指间的烟,吸了一口。
她侧头看他。“从今以后,只有我们。”
他转头,对上她的视线。
“只有我们。”他重复。
窗外,城市灯火璀璨,他们的倒影映在玻璃上,重迭在一起。
4. 夜晚的放纵
那晚,傅筵礼的公寓。
沈昭被他按在沙发上,裙??掀至腰际,他跪在她腿间,唇舌伺候着她湿透的私处。
“傅筵礼……够了……”她喘息着,手指揪住他的头发。
他没停,舌尖抵着她的敏感点重重打转,直到她尖叫着高潮,蜜液溅湿他的下巴。
他抬头,唇角还挂着她的体液,眼神暗得惊人。
“换我了。”他哑声说
,解开皮带,粗硬的性器弹出,直接抵上她仍在抽搐的入口。
她没拒绝,只是张开腿,迎接他的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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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交织(h)
晨光透过落地窗的缝隙渗入,沈昭在傅筵礼的怀里醒来。男人的手臂沉甸甸地压在她腰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后颈。她轻轻挪动身体,却被他无意识地搂得更紧。
“别动。”他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手掌顺着她光滑的脊背下滑,停在一处微微凸起的疤痕上。那是三年前在曼谷的码头,她为他挡下的刀伤。
沈昭闭上眼,感受他的指尖在那道疤痕上反复描摹。他们的身体还残留着昨夜的记忆——会议室疯狂的性爱后,他将她带回公寓,在浴缸里又要了她一次。热水漫过他们交缠的身体,他的唇舌舔舐她每一寸肌肤,彷佛要将她彻底吞噬。
“九点半有董事会。”她开口,声音比想象中更哑。
傅筵礼终于睁开眼,金丝眼镜不知何时已被摘下,那双总是冷冽的眼睛此刻竟带着几分慵懒。他撑起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要在我的床上讨论工作?”
沈昭勾唇一笑,指尖戳了戳他赤裸的胸膛:“傅总昨晚在会议桌上操我的时候,怎么不问这个问题?”
他眸色一暗,猛地低头咬住她的唇,直到她吃痛地闷哼才松开。“伶牙俐齿。”他掀开被子起身,完美的背部肌肉线条在晨光中一览无遗,“半小时后出门。”
当傅筵礼的西装革履出现在傅氏集团大楼时,那个在床笫间狂野的男人已不见踪影。电梯里,助理正在汇报今日议程,他面无表情地听着,直到电梯停在58层。
会议室里已坐满高层。傅筵礼刚在主位落座,门就被推开。
“抱歉,我迟到了吗?”沈昭踩着高跟鞋走进来,一身剪裁利落的深蓝套装,长发挽起,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只有傅筵礼知道,那被丝巾遮掩的锁骨上,还留着他昨晚的咬痕。
会议室瞬间安静。傅氏与沈氏是商界公认的死对头,沈昭的出现无异于投下一枚炸弹。
“沈总走错地方了吧?”财务总监率先发难。
沈昭微笑着晃了晃手中的文件夹:“我是受傅总邀请而来。”她目光转向傅筵礼,带着挑衅,“还是说,傅总没告诉各位?”
所有视线都集中在傅筵礼身上。他推了推眼镜,声音平静:“沈氏将与我们合作新能源项目,持股比例
各半。”
满座哗然。
“这不符合集团一贯策略!”副总裁激动地站起来。
傅筵礼一个眼神就让他噤声。“策略由我制定。”他看向沈昭,后者正悠闲地把玩着钢笔,彷佛这场骚动与她无关,“沈总有异议吗?”
沈昭红唇微扬:“条件很公平。”她意有所指地补充,“毕竟,我们已经...深入了解过彼此了。”
会议在诡异的气氛中继续。两小时后,当最后一位高管离开,沈昭立刻踢掉高跟鞋,赤脚踩在昂贵的地毯上。“你疯了?”她抓起文件砸向傅筵礼,“公开合作?下一步是不是要登报宣布我们睡在一起?”
傅筵礼轻松接住文件,起身逼近她:“怕了?”他将她逼到落地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