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亲手烙下的、已经微微发紫的、象征着他绝对支配权的淤青。
他看到她那对罩杯的、结实而饱满的乳房。它们是如此的矛盾,如此的动人。左边的乳房上,有一道狰狞的、陈旧的刀疤,几乎贯穿了整个乳房,那是她过去的勋章,是她痛苦的证明。
而此刻,这对乳房,却因为他所带来的、持续的、毁灭性的高潮,而整体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诱人的粉红色。那两颗早已被折磨得红肿不堪的乳尖,像两颗熟透的、最艳丽的草莓,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地、神经质地颤抖着,仿佛在无声地,乞求着他的蹂躏。
那条曾经象征着她严谨、自律、不容侵犯的西裤,此刻,却成了她最淫荡、最放浪的证明。
裤子的裆部,被她自己喷涌出的、海量的爱液,以及最后那场混合着血丝的、毁灭性的潮吹,彻底地浸透。深色的布料,紧紧地、黏腻地,贴合着她秘境的轮廓,勾勒出一个饱满的、肿胀的、充满了羞耻意味的形状。
一股混合着血腥味、汗臭味、以及女性在极致性爱中才会散发出的、那种独特的、麝香般的、浓郁的淫靡气息,从那片区域,蒸腾而上,钻入图索的鼻腔,让他那早已坚硬如铁的、狰狞的欲望,跳动得更加厉害。
他伸出手,这一次,他的动作,不再是试探,而是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绝对的占有。
他的手指,隔着那层潮湿的、冰冷的布料,轻轻地,按在了她那片神秘的、肿胀的三角地带上。
“呀——!!!”
赞妮的身体,像触电般,猛地一弹!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触碰,都更加强烈的电流,从他手指按压的地方,轰然炸开!
她的花穴,隔着布料,疯狂地、痉挛般地紧缩了一下!
“不……不要……碰那里……”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带着哭腔的音节。
但她的身体,却做出了最诚实的、最下贱的反应。
一股新的、温热的、粘稠的液体,从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穴口,缓缓地,渗了出来,将那片本就潮湿的区域,变得更加泥泞不堪。
“呵呵……你看,”图索发出了愉悦的、魔鬼般的低笑,“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要诚实多了。”
“它在欢迎我。”
“它在……渴望我。”
他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
他抓住她西裤的腰带,猛地一扯!
“嘣!”
金属的纽扣,被他粗暴地扯断。
他拉开拉链,将那条充满了她体液和耻辱的裤子,连同她那条同样被浸透的、纯黑色的、运动款的棉质内裤,一同地、粗暴地,从她那双修长的、伤痕累累的、已经完全无法并拢的腿上,剥了下来。
那片神秘的、只在刚才被隔着内裤蹂躏过的三角地带,此刻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侵略者的眼前。因为刚才的情动,那里早已泥泞不堪。
黑色的阴毛被爱液黏合成一缕一缕的,湿漉漉地贴在饱满的阴阜上。两片丰腴的大阴唇微微张开,像是在无声地呼吸,中间那道诱人的缝隙里,晶莹的淫水正缓缓地、一颗颗地向外溢出,顺着臀缝滑落,在肮脏的床垫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可耻的湿痕。
穴口那颗红肿的阴蒂,像一颗受惊的、充血的红豆,在冷空气中微微颤抖着。
赞妮的呼吸停滞了。这终极的、毫无保留的暴露,让她感到一种灵魂被剥光的冰冷。她死死地咬住嘴唇,将脸扭向一边,仿佛只要不去看,这一切就不存在。
图索对赞妮那副半死不活的、徒劳抵抗的模样失去了耐心。欣赏猎物垂死的挣扎固然有趣,但终究只是一道前菜。他要的,是主餐——是灵魂与肉体一同被彻底碾碎、吞噬的盛宴。
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那根早已因为长时间的兴奋而硬得发紫、青筋盘结的巨物弹跳出来,带着一股滚烫的、野兽般的气息。它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狰狞而恐怖,顶端的马眼处已经溢出晶莹的黏液,像一颗饱含毒汁的果实。
赞妮失焦的瞳孔里映出了那根巨物的影子,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试图向后缩去。但图索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他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粗暴地分开,然后整个人压了上去。
他的体重像一座山,将她死死地钉在床垫上,动弹不得。他用膝盖顶开她的膝盖,将她的双腿分至最大,然后挺起腰,将那根灼热的、
硕大无朋的肉棒,对准了她那片刚刚被蹂躏过、依旧泥泞不堪的禁地。
“不……”微弱的、绝望的呢喃从她嘴里溢出。
图索没有理会。他只是狞笑着,用那巨大的龟头在她湿滑的穴口处缓缓地、恶意地研磨着。那是一种极致的折磨,每一次摩擦,都让那敏感至极的穴肉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分泌出更多羞耻的爱液。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巨物的尺寸和热度,它像一根烧红的烙铁,即将印上她身体最深处。
“噗呲……”
伴随着一声清晰的、湿滑的闷响,他猛地向下一沉!
“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不似人声的惨叫终于冲破了她喉咙的束缚。太大了……太满了……感觉整个人都要被从中间撕裂开来。那根巨物带着无可匹敌的力道,撑开了她紧致的甬道,碾过一寸寸敏感的软肉,毫不留情地、一举贯穿到底!滚烫的柱身死死地抵住了她子宫的最深处,带来一种被侵占、被填满的、毁灭性的胀痛感。
她的身体剧烈地弹动了一下,十指深深地抠进了身下肮脏的床垫里。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将她银白色的发丝黏在惨白的脸颊上,那双浅褐色的瞳孔因剧痛而瞬间放大。
图索却没有立刻开始动作,他享受着这种完全占有的感觉。他能感受到自己那根东西被她紧致湿热的内壁死死包裹、吮吸的快感,也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每一丝颤抖和痉挛。他低下头,欣赏着她脸上那副混合着极致痛苦和屈辱的表情。
然而,当他看到她的眼睛时,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那双眼睛里,没有他想要的恐惧和臣服。是的,有痛苦,有屈辱,但在这片废墟之上,依然燃烧着一簇火苗。那是一簇淬了剧毒的、不肯熄灭的憎恨之火。她的身体可能已经被征服,但她的灵魂,依然在用最沉默、最激烈的方式对他进行着反抗。
这让图索感到了不悦。他要的不是一具单纯发情的肉体,他要的是灵魂的彻底臣服。
他猛地抽身而出,又在赞妮因空虚而喘息的瞬间,更加凶狠地撞了回去!
“咚!”肉体撞击的闷响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呃啊……!”赞妮的身体再次剧烈地弓起,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酸麻的、被捣烂般的痛楚。
“噗嗤……噗嗤……咕啾……”
图索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送。他完全不顾她的感受,每一次都抽出大半,又狠狠地顶入最深处。滚烫的肉刃在湿滑的甬道里疯狂地搅动、研磨,带
出一股股白色的、混杂着她爱液的泡沫。淫靡的水声不绝于耳,像是地狱里奏响的乐章。
赞妮的身体在这场暴行中像一艘风雨飘摇的小船。她的意识已经模糊,只能被动地承受着。
快感和痛感交织在一起,像一张巨大的电网,将她的神经反复灼烧。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腰肢在撞击下无意识地摆动,双腿也软软地缠上了他的腰,仿佛在渴求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