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的“做”?
路子蕴把纸巾丢进脚下的垃圾桶,然后长腿一迈,跳下凳子,扯着任小月的手往柜台走。
“你你你要干嘛?”
“走了,送你坐车回去。”
任小月被他的手掌握着,温暖的力道并不紧窒,却也无法轻易挣脱。 她看着前面黑红色外套的身影,脸越来越红。
好吧,她承认,这一刻她想起了自己青春期最喜欢的偶像剧,里面的男主也是这样牵着女主的手走在茫茫的夜色里。
当年,她被这浪漫的一幕感动得眼泪汪汪。
虽然长大以后她就知道,这种场景永远也不会属于平凡又不受异性欢迎的她。
夜晚的风很大,任小月感觉自己的头发被吹得在空气中乱飞,肯定很狼狈吧。
一点也不像女主角啊。
“喂,路子蕴,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啊?”
她的声音在风中有点颤抖。
“我不漂亮,又不会打扮,也没有那些女孩子温柔体贴,你有那么多比我好得多的选择,为什么要找我啊?”
前面的少年停住脚步,转过身凝视着她。
天边的月色都
没有他此刻的神情明亮。
“小月,你问我这个的话,我也不知道。”
她怔忪地看着他。
“我只知道,我看到你的时候心跳会比平时更快,满脑子是你的样子,眼睛里根本看不到其他人。”
“为什么不喜欢其他人?很简单啊,她们又不是你,我为什么要喜欢?”
空气寂静了一瞬。
任小月跟他对视了会儿,败下阵来。
“路子蕴......”她转开头,不敢再看那双晨星般的眼,“你好肉麻——”
“小月,你脸红了。”
“哦,闭嘴。”
“出租车来了,走吧。”
路子蕴朝着路边刚刚下客的绿色小车招了招手。
下一秒,手却被扯住。
“怎么,舍不得我吗,小月?”他戏谑地笑看着她,却在下一秒听见女孩说——
“路子蕴,你还是处吗?”
???
少年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差点觉得眼前的人被掉包了。
“快点回答我啦!”女孩有些羞恼地大声了点。
“......”路子蕴放下手来,垂眸认真地看着少女,“自己撸算不算?”
任小月觉得自己今天一定是昏了头,或者是仗着分手的后劲撒疯,脑袋里才会突然冒出这个荒唐的想法。
可是,为什么不可以呢?
反正都已经跟老师分手了,试一下别的男人——又不会死。 而且路子蕴也算是蛮可怜的,身患绝症,又那么喜欢自己,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处男。
“小月......别告诉我,你认真的?”看着任小月拉着他往不远处的七天连锁酒店走,路子蕴反倒不敢动了。
“你爱来不来。”任小月脸庞滚烫,眼睛根本不敢看他,“反正我今晚不回宿舍,住酒店更方便。”
这已经是一个本性胆怯的女孩敢做的最大程度的暗示了。
路子蕴觉得如果这一刻自己还傻愣在原地,那一定是需要被塞回母胎重造,或者一辈子都跟自己的拇指姑娘作伴吧。
56.治疗
买避孕套的时候,看着男生拿的,任小月有点后悔了。 前台开房的时候,看到服务员“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微妙眼神,她更加后悔了。
等到了房间里,一关门就被搂住腰热吻时,后悔的情绪攀升到了一个顶峰——
当
然,她不敢说。
那点贼心贼胆没了以后,接下来的动作主导权就交到了路子蕴手里。 任小月的手抵在他肩膀上,费力地承受着少年的舔舐和索取,身体也跟着轻轻颤抖。
少年特地买了漱口水,现在口腔里都是清新好闻的柠檬薄荷味。 他的双手从她的衣摆探入,一直往上摸索,经常打球和运动的指腹带着薄茧,在肌肤上摩擦时带给她一阵阵的战栗。
任小月的双手放在他肩上,感觉他的手臂越收越紧。
灼热而又急促的呼吸在唇齿间弥散,男孩咬着她的嘴唇像小狗一样舔了又舔,痴缠着从她齿缝里撬走更多的气息。
纠缠时他的舌头搅拌着她的唾液,在换气时拉出透明的涎丝,几乎透不过气来的窒息感让她无暇顾及被一件件扯落的衣物。
“呜......”因为嘴巴被他的舌侵犯着,任小月完全无法发出一句完整的话,即使想要喊停,现在也已经不可能了。
路子蕴的浑身上下都烫,就好像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而怀里柔软的女体是他唯一的清凉沁透的解药,身上的每一寸都恰到好处地满足了他的心意。
“小月......”他扯掉了她的内衣后,手指又往下钻入内裤贴着她的臀,抵着她的唇细细呢喃,“让我亲亲你——”
好几个日日夜夜辗转反侧,被膨胀的欲望折磨,只能幻想着她在自己身边。
而现在,一切都成真了。
他细密的湿吻落在她的颊边、耳垂然后一路往下,任小月咬着唇小声哼哼,竭力压制住身体不断涌上的电流般的触感。
她的手指按在他温热的胸膛,剧烈的心跳从肌肤传递到她的指尖,让她清楚地感受到身上的少年情绪是那么炽烈。
他和老师给她的感觉完全不同,如果说老师是节奏的掌控者,可以轻而易举地操控她的感官,那眼前的少年就是蒙昧的探索者,他的动作稍显生涩,全凭本能的触摸和试探鲁莽而又热情。;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少年久经锻炼的肉体坚实而美好,腰腹的弧线漂亮得完全符合黄金比例,两人倒在床上时任小月根本抓不住他的手臂,光滑而坚硬的肌肉连指甲都掐不进去。
她慌乱地扭动着腰肢,可是双腿却被不容抵抗地推高,最后一块遮蔽的布料被扯下,她听见少年低声沙哑的笑——
“小月害羞的样子真可爱。”
“别、别说了你......”任小月咬着唇,不自然地侧着头,不敢看他,脸庞一片绯红。
路子蕴边用手指探入浅浅的草丛,剥开合拢的花唇,露出里面的嫩肉,“嗯?这里怎么出了那么多水——是在欢迎我吗?”
任小月晃了晃腿,羞得想要蹬他,却被更加用力地折起,然后,就见他埋首轻咬她的那处。
“我先尝尝。”他含含糊糊地说道。
她忍不住吸气再吸气,才没有因为忽然的刺激而失控尖叫起来。 少年的舌头舔弄着花唇的内壁,舌腹刮过颤抖的珍珠和花蒂,给任小月的身体带来直击脑中枢的强电流感。
“哈嗯......呜呜......嗯!”她把唇咬得发白,可还是忍不住溢出媚声。
少女双腿被推起折迭在腰腹上,浅褐色的阴阜被温暖的口舌吮吸着,一下又一下地抽动,花汁汩汩地从穴口漫出,沾湿了男孩的唇和下颚,空气中只剩下“咕啾咕啾”的搅弄声。
“呜、呜嗯......别......嗯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