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见自家老爷好似伤感,金雏儿忽觉是否又说错了什么话……之类的?这一胸慌起来就不由自主把手挪入布满密毛的淫烂下体,碧丽寇丹的纤枝细指夹着暗滑大阴蒂抖动揉搓,以此乱淫自渎来缓解心中纷乱如麻的焦虑。
她知道自己得赶紧转移话题,再说现在好不容易等到这种适逢其时的气氛下还要提出一个很任性的请求呢~
“老爷您看,贱妾这烂屄都成‘病穴’了~”
只见一脸讨好的金雏儿扎马步式跨开大腿屈下身子,两只媚柔小手如同打开宝盒似伸入私处大力掰起,把下体那烂黑得一塌糊涂的骚媚贱屄全然展露,细看黑撮阴毛之下那尿道都已和屄口一样大了,明明都是焦唇烂道的穴肉却肥美多汁,只需稍稍掰开一小块皱褶的焦淫蜜肉便能明显见到数条粘稠绷弦的拉丝,其潮湿窒腻的程度已不亚于猪笼草内部那蚀虫嗜鼠的恐怖空间,而骚屄内的淫乱子宫在金雏蛮妾欲动的情勃下如春来新芽般缓缓从阴道口蠕动而出,加上那黑条腊干的阴唇被派遣出去镇守八方,才让整副蛮妾阴阜看上去宛若铺开的兽皮背面那样紧致平滑,别看外面一副像被火化了一半的模样,但越入里边则越鲜红甜美,哪怕只是静静观赏着、冲着打交都将是一场无与伦比的穷奢极侈,任何蛮族都难以克制得了这个等级的鲜美黑鲍,一不留神便让自个肉棒深陷进去。
在南蛮,当地人把“烂屄”按照生、老、病、死分成四个等级,层层进阶展现当地特有的淫靡之道:
如少女蜜阜般粉嫩柔软散发出青春气息,柔韧易夹令人心动难耐,即为【生穴】。
似老妓黑木耳般黝黑肥厚历经磨砺韧性倍增,熟韵勾魂欲念沸腾,即为【老穴】。
以黑色扩散般的病态阴阜淫
力深厚外形骇人,掌控快感引人沉沦,即为【病穴】。
像干尸阴户般坚硬粗糙触感如轮胎橡胶惊悚,淫威极致震慑心神,即为【死穴】。
少女异样风骚的举动,终于把还在恍神的蛮王的目光吸引了过来,这位巨大的王者见着如此对自己言听计从又体贴入微的卑贱妾室,也不知怎么的就抬起臂膀,粗厚毛多的巨壮手掌缓缓触向近在咫尺的自家小妾……
眼见有戏,金雏儿足尖蹬直把屄胯抬得更高,她就知道得继续再接再厉才能讨得自家老爷最为深入的疼爱。
“诶嘿嘿~贱妾这烂屄可是久经沙场了呢~老爷不想试试吗?只需用一根手指塞入勾着,轻轻一抽就能把里面的废物子宫给挖出来呢~!”
可有时候某些东西就是可遇而不可求,正是金雏儿这般发情至骚的媚言媚语,却让南蛮的王者收回手掌停下继续探摸的心情。
“呼~为夫没这个兴趣……”蛮王摇头说道。
“呃…又例如贱妾给你一条能打人很疼的鞭子,然后贱妾再给你表演艳舞,老爷您要是觉得贱妾跳得不满意就狠狠地用鞭子抽,若是觉得贱妾满身鞭痕的样子很骚,那就算贱妾跳得好也请用鞭子狠狠抽这身贱肉~!”
“……为夫没那么残暴。”蛮王撇眼探下,他这才注意到自家小妾已经是眼泪汪汪的怜爱柔样,神情中满是奇异的希冀,一看便知是在为应承之后的得寸进尺做着十足的准备。
“那…那再例如觉得贱妾交淫技术不过关,就把贱妾租给西域随便一家便宜妓院,以此做二三十年免费娼妓来磨练性技巧……”
蛮王骤然喝断道:“够了够了,你是鸡巴舔多了吧——说话这么屌……呼~你到底想说什么?”
此刻,金雏儿才媚眼如丝地仰首凝望自家老爷,白花丽唇微启吐气若兰,薄雾般夹杂一缕雌情香韵的涎气袅袅升腾,语气转而娇腻粘蜜。
“老爷…贱妾就是想要怀上您的孩子~!噢当然,老爷若是觉得奶婢作为妾室不配怀上您高贵子嗣的话,可以随便安排一个二老爷,贱妾都行的~!”
蛮妾之所以这么说,也是因为如今她这副淫坏身体已然无法授精怀孕,需依赖蛮王神力来修复早被滥奸糜烂的子宫卵巢才有机会实现作为一个普通女性的正常生育。
“不可。”蛮王断然拒绝。
“啊!为…为什么?”
蛮妾淫躯大颤,一时之间根本无法理解。
“王者太多了……”蛮王无奈解释道,“一
旦你有了孩子……一旦和他们交手……本王只能护得住其中一个……”
作为蛮族的最强王者竟会说出这种话,仿佛此刻他已不再是那位霸道无匹的强者,反而是一个为生活劳碌心系家庭的中年男性。
“唔…为什么呀!贱妾就是不明白……贱妾只是个底边小妾,这样的玩意…老爷您要多少有多少!贱妾只是想要有个孩子!老爷您的不行…唔……那为什么连其他人的也不让贱妾生呢?!呜…这也是老爷您对当年贱妾刁蛮无礼的惩罚吗?呜呜……那贱妾还要再伺候几十万人才能赎罪呀!!!”
小蛮妾紧咬嘴唇越说越委屈,内心深处柔弱的裂痕逐渐加剧崩解,再看自家老爷依旧冷峻如磐的粗容,她终于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汹涌悲绪,整个人如断了弦的傀儡般颓丧瘫坐于地,肥熟骚臀挤压成肉饼,胸前两坨淫乳滚落下来……都已经这样竭力奉承了,身体也变成如此畸形重口的模样,结果却连小小的愿望皆如镜花水月般触不可及!遥遥苦楚,不禁让她两手扶面呜咽连连,如泣如诉地噙着水泪婆娑的娇柔媚眼幽怨满满,化作破碎的灵魂从眶颊向下额滚落,那婉转可怜的悲声哀吟就这样一直回荡在蛮王耳中。
“贱妾…贱妾只是想留下点自己存在过的痕迹啊……”
蛮王听着自家小妾悲泣的诉求,他无奈地闭上眼睛,只留下一阵寂静无声而绵长悠久的叹息。
看来这少女并非如蛮王想象中的那般坚强,犹似世人之心皆如浮萍,纵使以身御烈焰亦难掩内里脆弱,只有失去了家人才会体会到曾经有家人的美好,所以她便害怕自己丧失存在的意义,才会想要诞下自己的血脉来求证她来过的痕迹。
……
直到自家小妾的哭嘤愈转抽泣,到最后只剩下一双哀怨胧眸无望地注视过来,蛮王才睁开了眼睛,收敛心神缓声说道:
“其实…小妾就只有一种仪式,往她身上撒泡尿就结束了……”
“啊?”
蛮妾感到有点不寻常。
“背上烙铭实际上是侧妻才有的仪式……”蛮王继续说道。
“啊!”
蛮妾大感不可思议,她想到了一种自己曾经不敢想的结果。
“脚心绑带是正妻的专属仪式……”蛮王最终说道。
“……”
原以为自己无非就是像被掳来这里的女奶般过着卑微至极的雌畜日子,终其一生能在南蛮这苦地中留下几个子嗣便已是最大的幸福了……
而如今,那个
坏心眼的男人却坦白真相告诉她——你并非底边小妾!
这样的信息对金雏儿的思维冲击可以说是惊呆了,她抬头所见蛮王的眼神才是从未有过的柔和,霎时各种各样的想法海量流转……
原来如此!——她大概完全明白了。
但为什么?——明白之后又产生新的疑惑。
“过来,该让你的身份完整了……”
蛮王低沉开口,单臂扶起自家滥妻的柔肩然后静坐在一块巨石上,那一头及地粉发被他的大手轻轻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