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射精两次已经是相当的怪物,怎么可能还有余力。
就在这浑身疲惫筋酥骨软的雌兽准备睡去,为接下来的调教淫狱预备之时,突兀传来的低吼浪叫与肉体碰撞的不和谐声音,却将她吸引。
和处于清醒状态,尚且还有抵抗念头的耶俱矢不同,在这场荒唐淫戏中充当帮凶的夕弦则是早已雌伏于欲望,在耶俱矢俏脸深埋淫水高撅着屁股潮喷之际,便已主动戴上了大型犬专用的粗糙皮革项圈,顺带将锁链递到了花绍的手中。意犹未尽男人自然不会拒绝这送上门来的尤物,当即扯住锁链逼迫她正对着自己姐姐跪伏,同先前侵犯耶俱矢时那样,不经丝毫润滑与前戏的,驱使粗硕肉茎以无可阻挡的气势肏进夕弦同样没有绒毛点缀,满是防御性淫汁的白虎雌穴。
即便早已做好了心理建设,甚至预料到自己绝对会瞬间败给肉棒大人,甚至露出比姐姐更加狼狈的丢人表情,但在真正被那早就熟悉尺寸的滚烫肉柱撬开肉唇长驱直入之时,夕弦才意识到自己先前的准备是何等的可笑。起先是仿佛要将整个下身撕裂的钝痛,但还不等这几乎可以让她垂泪的刺激蔓延开来,就被催眠异化为了更加激烈的快感
冲击,被充盈填满的酥麻愉悦顷刻之间涌入四肢百骸。让她连保持平衡都做不到,只能如发情的野兽般四肢着地,拼命高撅着肥软肉臀,如泄欲性偶般配合着男人腰脊耸动的节奏。
“哈噫????~齁……齁呼咕……肉棒????~好厉害噫,刚插进来哈……子宫就????~就已经乱七八糟,咕啾咕啾的了哈……喜欢????~舒服咕呜呜呜呜噫哈……又加速了咕,身体都要被……被肉棒大人????~”
少女满是迷乱的下流淫语与温热气流吹拂着耶俱矢的脸颊,方才被忽略的细节由此补充。如果说刚才被侵犯时她是在第一视角体验性爱欢愉的话,那么目击与自己长着几乎相同样貌的妹妹挨操,痴痴欣赏这幕交媾淫戏的现在,则无疑是在以第三视角去重新回味。明明应该出言劝阻,最不济也是偏过头去拒绝观看,但她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挪动脑袋,纤细素手在本能的驱使下向着腿心挪动,小心翼翼地拨开宛如泡芙般的红肿蜜穴,粗暴的自亵起来。
耶俱矢当然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不过爱恋着士道的少女又怎会承认自己的淫荡,当然是下意识的将其归咎于催眠的作祟,并以此为借口愈发激烈的玩弄起因寂寞而不住开合的寂寞蜜腔。
(可恶的催眠哈????~这种咕……这种哈……我才……)
“才不是喜欢肉棒哈????~咕呼……我淫乱的姐姐,你是这么想的对吧。”
“唉!?肯……肯定是这个可恶的家伙对我又下达了催眠命令,否则我的身体怎么……”
内心想法被戳破的耶俱矢下意识的开口辩解,男人也没有反驳她的话,只是继续拽着手中的锁链,孜孜不倦的侵犯着雌伏于他胯下的夕弦。明明只不过是近距离地观看交媾淫戏,其中一人甚至还是身为自己半身的妹妹,可橙发少女就是无法停止指尖的动作,好似刚才的狂乱交和与粗暴中出都是假的似的,唯有强烈的寂寞与饥渴在她的体内驻留,将理性不断拖向爱欲的深渊。
粗暴的侵犯理所当然地令夕弦的表情荡漾,对于这只已被挖掘出抖本性的丰满雌畜来说,花绍越是肆无忌惮地将她当作工具来使用,她就越是兴奋。下流雌液好似没有穷尽似的随着交媾缠绵从蜜穴中被一次次迸出,发育程度远超耶俱矢,甚至赶得上一些熟女的高耸峰峦随着冲击跃颤荡漾,每当雄胯撞击肉臀带起涟漪肉狼,这对雪白玉兔都会激烈跃颤,将大量淫汗与滴落其上的口水甩满痴望着的耶俱矢。
(好淫荡的表情,还有这种反应咕……难道说之前的
我哈????~不……不对,我才不会……)
本就摇摇欲坠的恋心因血肉至亲淫贱的反应而愈加动摇,似是看穿了自己姐姐的处境,在男人又一次猛拽项圈逼迫她高仰螓首之时,夕弦顺势环住了对方的脖颈,随后在耶俱矢的注视下,一边继续扭腰承欢,一边主动献吻。男人一下一下的沉着腰,肆意将体重向着胯下的少女宣泄,因为小嘴被完全占据的缘故,所以此刻的夕弦只能用夸张的鼻音雌哼来表示自己此刻的痴醉兴奋,这般迷乱淫荡的样子,令耶俱矢腹中的酥痒饥渴愈加难以忍耐,哪怕自慰的手指已经加入到了三根,也依旧是杯水车薪。
“啾呼????~齁哼哈~咕啾哈????~呃噢噢噢????????~”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少女含混不清,勾人魂魄的靡靡哼叫与肉体碰撞的激烈雌响合奏,长久性爱所累积的迷乱气息几乎化为的实质,每一次呼吸,都是将所剩无几的理性焚烧。几乎丧失思考能力的大脑不断强调着她不该继续呼吸这充斥淫荡气息的空气,应该想办法离开此处,但看着眼前曼妙躯体宛如风中残烛般摇晃着随时可能倒下,却依旧全力撑起身体一边深吻一边迎合冲撞的,完全沉溺在肉欲之中的妹妹,艳羡与渴求就让她失去了挪动身体的余力。
自己现在究竟是什么表情呢?是对于身体浪荡反应的惊愕?还是针对男人过分淫行的厌恶?抑或者……是同亲爱妹妹如出一辙的,下贱母畜脸上才会有的饥渴痴态。对于士道虚无缥缈的爱恋之情被肉欲一点点磨灭,随着淫水白浆对面颊的冲刷,欲念逐渐支配身体,待到熟悉的雄性腥臊与少女私处的软糯触感传来,耶俱矢才恍然发现,自己居然不知何时撑起了身体,像先前夕弦玩弄她时那般,吻住了正纠葛缠绵在一起的性器。
(好烫????~好腥哈……明明不过是这种东西,明明只是……)
“喂喂喂,你这婊子刚才不是还在故作矜持吗?想要加入的话,就给我拿出母畜的态度来啊混蛋!”
男人的呵骂令她芳心剧颤,居然因此丢人的小幅度潮吹,不等脑内想清楚什么样的态度是母畜该有的,身体便先一步按照曾在士道电脑上翻到的,某个小薄本中的场景跪伏下来。双手叠放在额头下方,早就被甜腻淫汗浸润,还可以看见抓握痕迹的酥乳自然垂落,在湿透地毯的挤压下悄然形变,湿冷黏腻的触感从各处传来,当意识到这种恼人感受是因自己方才连续潮喷所致时,本能的羞耻愉悦令这具淫乱躯体又是一阵激颤,差点因此再次失禁。
“不错,早这样不就好了。”花绍不舍的停止抽送,转而一脚踩住她的后脑“身为雌性就该早点认清自己的地位,明明不过是肉套罢了,还搞纠结犹豫那一套,像你妹妹这样难道不好吗?”
“咕……呜……”
所剩无几的羞耻感让她强忍住雌叫的冲动,只能顺着踏住自己脑袋的力量进一步低伏,明明是被这样屈辱的对待,但此刻耶俱矢所能感受到的却只有尊严被践踏的屈辱快意和微风吹拂下流雌穴的酥痒凉意。
“说话,哑巴了?”
“说……说什么……”
“啧,真没用,就这丢人的样子还当姐姐。”说着,花绍不耐烦的轻抽了一掌夕弦的肉臀,将处于迷乱快意中的少女唤醒“好好教一下这婊子雌伏时该说什么,要是不能让我满意的话,今天可就不肏你哦。”
“咕!”
发丝凌乱,一双美眸中满是爱欲与慵懒的夕弦不情愿的撑起身体,在恋恋不舍地扭动肉臀,用小穴噗啾噗啾的吞吐几下肉棒之后,才不紧不慢的矮下身来,凑到自己姐姐耳边小声嘟囔了些什么。虽然不知道姐妹二人交谈的内容,但光从耶俱矢激烈颤抖,甚至腿心一热,又一次丢人失禁的痴态来看,应当是某些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