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个想逃跑的表情,好不好?”
她抬头,眼神一片死白,嘴唇微张,声音却像坏掉音的收音机,只挤出一点气音: “…不要挤出眼神……”
“太小声了啦,来,我帮你讲一次,你学我——‘不要,我好怕,你们不要干我…求你们用力一点内射,我想帮你们生孩子’”
他一边讲,一边学她的声音装娇柔,还模仿她刚才的哀鸣腔调,像在演话剧。
她忽然猛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崩溃大哭起来。
没有压抑、没有忍耐,就是断线般的爆炸。哭声又破又抖,一边哭一边喘,像整个肺都挤出来。
她的脸贴著湿透的膝盖,头发黏在脸颊上,喉咙发出破音,连句话都组不起来。
镜头还在拍。
笑声还在。
“她这个真的崩溃了欸,欸,给她加个滤镜,哭花妆那个,有够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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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怀孕??灵魂断裂
他一边摸着她的头发,一边低声凑到她耳边,像说情话一样,却满是恶意。
“气质女神,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吗?”
他笑了,语气慢得可怕,像是每一个字都故意咬著讲:“你的身体,现在是我们的肉壸,是我们要射精的地方,精液容器。”
他靠得更近,手指顺着她湿发划过耳后,像在抚摸什么动物。
“从这一刻开始,你不再是人,你是我们要‘繁殖’的肉便器。”
她整个人僵住,呼吸停住,像被什么东西从背后硬生生贯穿。
那一瞬间,她听见自己心里有东西**“喀”地断了**。
不是崩溃,是断裂。 像是有一根柱子倒下、支撑她存在的东西被抽走。
繁殖?器皿?
她努力想把这些字从脑海里推出去,但它们就像
被钉在脑子里,怎么甩都甩不掉。
“我不是这样的人……我不是……我不是……”
她在心里拼命地喊,声音一重一重地撞在自己胸口,撞得胃翻、心颤、头发胀。 但无论她怎么喊,那个声音还是继续在她耳边讲:“准备好吧,你的阴道和子宫接下来都是我们的了。”
她的嘴唇抽搐,泪水像瀑布一样泄下来,整个人从椅子上垂下头去,脸贴在湿透的衣服上,像一块布。
她什么都听不见了,世界变成一片空白,只剩一种冰冷的念头: “我要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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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的肉便器
“欸,仙女~我问你一件事喔--”
那个抽烟的家伙忽然笑了,抬头看着她那张哭湿的脸,语气像在闲聊。
“你现在,是不是危险时期啊?嗯?我们运气这么好,你该不会刚好是排卵期吧?”她瞳孔猛地一缩,全身像触电一样颤了一下。
他接着吸一口烟,把烟往旁边弹:“不过其实也没差啦,反正我们会天天插到你怀孕,连插个半年就不信不大肚子。”
另一个人笑着插进来,靠近她身边,眼神像在欣赏展品。
“这种身材、这种比例,几个月后一定大肚子,大到像吹气球。”
他故意低头对着她肚子摸了两下,又抬头打量她现在那件湿透贴身的白衬裙、伸手进衬裙隔着胸罩抓抓她的奶。
“到时候还穿这件白衬裙,大肚子硬硬地顶出来……欸干,会超性感的吧。”
他说完笑出声,边笑边拍了拍她的大腿和内裤。
“而且画面超棒的——细肩带、红底高跟鞋、肚子整颗鼓起来……你这个肉便器,真的太赞了。”
那个词一说出口,整间仓库像安静了一秒。
容器。
她的呼吸像被什么东西扯断,一整口气卡在胸口上不来。
脑子里一片嘈杂,每个字像针一样刺进来:危险期、大肚子、性感、肉便器…她不是女人、不是人,她是一个“被想像成会变形的物品任人插”。
她看着自己,湿透的身体、裂开的衬衫、露出细的肩带、双手绑在身后无法动弹。 这一切不是她选的,也不是她活着的样子。 她的灵魂好像站在一个远远的地方,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他们想像、设计、拿来演戏。
她想尖叫,但她连“不”都说不出来。
她的名字,她的工作,她的人生──都像被人关机了,只剩下一具
被指定用途的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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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项?没有的
“我再问你一次--”
那人一手抓住她湿透的长发,往后一扯,整张脸被逼抬起来,脖子紧绷,她痛得发出一声低鸣。
他没等她反应,凑上去狠狠地吻下去。
嘴里满是烟味与酒气,像要把她整张脸吸干。她拼命想闪,却只能颤抖、流泪、挣不开任何一根绳子。
他退开时,手没有放开她的头发,反而顺着她湿黏的脸颊、颈子,慢慢往下移到她的肚子,停在衬裙湿透贴紧的小腹位置。
“你打算帮我们生几个?”
他的手指轻轻按在她肚子上,一下像是在点数,然后手伸进短裙用力撕破她的内裤,露出了阴毛和小穴。
她整个人僵住,脸上连眼泪都不敢掉下来,只剩下急促的喘气声。
另一人接话,语气阴冷得像刮刀:“她不能决定。肉便器哪有资格挑被插几次?”
他弯下身,凑到她耳边,声音低得发沉:“她只要双腿开开、被插、受精就够了。”
那句话砸进她脑子里,像是整个世界都塌了。
双腿开开、被插、受精。
她的心脏像在往内凹,每一下跳动都在裂开。
呼吸像被撕裂,一吸就痛,一吐就是呜咽。
她开始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活着。 她低头看着自己湿透的衣服、贴身的衬裙、暴露的细肩带、双手被反绑、双腿无法动弹、露出的小穴。
她的存在,就像那张椅子上的布偶,只剩下一个功能。
她是肉便器。 不需要思考、不需要反应,甚至连“不”这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的灵魂像被踢出身体,悬在半空中,看着眼前那个湿透、发抖、低头的女人。
那是她。可是她不想承认。
如果能逃,她宁可不是自己。 她在心里疯狂呐喊,但喊不出声,喉咙像被封死,只剩下眼泪在脸上滑。
她不是不想反抗──她只是知道,反抗不会改变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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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人
“她不用想太多,现在开始,她就是精液容器。”
歹徒笑着吐烟,语气轻松得像在讲笑话,“会排卵、会受孕、会撑大肚子、会生——不需要有脑。”
另一人补了一句:“就当她是高级款的生产线,看起来很漂亮,用起来顺,插什么都能从她身上拉掉的脚。
她愣著,哭不出声,也动不了。她的思绪像被剥光,只剩下一层一层的空白。
生产工具。
这三个字像铁印烫在她脑门上,每呼吸一下都痛。
她想要回头看自己是谁,但脑海中什么都抓不到。
她的名字呢? 她的日常呢?
她那些上班、与人交谈、瑜珈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