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痕的雪腻肌肤上,她的脸庞涂着紫色婊气眼影,浓重的眼线勾勒出那双淡蓝色眼眸,瞳孔空洞无神,紫色口红涂抹的嘴唇微微张开,嘴角挂着几滴白浊,带着疲惫与谄媚的痕迹,曾经精致尊贵的冷艳面容,如今已彻底沦为街头娼妓的淫贱模样。
她身上仅剩一件被撕扯成情趣制服模样的破烂蓝色鱼尾裙裙,鱼尾裙裙摆被撕得七零八落的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被油亮白丝吊带紧紧包裹的肥腻肉腿被勒出道道红痕,歪斜的银白色水晶高跟鞋鞋带堪堪挂在脚边,鞋跟沾满泥泞与污秽。她的双手无力撑在石板路上,肥软的臀肉因跪姿而高高翘起,与石板挤压出沉闷的雌肉声,不断散发出浓烈的雌熟气息。白腻掌心里满是未干的黏稠白浊,指缝间滴落的精液混着零散贝币散落在石板路上,叮当作响,紫色指甲油在昏暗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脚边身旁散落着五颜六色的避孕套,
破损的橡胶套上挂着黏稠未干的白浊精液,满是一片淫靡色彩的污迹。
“嘿,这贱货还在接活啊,今晚老子们要玩个够,多少钱?”
一阵粗哑的笑声从巷口传来,十几个身影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衣衫褴褛,满身酒气与汗臭,显然是下城区常来坎特蕾拉这关顾嫖客们,一众嫖客皆是流浪汉、苦力与小混混之流,他们的目光落在坎特蕾拉身上,淫笑着围了上来,眼中满是贪婪与兽欲。
坎特蕾拉抬起头,紫色的眼影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她努力挤出一抹谄媚的笑,低声道:
“几位爷…随便给点贝币就行…我伺候得你们舒舒服服…想怎么玩都行…多给点钱,我…我更卖力…”
昔日优雅妩媚的柔魅声音刺客此刻早已因为长时间的援交淫叫而变得沙哑颤抖的带着几分疲惫与卑微,澄透眼中闪过一丝屈辱,却迅速被想要赚钱赎回翡萨烈家的渴望压下,坎特蕾拉忙不迭的用破损勾丝的白丝手袖擦了擦嘴角的精液,试图让自己看起来稍微干净些,但那股浓烈的腥臭与雌兽的淫靡气息却早已深入骨髓得疯狂勾起嫖客们的欲望。
“哈哈,贱货,这骚话老子听腻了,今晚一定干死你!”
一个满脸横肉的嫖客淫笑着走上前,解开裤子,露出一根粗壮的肉棒,青筋暴起,散发着浓烈的腥臭,他一把揪住她的蓝紫色长发的将她拖到石板路中央。
“站着,贱货,老子要在大街上干你,兄弟们一起上!”
坎特蕾拉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噗齁…”的雌兽搬低呜,却又不敢反抗,蓝紫色长发被嫖客拖拽的强行拉起,踉跄站直,肥软双腿腿肉不住的颤抖,横肉男绕到她身后,双手抓住她肥软的臀肉向两侧掰开,露出那早已红肿不堪还残留些许白浊精液的淫媚雌穴,右手握住肉棒根部的低吼一声,将肉棒从那肥厚阴唇早已外翻的雌穴中挤入,硕大龟头棱在撑开紧致的腔肉的同时粗糙的冠棱也不断刮擦着腔壁上的褶皱与颗粒,频频上升的摩擦快感激得她那即使大腿腿肉之间的轻微摩擦便会痉挛抽搐的淫贱小穴一阵剧烈痉挛,柔软的粉红媚肉被撑到极限的也将那肥厚红肿的阴唇被撞得向外翻开,雌穴内残留的黏稠的精液淫汁也被挤压得喷射而出,四溅而出的打湿那勾丝破洞的吊带白丝的同时也为深夜薄雾四起的街头增添上一份淫靡色彩。
“喔噢噢噢噢齁??好棒??鸡巴、鸡巴进来了噗咿好烫齁喔喔噢噢噢噢噢噢嘎——??”
昔日无论何时都能保持优雅妩媚的冷媚声音如
今早已变成模糊不清的淫乱媚叫,几乎理智全无的只顾着顺从肥熟身体雌畜本能的谄媚的不断向挤进雌穴深处的肉棒献上自己最淫乱的下贱丑态,被肉棒烧坏的脑子一边希望嫖客加大打桩的力度一边害怕自己过于淫贱的丑态让嫖客觉得廉价低贱,失去主动辨别能力的大脑只得顺从雌畜本能的一边让坎特蕾拉发出母猪般的嘶哑吼叫声的同时也拼命地晃动着自己肥熟白腻的厚软巨尻。
伴着嫖客那顺着坎特蕾拉媚叫鼓舞而骤然加快的打桩速度,曾经玩弄人心在商战中无往不利的翡萨烈家家主如今却已是头重脚轻的肥尻翘起的栽倒在地,曾经镶嵌着几粒蓝色碎钻的精致玉手无力地扒拉着街道地砖缝隙的同时也伴随着身后嫖客一下下不断加重的打桩速度而不断向前磨蹭,随着高潮抽搐痉挛颤抖不停的白皙后背宛如被一拳击中腹部般颤抖不停的骤然弯曲,一边被嫖客胯部一下下用力向前顶着前进的同时,那对肥厚淫熟的肥臀臀肉也不断向后谄媚找寻的主动对准着嫖客那腥臭挺立的肮脏肉棒,肆意向嫖客们展示着那过于淫贱雌媚的娼妓姿态。
横肉嫖客左手正狠狠紧抓着坎特蕾拉那肥厚腻滑的白腻臀肉,左手手指深深陷入软滑臀肉紧紧揪住的同时长年因矿场工作而黝黑肮脏的手指也在坎特蕾拉那白腻炫目的臀肉上留下一道道黑色指印,右手将肥臀右面臀肉拽向一边露出那伴随嫖客身下肉棒来回打桩肏弄而不断痉挛收缩的粉色屁眼,右手食指故意戏弄般的伸进那不断收缩绷紧的肠肉之中,在惹得坎特蕾拉发出声声淫媚娇嗔的同时也右臂胳膊向后抡圆的重重扇在坎特蕾拉的肥臀臀肉之上,将那白腻臀肉扇的翻颤起炫目肉浪的同时也让坎特蕾拉在肠肉和雌穴的双重烧灼的快感之下两腿战战的几欲逃离。
身后嫖客铁钳般的大手紧紧束缚住坎特蕾拉细腰让她不能逃离的同时,那足有坎特蕾拉小臂粗细的腥臭肉棒再度脱离雌穴悬于红肿阴蒂外来回摩擦惹得坎特蕾拉不住的晃荡起肥贱肉臀的时候,狰狞雌杀肉棒便狠狠贯穿进早已雌汁四溅的雌媚淫穴,粗壮肉棒将软嫩腔肉猛地撑起撞击上软嫩的子宫腔肉,粗糙龟头棱肉就这么不断来回碾压摩擦起坎特蕾拉那因过于敏感而主动张开的子宫口,骤然提拔上升的绝顶快感激得坎特蕾拉上半身猛地向后弯曲上仰到骨头几乎咔咔作响的同时那伴随上翻后仰而来回摇曳翻颤起炫目肉浪的白腻雪乳也不断向青砖地面上溅起一阵醇厚奶雾,而坎特蕾拉那原本还试图保留些许微不足道尊严一味低头媚叫的脑袋却是伴着龟头扣压子宫口的瞬间猛地抬起,喉咙嘶哑的嘶吼着宛若母猪发
情般的下贱媚叫,崩溃上翻到极限的白眼瞳孔也不断向外流着道道爽到极限的无言眼泪,嗷嗷嚎叫的为一旁围观的嫖客们献上独独属于翡萨烈家家主的下贱反差模样。
“齁喔喔喔喔好??好臭咿咿顶、顶到了喔噢噢噢??慢慢一点噗喔喔喔齁齁齁齁??齁喔??”
一边被鸡巴来回拔插带起的泡沫呛到咳嗽不停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求饶的话语,高高在上的翡萨烈家家主此时雌伏样子让嫖客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向周围还在撸动鸡巴排队的嫖客们大声嘲笑起坎特蕾拉吐着舌头舔舐肉棒棒身的淫靡下贱样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大家快看,翡萨烈家的家主跪在地上追着我鸡巴吃呢,贱货给我使劲吃,让大家好好看看你这副骚样哈哈哈哈”
脑袋被嫖客双手紧紧箍住的无法逃离,美艳柔媚的俏丽脸蛋早已因为不断高潮而变成双眼上翻的下贱阿黑颜,理智被绝顶高潮摧毁到所剩无几的面对嫖客那肆意羞辱的话语和其余嫖客的哄笑声都变得无动于衷,只能像个被玩弄到极致性爱玩具一样白丝肉腿分开的跪坐在地上一边如花洒水壶般不断向外喷洒着淫媚雌汁的同时一边几乎歪斜的瘫软在地的不断痉挛抽搐,骤然喷发的水雾在将地面瘫软的白丝腿肉和长裙裙摆浸湿的同时也积蓄起小小的水潭。
而如今的坎特蕾拉却也早已不复昔日英姿,为了那个虚无缥缈般的用嫖资换取翡萨烈家的赌约,在不知多少个日日夜夜的站街接客下,昔日高高在上的翡萨烈家家主此刻早已因为不知多少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