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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繁手一抖,哆哆嗦嗦的挂了电话,手机摔在地上,
而严与也在此时抽出手来,甚至耐心的妻子整理好衣服,面色平静,就好像刚刚做出这一切的人不是他一样。
他淡淡开口,“不舍得让他滚,就要你自己挨罚,虞繁,长教训了吗?”
虞繁没吭声,只是仍旧用那副湿漉漉的眸子去看他。
男人喉结上下滚动,最后却淡漠的别开了眼神。
撒娇求饶也没用。
他不会再对她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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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呈在总统套房里急的挠了两下屁股。
最后还是忍不住给虞繁发信息。
【我认真的,房费我真不退。】
【你怎么个情况啊?】
【不会成了吧?】
掉在地上的手机一个劲儿振动着。
严与握着方向盘,目不斜视,声音冷淡,“手机响了,你不看吗?”
虞繁小声的反而问他,“看了你还要罚我吗?”
严与一顿,骤然冷嗤一声,“现在学乖了吗?”
他侧头淡淡看了虞繁一眼,“晚了。”
害怕了吧,看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了吧,虞繁,我本来可以再为了你多多忍耐的,可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
那么事到如今,我也绝不会松手了。
虞繁看了一眼脚边的手机,随手捡了起来塞进衣兜,看都没看。相比于至前,她心情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如果不是旁边严与还冷着脸,她几乎能哼着小曲。
看看,林呈那个小废物想出了那么多办法,都不及她这个杀手锏。
要去小岛上度蜜月啦!
可等车停下来,虞繁乖乖跟着严与准备上飞机的时候,才猛然顿住脚步。
“行李呢?”她问严与。
严与皱了一下眉,“不需要什么行李。”
虞繁瞪圆了眼睛,声音都拔高了,“什么叫不需要啊,我裙子呢?你一个都没给我装?那我穿什么啊?还有我的化妆品,我的首饰……”
男人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都不需要!”
哪里需要裙子,她连衣服都不必穿。
就在别墅里。
就他们两个人。
虞繁一路上的好心情烟消云散,她快气死了。
去度假不带裙子?她穿什么拍照啊?
她冷着脸转身,“我不去了!”
严与快气笑了,抬手拽住虞繁的手腕,声音冷冷,“你以为我在跟你商量吗?”
他手下一用力,拽的虞繁一个踉跄,而后他直接揽着人的腰,把人扛起来往飞机上走。
身子骤然腾空,虞繁吓了一跳,而后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姿势,整张脸爆红,慌乱的挣扎着,小腿不停的踢踏。
严与被她踢了好几脚,冷着脸抬手在她屁股上甩了一巴掌,威胁道,“消停点!”
虞繁一瞬间安静如鸡。
她飞速的四处看了看,心下微松。
还好没有别人!!!!
她哪知道严与提前吩咐过,没有呼叫不需要人过来服务。
客舱内很宽敞,两排黑色的皮质沙发,尽头还有一个小吧台,旁边是酒柜。
严与把人放下,又双手撑住沙发两侧,居高临下的看着虞繁,微微垂着眼,神情淡淡。
“要乖要听话,这或许能让你少吃些苦头。”
虞繁气的脸都红了,“你凭什么打……打我!”
严与嗤笑,没回应她的话,直起身转身走了。
虞繁瞪着他的背影,又立刻摸出手机给林夭发信息。
【呵!严与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他把我绑走了!】
【你都不知道他有多过分,合着之前都是装的!!】
林夭大概从林呈那儿得到消息了,回复的很快。
【那现在你怎么样?】
【要不要我去营救你?】
虞繁一顿【呃,暂时不用。】
林夭了然。
【懂了,爽着呢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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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与推开门走出去,外面的桌子上已经摆好了准备的饭菜,他看了一眼,让人把可乐换成了橙汁。
“还有,让人去买几套裙子送过去。”
他当然不是心软,只是懒得因为这么点小事和让虞繁和他闹。
“好的严总。”
他没让空姐过去,自己亲自端着托盘走进去。
结果一开门就看到虞繁捧着手机,不知道在跟谁聊天,笑的眼睛都弯起来了。
男人神色一瞬间沉下来了。
他把餐盘放到小桌子上,语气微冷,“过来吃饭。”
虞繁本来不怎么饿,可看了一眼男人的脸色,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的放下手机走过去。
结果男人先她一步坐到椅子上,又揽着虞繁的腰把人抱到了腿上坐着。
虞繁惊呼,“你干嘛!不是让我吃饭吗?”
“在我怀里不能吃?”男人淡淡的反问她。
虞繁扭了一下,“我不习惯。”
“那就从现在开始习惯,以后都得这么吃。”男人声音一顿,沙哑几分,“坐就好好坐,别扭。”
虞繁咬了一下牙。
她颤颤巍巍拿起筷子,勉强塞了两口到嘴里,忽而动作一顿。
严与却状似没察觉到似的,还低头拿着纸巾给老婆擦了擦嘴边
的米粒,声音低沉,“怎么不吃了?才吃了这么两口,能吃饱吗?”
虞繁差点把筷子摔了。
她倒是想继续吃。
可严与干嘛呢!!!啊!!!能不能别顶她!!!
她颇为艰难的开口,“严与,你别……”
“宝宝,叫我什么?嗯?”
严与慢条斯理的扔掉纸巾,摸了摸她的头发,把人抱的更紧一点,贴在她的耳侧,低声道,“老婆,我觉得我们需要重新认识一下。”
“诚如你所见,这才是真的我。”
“抱歉,不想这么早吓到你的,但我实在忍不住了。”
男人嘴里说着抱歉,可动作却仍旧放肆。
他一下一下的在蹭。
与此同时,大手从裙摆的开叉口探进去,摸到了老婆的腿肉,又顺着一路向上。
虞繁握着筷子的手一抖。
男人的手指总是那么灵活,对于老婆的身体,他似乎比虞繁自己还要更加了解,知道哪里会让她舒服。
可严与动作忽而一顿。
他偏了一下头,认真的问,“老婆怎么不吃饭了?”
虞繁像是在走高索一样,悬在万米高空,不上不下的,难受的眼尾都快掉下了泪珠。
她哆哆嗦嗦的拿着筷子夹了两粒米塞进嘴里。
严与侧头,亲在了老婆脸颊处。
啊,好软。
他这次不再像以往一样克制,裹吸着老婆脸颊的软肉,甚至恶劣的咬了一口,听见老婆的痛呼声才依依不舍的松口,还凑上去舔了两下。
虞繁带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