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对几个下人道:“按规矩来,插进去,慢慢动,不许多,不许少,听我的节奏。”
最前头的是一个粗壮的园丁,他粗糙的大手掰开清儿的臀瓣,却听命于一旁的老嬷嬷,慢慢地把阳物往里送,一寸一寸,缓慢到令人发狂。
“呜呜……求、求您……快一点……”清儿的喉咙已经哭哑了,
身子被药效烧得滚烫,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求解脱。
可那园丁偏偏听嬷嬷的指挥,不急不躁地磨她,让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是如何被撑开的,如何被填满的,却偏偏,不给她最想要的那一下。
“看哪,这贱货的小嘴还知道吸呢。”嬷嬷狞笑着,用银簪戳了戳清儿不断收缩的花唇,“可惜啊,老爷吩咐了,不准让她痛快。”
清儿崩溃地扭腰,可每一次挣扎,男人都会故意放得更慢,让她更清晰地感受那种折磨人的煎熬。
清儿的身体疯狂颤抖,她已经被药物折磨了几个时辰,此刻最渴望的就是激烈的摩擦,可偏偏……只得到了这么一点点。
“不……不要停……”她绝望地摇头,“求求你……快一点……”
老嬷嬷咧嘴一笑:“急什么?”
她慢悠悠地报出下一道指令:“四、五、六……再深入一寸。”
男人听话地推进,却又在清儿即将适应时,再次停住。
清儿快疯了。
她的甬道湿滑滚烫,内壁不受控制地蠕动,渴望更猛烈的冲撞,可那些男人却偏偏像折磨她一般,每一次都只给一点点甜头,却从不让她真正满足。
“啊……!快一点……求你们……”她哭泣着,扭动着腰肢,试图自己往男人身上撞。
可老嬷嬷立刻一巴掌扇在她脸上:“贱婢!谁准你乱动的?”
清儿的眼泪掉得更凶,可她的身体诚实地溢出更多蜜液,几乎顺着大腿流到了地上。
第二个男人走上前,捏开她的嘴,将粗硬的性器塞了进去。
“呜……呕……”清儿的喉咙被撑得生疼,可那男人却按老嬷嬷的指示,缓慢地抽送,故意不给她换气的机会,也不让她习惯节奏。
第三个男人则跪到她臀后,指尖沾了更多的媚药,缓缓刺入她另一处紧闭的穴口。
“不……不要那里……”清儿浑身紧绷,可老嬷嬷立刻拽住她的头发,逼她仰头,“母狗没资格拒绝。”
于是,在这间灯火摇曳的内室里,
- 她的嘴被缓慢地侵犯,喉咙被磨得生疼
- 她的花径被浅浅地抽插,却永远触碰不到最痒的那处
- 她的后庭被一点点拓开,药物让每一丝褶皱都在渴望更多
可她……却始终被吊在崩溃的边缘,得不到真正的高潮。
傅恒靠在椅背上,欣赏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轻声道:“这才是第一夜。”
“明晚……会更漫长。”
清儿的哭求声,在香艳的酷刑中,渐渐变成了破碎的呻吟。
---
最残忍的,是清儿明明已经被折磨得意识模糊,却始终无法真正得到解脱。 “快、快一点……呜呜……求您……”她终于哀哀地哭求,身子不自觉地往前蹭,试图让自己更深入地吞下阳物。
可男人偏偏在这时候抽身而出,故意让她空悬在欲望深渊的边缘。
她的花穴翕张着,蜜液不断溢出,却永远得不到满足。她的后庭被摩擦到充血,却永远被吊在疼痛与快感的交界处。
,这才是真正的折磨。
而我呢?
我只能躲在阴影里,看着她受辱,看着她求死不得,却连站出去的资格都没有。
我死死咬住手背,血腥味溢满口腔,却压不住胸腔里野兽般的悲鸣。
七天后,诗会上……
她会在所有故人面前,表演这样一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戏码。
而我,除了眼睁睁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夜深了,大通铺里灯火通明,窗棂间渗出淫靡的光影。
清儿被推入房中时,已是鬓发散乱,眼尾含春。嬷嬷用药极毒,三碗“醉花阴”下去,任是贞洁烈妇也要化作荡妇淫娃。此刻她雪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指尖深深掐入掌心,却抑不住那股子从骨缝里渗出来的痒。
“今夜规矩改了。”老嬷咧着黄牙笑,“诸位爷只管躺着,要看这贱婢自己爬上来伺候。”
男人们哄笑着散开,或仰或卧,眼里灼着欲念的火。清儿倚着门框发抖,腿间清泪涟涟,已湿透了三寸青砖。
,原来,这才是傅恒真正的手段。
清儿被喂了十足十的烈性媚药,又熬了一整晚的慢火细磨,此刻身子早已化成了一滩春水,内里似有千万只蚁虫啃噬,痒到骨头发麻。可那些男人得了令,竟一个个抱臂而坐,似笑非笑地瞧着她,竟无一人主动上前!
她得自己求。
她得自己爬过去......
“呜......”清儿浑身发抖,纤腰不自觉地轻摆,贝齿死死抵住下唇,硬生生咬出了血丝。她环顾四周,目光扫过一张张贪婪的面孔,又羞又惧,却终究敌不过体内翻涌的毒火。
动了。
她的脚尖先迈出一步,白嫩的足弓在青砖上蜷了蜷,似是想退,却终于又向前。一步、两步......渐渐踉跄着跪倒在最近
的一个壮硕马夫身前,额头抵在他膝头,发髻散乱,露出后颈一片绯红。
“求......”一个字刚溢出口,便成了呜咽。
马夫哈哈大笑,粗糙大手一把掐住她的下巴逼她抬头:“小母狗说清楚些,求什么?”
清儿泪落如雨,偏生喉间又滚出一声甜腻嘤咛,身子不受控地往男人腿间蹭。最新&]任意邮件到) Ltxsba@gmail.ㄈòМ 获取
“倒是会勾人!”另一个长随伸手扯住她的头发,迫使她转向自己,“既要求欢,怎不看看爷?”
清儿被扯得仰起脖颈,胸前春光一览无余,偏巧那处尾巴尚未取下,随着她挣扎的动作不住摇晃,尾端流苏扫过腿心,激得她又是一阵哆嗦,竟当众漏出一股蜜液。
“母狗是怎么求欢的,嬷嬷没教吗?”男人笑着捏住她的乳尖,狠狠一拧。 清儿痛呼一声,腰肢却不受控制地往前送,腿心已贴上了男人火热的身躯。 ,她的身体背叛了她。
在药物的催逼下,她颤抖着分开双腿,慢慢屈膝坐上去,
“啊……!”她仰头呜咽,眼角绯红,羞耻的泪痕未干,却已被男人的尺寸撑得浑身发软。
我背靠廊柱,指甲抠进木头里。分明听见帐中传来她压抑的啜泣,偏生混着黏腻水声。须臾便有汉子调笑:“这骚穴倒会咬人!”“嘴上说不要,屁股扭得比窑姐还欢!”
“不够尽兴啊。”嬷嬷剔着牙冷笑,“到底是书香门第出来的,这会儿还端着小姐架子。”她突然用竹鞭狠抽清儿臀尖,“叫大声些!没见爷们嫌你放不开?”
“啊!”清儿吃痛惊叫,泪珠还挂在腮边,身子却诚实地拱起,主动吞吐起来。屋内顿时响起一片叫好声,混杂着不堪入耳的荤话。
忽听得清儿一声尖啼,原是那马夫故意掐着她腰不让动。她急得泪如雨下,竟伏在那黝黑胸膛上哀哀地蹭:“给...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