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时不时从洞穴里扩散出来的刺鼻化学药剂气味。

【内景】

老人摘了眼镜，擦了擦脸，又戴上，眨眨红眼圈围绕的浑浊眼

睛。

终于，完成了！这或许是他一生最重要的一场科学实验！

疯子才敢相信的理论，化学药剂在电击后产生了奇异的活性，就像是获得了生命一般。LтｘＳba @ ｇmail.ㄈòМ他失败了68次，到了第69次，心烦意乱，因为操作不当，被试管割破了手，血流进药剂里……成功了！

68次的执着，第69次的鬼使神差。然后，为了保持那些药剂的活性，他一直在偷偷抽自己的血，滋养着它。

终于，完成了！现在他的成就，他的血液，都被尽数倾注到了那个人的身上！那就是他一生的骄傲。

女人在昏迷的时候，他伸出手，激动地抚摸着那一对儿越来越坚挺的大乳房——对！就是这样！仿佛他在抚摸着自己的女儿，亲眼看着女儿的胸部从八岁长大到十八岁。十八岁了，可以做自己的妻子了呢。他抚摸着那完美的细腰，轻轻用手指弹，这里面，如果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不能太奢望了。他又在抚摸大腿，这么健美的腿，马上就会变得坚不可摧。这是生物学上的奇迹。

然后他想起来，这也就表示——再也没有男人可以把阴茎捅入那两片如贝壳一般硬的阴唇了吧……

他把头埋在女人的腿之间，贪婪地吸着那种萎靡的气息。读大学的时候，和第一个女友上床，也是这样的味道，——他穿着半截裤子，她把长裙撩得高高——那时候她是学生食堂的女招待，经常故意在给他送餐的时候装出绊倒的姿势，——他舔了很久，感到女人的阴毛在他的嘴唇上一下一下地跳动，摩擦出吱吱的声音。湿了，插入吧？不，还要再湿一点……对方显然比自己更有经验。他的阴茎红红的，就像是被拉长的了的手指头。包皮紧紧地勒在龟头上，女人伸出长手指，麻利地给他掀开，就像是翻开了一本书——他小小尖叫了一声，惹得对方咯咯笑。

他抬头，鼻子不再埋在女人的裆部。那个记忆中的女人……早就面目模糊。如今想起，对方接近自己，恐怕只是为了让他带着她离开那穷苦的地方。可是能去哪里呢？最终他背井离乡，去了丹麦，到了波兰，落脚柏林，成了德国医生手下的“意大利仔”。当一个一个昔日同学成为了名声显赫的专家，诺贝尔奖获得者，他……一直籍籍无名的他，终于有人关注了，他作为集中营的助纣为虐者，上了以色列人的暗杀名单。唯一的成就——他抚摸着病床上快要苏醒的金头发女人，真好。精神饱满，刚刚她居然还想挥手抽他耳光，一针下去，死翘翘……至少看起来是，但他知道不是——她的身体里流着

药剂，留着他的血，被打上了他的生物标记，现在，她就是他生命的延续了。或许，叫一声女儿？

算了。戈尔达·冯·希佩尔已经睁大了眼，盯着他：“你刚刚是不是又玩我的乳房了？！”

他倒了一杯烈性酒，最后的私藏。她接过去，一口饮，然后眦着牙，低头看，检查，——所有的衣服都穿上了，找不到任何可以控诉医生猥琐的证据。但是她的身体明明在发热，是被男人猥亵过后的习惯反应——她有厌男症。

这个邋遢老头子一定是趁她昏迷揉捏过她的乳房了！她很想教训他，可是现在，她感到太恶心、太虚弱了。“我并没有感觉自己身体变得坚硬！”戈尔达自己揉了揉乳房，发觉依然是q弹无比，愤怒地咆哮道。

“大概还需要一周时间吸收。”老人回答道。他内疚地看着戈尔达重新扣上她的束腰外衣，但他的目光却无法从她丰满的胸部移开——那里，注射了他的精血。地址LTX?SDZ.COm“你并不会感觉强大，你的强是一种正当的防卫能力。我并不是疯子，我不想制造战争机器，什么完美的雅利安女超人，不不不！你要成为的，是守护者，是我们的希望不被任何人踩灭的——母亲。”

“死老头，你真的很恶心。你脸都红了，你是在意淫我成为了你的老妈吗？”戈尔达把乳房狠狠塞进衣服。深深的乳沟瞬间让医生有些热血沸腾，红了脸。

“我……那是喝了酒。”

“你最好有自知之明，检点点！老头子，不然你会非常后悔的！刚刚我醒来时，可是听见你念叨什么情人，什么女儿的，想都别想！想都别想！”

那只小酒杯——戈尔达把酒一饮而尽，红唇印记还在——再次倒满了，散发着苦杏仁的香味——这杯专门为自己准备的名为“教父”的鸡尾酒，本该是一半的陈年苏格兰威士忌，兑一半的甜杏仁酒……本该是甜的，到头来却成了苦的。——人生就是一杯酒，香气扑鼻，距离你永远只有一步的距离。你用了一生追逐，只是当你终于拿到了它，喝到嘴边的时候，已经不在乎，它是苦的，还是甜的了。

他的女儿，他的情人，他的妻子，他的母亲，——都走出了迷雾森林。他知道，她们不会再和他相见了。

＊＊＊

【内景】

造化弄人，戈尔达的一名宿敌此刻正准备亲自前往南美洲。

“当然可以了，爸爸，如果你愿意，我很乐意和你一起去国务院！我可以为我的专栏写些地方色彩的文章，也许还可以和那些令人兴奋的拉丁男人来一场

艳遇呢！”辛西娅·莱恩咧嘴笑了。шщш.LтｘＳdz.соｍ

“辛西娅，你确实该找个男人安定下来了！当然，我更希望你找个美国好小伙嫁了！”莱恩参议员回答道（很多年后，一生正直的他将临危授命，成为美国的总统，并且毫无悬念地被权力腐蚀，甚至在离任前厚颜无耻地签署了一堆无条件豁免自己和家人的法令）。

“爸爸，我们还是应该更担心你，自从你母亲七年前去世后，你就一直孤身一人！”听到女儿提起已故的妻子，莱恩参议员的脸上露出悲伤的神色，他低下头去。“啊，阿曼达……她真是个聪明的女人！”他低声对富有同情心的女儿说。“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看上我这样一个乡巴佬律师？如果她还活着，她会做出更多发现，造福人类的。”

“我也想妈妈，爸爸，但她嫁给的这个‘乡巴佬律师’，后来可是进入了美国参议院！”参议员骄傲的女儿插话道，温柔地拍着他的胳膊。辛西娅的父亲是参议员詹姆斯·莱恩，参议院外交关系委员会主席，势力强大。国务院邀请他访问阿根廷的米西奥内斯行政区，作为泛美友好姿态。该地区夹在巴拉圭和巴西之间，和乌拉圭也接壤，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政治缓冲地带，历史上一直都有领土争端。但是为了弱化美国的目的，陪同参议员的美丽的政治专栏作家女儿将起到重要作用，至少可以为这场访问增添一笔平易近人的姿彩。

【内景】

一周后，辛西娅身着巴黎长裙，美艳动人。她出席了米西奥内斯行政区国际关系事务部的招待会，小心翼翼地平衡着香槟酒杯和一盘小吃，同时巧妙地躲避了米西奥内斯警察局长马丁内斯先生的明目张胆的性骚扰。

当她狡猾地与警官周旋时，这位目光敏锐的记者用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房间远处一张熟悉的面孔。

“天哪！”辛西娅心想。“这看起来像戈尔达·冯·希佩尔！我希望我能看得更清楚！——该死的，可我又不能得罪面前这个人，即使他是个混蛋；他太重要了！”

不可思议，那个女人居然晃晃悠悠，朝着这个方向游弋过来，那脚步就像是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