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中流出,通体舒泰。 刹那间,雪白的棉花又变成了汹涌的海涛,拍打着自己年轻而富有激情的躯体,尤其是蜜穴和酥胸,并且体内也翻江倒海似的奔腾著快乐的浪花,时而飞上浪尖,时而抛入浪谷,超重与失重的感觉交替出现,绵延不绝。
还有,她感觉自己像一个冬天的雪人,一冬天的寒冷风霜使自己坚硬无比,但春天来了,和煦的阳光暖洋洋地照在身上,缓慢而持久的融化了,先是头、身子,然后便是四肢,最后是心脏,自己完完全全变成了一滩水,软得没有一点形状,最后,“轰”的一下摔落于春天的大地,碎成无数点雨滴,融入大地母亲的怀抱。
薛峰看着听雨迷醉的表情和瘫软如泥的身体,知道她初次欢爱到了高潮的边缘,虽然她仍保有那一份矜持,但是薛峰又是一轮的急冲刺,努力狠狠地快速猛插十余下,听雨紧绷的欲望之弦突然断裂,“啊……”的一声达到了高潮,泄身了。火热的龟头猛地感受的一股浓浓的阴精的冲击,真是快乐无以复加。听雨先是猛地一挺身体,紧接着一抖一抖的进入女人的高潮极乐世界,嘴里发出了销魂蚀骨的呻唤:“喔……”十几秒的时间内一动不动,静静地享受着女人的第一次高潮的余韵。
薛峰的肉棒差点射了出来,看着听雨满脸红晕,知道听雨很快乐,可是自己还涨得难受,肉棒不发射不足以平民愤,等听雨稍微恢复一些,低头吻了一下听雨,说道:“听雨姑娘,老子的小弟弟还没吃饱呢!”说话间,让肉棒在小穴中挺动了数下,听雨刚从高潮中清醒过来,心里正在回味那美好的感觉。见薛峰这样说,俏脸一红,低声呢喃道:“你想怎样就怎样好了。”说完,羞得低头往薛峰腋下钻。
一旁的寒鸣凤此时也是瞧得满脸酡红,
她初见听雨破身时痛苦不堪的样子,认为男女交合原来是这样让女人生不如死的酷刑,想不到过没多久,随着那臭汉子的抽插,听雨紧绷的双眉却逐渐舒缓,口中开始娇喘细细,脸色也变得一片娇红,神情更是由痛苦转变成欢娱,仿佛她竟然十分享受那卑鄙淫贼的奸淫似的。 寒鸣凤虽然对听雨的反应感到大惑不解,可是眼睛看着两人翻云覆雨的缠绵交欢,耳里听着听雨极力想掩饰她被挑起的情欲,却又无奈地泄露出来的娇吟声,不知不觉中,寒鸣凤发现自己全身发热,尤其是下半身的花园禁地更是热得让她受不了。
她开始幻想被薛峰压在身下强暴得大声娇吟的听雨是自己,满身的香汗渐渐渗出,好想要伸手去安慰一下那神秘桃花源,尽情地舒解一番,可是偏偏身处在无法动弹情况下,使得下体传来的骚痒感觉更加难以宣泄,浅沟中已经流出潺潺流水,弄得底裤湿漉漉的。
寒鸣凤一方面既沉醉在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一方面又对自己身体的淫荡反应感到羞耻,就这样恍恍惚惚的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突然惊讶的发觉到:“咦!我不是走火入魔了吗?怎么体内的真气不再乱窜了呢?”
原来一般常人一但练功时走火入魔,总是急着想要将真气导回正轨,但总是反而越弄越糟,以致于非死即重伤,但寒鸣凤刚才精神完全陷入淫欲之中时,由于心中不再想着体内郁结的真气,在无心的情况下,反倒让真气自然回归原本的路径,一举突破了难关。
寒鸣凤习练金晨曦的第一关也正是最困难的一关,如此误打误撞地克服,可说是前所未有。这时她收拾心神,凝神专一,将金晨曦内力在体内来回运转,在强大内力冲击下,被封住的穴道也逐渐解开。
而回到薛峰这边,他再次扶起听雨,这次是让听雨伏卧,从后面插入,听雨雪白丰满的双丘正好贴著薛峰的腹部,弹力无限。
听雨的花瓣由于刚才的运动已经微微张开了,所以薛峰很轻松地就将阴茎从后面送入小穴,“喔……”插入的瞬间,听雨又发出了满足的长叹。听雨还没有完全从刚才的高潮中恢复,全身无力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只是在薛峰的抽插中缓缓自然的筛动着。
由于从后面插入更加深入,令女人更加容易达到高潮,听雨很快地就又要泄了。薛峰这回用的是老汉推车的姿势,听雨感觉粗大红热的铁棒烫得自己几乎忍不住要叫出声来,花心像小孩一样吸吮著玉杵的前端,给薛峰带来麻痹和电击样的快感。
薛峰本来已经快达到发射的边缘,经过这样一
番按摩,肉棒膨胀到了极点,忍住一口气,用闪电般的速度狠狠地抽插了数十下,刚抽插了几下,听雨就浑身颤抖,子宫里的阴精喷薄而出,再一次泄身了,“我……我……我……”此时没有更好的语言表达自己的情感,听雨只好用抽泣般的语言断续说道:“太……太……强了,我……受……不了……了。喔……我要……死了……”
薛峰感觉肉棒被紧紧地箍住,龟头马眼敏感到了极点,忙用肉棒深深的插入听雨的子宫,“唔……”的大吼一声,一股热流从腰部升起,以台风般的速度夹杂着兴奋的颤动奔涌而出,“突突”几下,畅快淋漓地射入听雨没有被男人体液践踏过的子宫上。
听雨被射得身体猛烈的痉挛起来,薛峰也是在发射中达到了欢乐的高潮,他觉得自己头脑中在那一刻一片空白,是一种解脱后的全身极度放松的空白,肉棒浓缩了所有的愉悦,发射时将这种欢乐遍布到全身上下。
就这样,薛峰无力地抱着听雨摔落在厚厚的草床上,两具躯体紧紧的缠绕着、吸附着,好像永远不要分开似的。
薛峰今日经过连番激斗,不久前才与芙兰妲大战一场过,此时体力已是消耗甚巨,在这最放松的时刻,忍不住就想这样抱着听雨小寐一会儿,恢复一些体力再说。
可是,猛然间颈部一麻,全身动弹不得,耳边传来寒鸣凤冷冷的声音:“恶贼,这下你认命吧!看本公子怎么样收拾你。哼!”同时怀里一轻,听雨被提起,薛峰同时屁股上挨了两脚,痛彻入骨。薛峰心中一凉,暗想:“坏了,我命休矣,不过这婆娘怎么能自行解开穴道呢?怪事!”
薛峰一陷入颓势,心中虽然暗暗叫苦,但倒是立即换上一付谄媚讨好的嘴脸:“寒……寒公子果然家学渊源,不同凡响,小人本来自信刚才的点穴至少能制住寒公子两个时辰,想不到寒公子神功盖世,不过半个时辰就自己解开了穴道,小人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两字还未说出,只见寒鸣凤仍是脸若寒霜,丝毫不为所动,将刀锋凑近薛峰的脖子,冷冷的道:“你的遗言就是这些吗?”
薛峰从寒鸣凤眼中看出她对自己的确是愤恨十足,再嬉皮笑脸下去可真的会人头落地,一时之间徬徨无计,冷汗直流。寒鸣凤提刀欲砍,但思索了一下后却放下破云刀,冷冷的道:“要是就这么一刀了结你,倒是便宜了你,等会儿再来炮制你这个下三烂的贱胚!”
她说完便转身拿起便刚才铺在地上的衣裳,遮盖住了听雨赤裸的娇躯,也瞥见听雨私处红白一片的惨状,想到听雨代替自
己献身,害她的花园禁地被这个淫徒给搞成这样,自己定要为她好好出一口气,当下对薛峰更生忿怒,起身怒瞪于他,恨恨地道:“你那只丑陋东西害得听雨这么惨,我先割了它!”薛峰大骇,暗暗惨叫:“这血盟的婆娘怎么都会想要割老子的宝贝啊!?只是芙兰妲是假要割,这姓寒的臭小娘可是要真割!”
眼看寒鸣凤手持破云刀步步进逼,自己的子孙根即将不保,薛峰长于世故,已经大概猜出寒鸣凤为人单纯,不善辨伪,这时只有装可怜才有一丝生机,索性就开始大声求饶,还作势哭了起来:“呜…呜……寒……寒公子,寒大侠,小人千错万错,就是不该招惹您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