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前大了呢,诗情摸了摸被抓的有些胀痛的乳房。
“你,之前你还是处女?”看到诗情走出卫生间,肖鹤云忐忑的问。
诗情白了罪魁祸首一眼,“把我弄得那么痛,现在你想起来问了?”
“你,你真是处女?那……在车上,每次我都破了你的处女?……你,还痛吗?”肖鹤云目瞪口呆,想到自己破了她多少次处了。
然后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李诗情进入循环前是处女,那她前面那些循环里淫荡的行为是怎么来的?难道她是在进入循环后变成这样的?之前她到底经历了什么?肖鹤云产生一种强烈的想法,一定要刨根问底把女孩之前的经历全部弄清楚。
“也没关系,不怎么痛,反正进入循环又会恢复回来,其实我都习惯了……”
对于处女这事诗情并不在意,正准备大度的翻篇,然后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柳眉一竖,“肖鹤云!你真是坏死了!你怎么能在我接电话的时候故意……那样对我,他们肯定听出来了!我丢脸都丢到警察局啦!”
肖鹤云也觉得刚才的举动有点过分,虽然电话凌辱这是日本电影里的常见剧情,但是自己怎么就跟着了魔一样呢。
他觉得眼前的女孩有种特殊的性魅力,会让男人不自觉的想蹂躏她,折磨她,做出出格的举动。
“我错了错了,是我不好,”肖鹤云赶紧认错,“主要是,你……真的太美了,我舍不得停下来……再说,警方既然知道我们在一起,我想他们也知道我们开房的事,他们肯定以为我们是情侣关系,我们做点情侣该做的事不是也很正常嘛,还能减少对我们的怀疑……”
明知道肖鹤云是在编造胡说八道的歪理,但是听到男人夸奖自己美,让诗情也真的生不起气来,特
别是肖鹤云说到两人是情侣关系,她心里还美滋滋的。 诗情想了想说到,“对了,刚才叶警官是不是说让我们去一趟,不会是怀疑我们吧?”
“那应该不会,我猜就是简单的了解情况……”
两人边穿衣服边商量说辞,肖鹤云意识到芦笛有可能会说出循环的事,但是还是决定去警察局打探消息。
在警察局里,诗情见到了那个带着大麻袋老伯的儿子,了解老伯是刑满释放人员,一下子觉得他的嫌疑大了很多。
而芦笛果然在警方的询问中漏出了破绽,当父母把他的遗言带到警局后,肖鹤云和李诗情的异常表现立即受到了警方的高度怀疑,两人都被拘束在问询椅上。
又又到了这一步,两人心里都一阵哀叹,又无可奈何。
肖鹤云一边颠三倒四的应付警方的提问,一边给自己催眠意图早点睡去。 李诗情则低着头,不太好意思看叶警官。
“李诗情!抬起头!”叶倩厉声说到,“根据我们的调查,你和肖鹤云之前并不认识,今天在公交车上你们是第一次见面,为什么下车后你们就去开房了?还……肖鹤云都和你说了什么?”
诗情心理一惊,警察果然都知道了,社死的羞辱让她无地自容。
然后随着她身体的收紧,她突然感觉有股黏腻的热流从自己小腹向下滑去,量还不小,不光洇湿了内裤,还渗透到了裤子上。
然后她就闻到了一股石楠花的味道从自己的身下散发出来。
这是……肖鹤云注入我身体里的东西?我不是清洗过了吗?怎么还有啊……难道是因为他插入的太深……可是怎么不早不晚现在流出来呀!她们是不是也闻到了?诗情只能紧紧夹着腿,尽量让这气味少散发出来一些。
“不关肖鹤云的事,其实是我把他拉进循环的……”为了转移叶警官等人的注意力,诗情打起精神讲起自己记忆里的一次次循环……
肖鹤云再次进入到黑暗中的光迹漩涡中,在这仿佛层叠无数的光轨中,他也看不出头绪,只能从自己上个循环待机状态看过的那段开始沿着一个方向前进。 诗情被直接作用在大脑的电击击晕了过去,然后她在公交车上醒来,车辆在江桥上爆炸……诗情再次醒来,疯了一样大喊大叫,公交车爆炸……
诗情醒来,她喘着气扯开了上衣……女孩在车上自渎起来……女孩脱光了衣服,被一旁的肖鹤云喊着“女流氓”拉到了车辆前部。看到这一幕,肖鹤云气的真想打还未进入循环的肖鹤云一顿…
…
女孩报复似的喊着“流氓!抓色狼”,然后车辆停在路边,诗情独自下了车,然后坐在路边的躺椅上睡了过去……
诗情在公交车醒来,再次用抓色狼的方式下车,然后跑去警察局寻求庇护,肖鹤云想不到在警察局里看到震撼自己三观的情节,他看到李诗情裸奔到男厕所,偷看警察小便,还撅起屁股,把肥美娇嫩的阴户抵在小便器的凸起上疯狂自慰,还看到女厕所里叶倩和杜局长的百合虐恋……这一刻肖鹤云真心觉得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如同在看一部一镜到底的电视剧,肖鹤云以旁观者的视角跟着诗情继续冒险,他看到再次进入循环的女孩下车后如同行尸走肉一样的游荡,看到她恍惚着来到一个破烂的棚户区,看到她被当成傻子成为这里男人们发泄性欲的共用工具。然后他惊异的发现被一群粗鄙的男人围住的诗情就像灵魂被突然激活了似的,开始鲶鱼一样激烈的动作起来,但她不是在反抗,而是摇动着身体迎合著男人的蹂躏,男人们黝黑的皮肤中间这唯一的女性白花花的肉体是那么亮眼……甚至有点光彩照人。
肖鹤云看到李诗情被操了一夜,并在男人堆里被阳物填满的状态下沉睡过去,接着开始新的循环……
下一个循环,肖鹤云看到下车后的诗情呆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然后被抓进一辆面包车拉到了一幢招牌是帝王宾馆的建筑里,那里,竟然有个嘉林副市长开来嫖处女,这个王副市长享用了诗情的处女后却认为她是假处女而用皮鞭狠狠地抽打,诗情竟然被打的高潮迭起,甚至喷出水来。然后她又被当成重度受虐狂带到一个沿海的别墅里,一群京城来的阔少又开始对她开始了惨无人道的凌虐,直到她昏迷过去……
之后的循环里,女孩又来到公园的长椅,呆立片刻,接着奔向了那个又脏又破的棚户区,肖鹤云看到,在那里,和那些皮肤黝黑的民工一起,她如鱼得水,放纵着,呻吟着,欢喜着,直至失去意识。
一次又一次,她不断刷新自己能承受男人数量和时间的记录,就如同觉醒了另一个人格一样沉沦肉欲,以堕落为荣,而进入循环前的自己只能一遍又一遍忠诚的担当着李诗情下车纵欲的工具人角色。
直到她被警察找到,然后被诊断为精神病患者送到了嘉林市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里的杨教授对女孩身体和大脑开始了电击治疗,看着诗情被电流死去活来,全身抽搐,肖鹤云却有种诡异的感觉,因为这段情节几乎和之前那次循环一模一样……
之后的循环里,肖鹤云看着诗情在
公交车上醒来,一脸懵懂得状态下经历车辆在江桥上爆炸……诗情醒来,公交车在她的哭喊中爆炸……诗情在公交车上扒开了阴户……女孩发现了肖鹤云作为下车工具人的用途……她发现警察局里也不能庇护自己摆脱循环……
但是之后,肖鹤云却发现情况出现了变化,这次诗情并没有向棚户区走去,而是直接坐在了公园被抓进面包车带到了帝王宾馆……王副市长夺走诗情的处女后,又把她带到一个别墅里,此次循环以诗情被阔少们摧残到昏迷过去而结束。 肖鹤云发现,这次循环中醒来的诗情却好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