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ltxsbǎ@GMAIL.com?com<
玩过儿媳妇。公公一身舒爽,将喝了点酒就睡成死猪的儿子扶上楼,午间困乏,又通过做爱消耗了不少精力,公公拉着儿媳妇想一起回到隔壁房间休息,却被小女人拒绝,只能看着儿媳妇扶着肚子躺在儿子身边,还朝他吐了吐舌头。
公公眼巴巴看了一会,想起什么,独自回到房间躺下,掏出口袋里的遥控器,尝试着打开,果然不一会,儿媳就跑过来央求他亲亲抱抱,最后儿媳妇丢下睡着的老公,在公公床上搂着老男人热吻,分开自己的双腿要公公把跳蛋拿出来。
公公扣了半天滑腻肉穴,终于掏出小玩具,然后就自然而然地插入自己的大肉棒子,和儿媳妇又颠鸾倒凤了一场,射完后用跳蛋堵住漏精的穴口。
秦安君这一觉就睡了一下午,醒来已经是晚饭时间,老婆项雅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父亲在厨房忙活着晚饭,一切都是这么温馨而美好,他们三口之家即将迎来新成员,让这个小家变成更快乐的四口之家。
秦安君在家待了一个周末,周日下午就返回了市区,临走前还问了妻子什么时候去产检记得提前发消息给他,被告知父亲会安排好一切,不用他操心。
公公确实准备亲自带着儿媳妇去产检,之前几次因为在儿子家,自然是
儿子陪着儿媳去产检,现在儿媳妇住在他的地盘,理应由他带去,更别说他才是儿媳肚子里孩子的生物学父亲,必然要亲历亲为。
公公就开着小皮卡载着儿媳去往医院产检,还被护士当成了夫妻两,公公那一整天都心情舒畅,对着园子里工人脸色都好了不少。
产检结果也表示孕妇和孩子都很健康,这让公媳两做爱更加放心。
公公几乎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脱掉裤子直奔穿好情趣服装的儿媳妇那,有时候是裸体围裙,有时候直接就是光着身子迎接一身尘土热汗的公公,穴里还赠送拔出即插的小玩具,替换上公公肿胀激动的大屌,一做就是两个多小时,家里的床单沙发毯子经常换洗,还好院子里就可以晾晒,旁边也不和村里村民挨着,不然必定要被人背后说叨。
099
不过即使是这样,附近还是流传起秦家果园的秦老板有了相好的,几个爱耍流氓的汉子凑到一起就八卦裤裆里那点事,对于村里有些产业的单身汉老秦更是时常意淫,幻想着若是自己有钱有闲肯定娶他个三房五太回家享福,知情的人便淫笑着提起人家怀孕的儿媳妇,各人面上都带着不言而喻的讪笑。
甚至有人还跑到秦家老宅串门,以借酱油剪刀的蹩脚理由窥探这对同居的公媳,无非是拉着秦金仲在院门口聊会儿闲天,看着老秦家这高门大院的独栋别墅戏虐关于找老伴的事。
秦金仲自然知道村里这类八卦最是传得快,他和儿媳妇两人一起生活,时间久了必然要引起非议,于是便假装对找女人过日子感兴趣,问了几嘴村里几个准备二婚的女人情况。
等送走村里人,关好前院大门,秦金仲直奔后院而去,又穿过后院到达地窖入口,地窖的木门上新安装了一把小铁锁,秦金仲掏出钥匙打开,里面昏暗的灯泡是亮着的,说明下面似乎有人。
秦金仲打发村民的时候脑子里都在想着被他丢在下面的儿媳妇,两人正玩着新道具,一条鲜艳的红绳,被他亲手缠上儿媳奶白的身子,绳子微微收紧勒进女人的软肉,在胸部缠了几圈像红绳特质的暴露奶罩,两颗奶头被绳子勒得朝中间高高翘起,汇聚到背后同样捆住的双手然后向下延伸到大腿根,女人双腿倒是没有被捆住只是两只脚腕上都戴上了铃铛脚镯。
听到有人走近的脚步声,女人也只是脑袋转向那边倒是却被眼罩遮住了视线,只能依靠听觉分辨来人的身份。
“爸,是你吗?爸?”
秦金仲在走到床垫前便停下,暗室里只剩女人的声
音,良久,无人回应,这让气氛瞬间变得诡异起来,一个地窖里光着身子被五花大绑的女人,面对室内另一个未知的存在,本能地感到有些恐惧。
“爸!爸!你在不在?别不说话啊,人家害怕......”
女人不知是假装还是真的感到惧怕,侧躺在床垫上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想要起身却被绳子紧紧束缚着,难以挣扎分毫。
秦金仲看着无助的儿媳妇身子扭动想挣脱逃离,终于明白这场游戏的玩法,原来儿媳是想和他玩一场绑匪和人质的游戏,只不过是成人十八禁版本的,人质赤裸身体躺在床垫上像是等待着别人去侵犯她,玷污她的身子。
项雅要是知道公公脑袋里想法肯定会大吃一惊,因为她只是想和公公玩束缚和感官剥离,网上说很多人都喜欢这样玩调教,她和公公平时顶多用用小玩具辅助做爱,对不甚了解。
现在她被捆住上身遮住眼睛,对外界发生的一切都只能依靠耳朵去听,公公将她捆上后就出去了,此时进来的人一声不吭只有脚步声,项雅一时惊慌无法分辨那脚步声到底是不是公公的。
“啊!啊!”来人突然抓住项雅的一只脚腕提起,光裸的粉白脚趾触到一个温热吐息,吓得项雅惊叫出声。
那人像变态一样亲了两口项雅的脚底,又把脚趾头含进嘴里舔弄,没了视觉后项雅的触觉变得更加敏感,感受着那人唇舌包裹着脚趾,把她的脚舔湿,牙齿轻轻啃咬,像是要吞了她。
公公似乎没有舔脚的习惯,不过若是其他人也不会先上来就爱抚刺激她的身体,把她的脚当成美味一样嗦。
“爸,别舔了,好痒,嗯......”项雅确定这个变态的人就是公公。
那人却也不说话,只是细细品尝着项雅的脚跟,还用力咬了一口。
“呃呃——哈啊!”
项雅受不住大声呻吟,脚上的肉被啃咬时的痛伴着痒钻进脚底,想要蹬腿却被一只大手蛮力地禁锢,只能在那温热的口腔里扭动脚趾头。
秦金仲看着儿媳一只脚被他抬高,下体朝他暴露出来,艳粉的逼肉随着那条腿抬高而一点点张开,一口他进去过无数次的穴口隐约可见,明明几乎每天都被他的粗屌插开操松,却依旧会很快恢复紧致,每次进入都像是第一次,让他忍不住尝了又尝,操不够那张小嘴。
此刻他不过是咬了女人的肉脚,逼肉就从里湿了,看起来鲜美可口,让他想含进嘴里吮吸进最里面。
“嗯,呃嗯——”
咬脚的嘴巴顺着项雅的脚踝亲吻,一点点向上游走,将丝丝口水留在光洁白皙的腿上,每一处肉多的肉嫩的地方都要被牙齿啃咬几下,小腿肚,大腿后侧,腿根内侧,一串湿漉漉水迹,吻痕和牙印,把上面口洞穴舔吃得冒水。
将人翻过身仰躺着,大腿根处两根鲜红细绳穿过,勒进臀肉把女人中间部位分隔开,男人只在两条腿上做文章,躬着身体埋头将粉白腿肉都沾上口水,在昏暗黄色灯泡下反着水光。
项雅开始熟悉那只存在于腿上的玩弄时,一道影子蔓延上来,接着逼肉就被一双手往两边扒开。
项雅的下体没有哪一刻是如此张开的,两半大阴唇被用力向反方向揉按,中间已经肿起的阴蒂被逼肉牵扯到,下面的阴道口紧张地一张一合起来,被一道炽热气息吹拂过,缓缓往下滴着清液。
“爸,轻点,嗯嗯,不要了,要爸进来,呃嗯,要呃啊——”项雅的淫浪求饶被一条大舌打断。
绷紧到极致的阴部肥肉被一个滚烫的滑腻舌头从会阴处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