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腰。能代挣扎的动作也一滞,俏脸上羞愤的表情变得因痛苦而扭曲。
“哈哈哈哈真的插进去了啊,那幺小的穴我还担心会不会操一下就坏了呢。”
“你看这下贱的骚货,舒服到连挣扎都没有了哈哈哈!给老子夹紧一点!”
“老大,这婊子还是处女诶?”
“哦?你跟那废物指挥官交往了那么久还没上过床?废物果然是废物啊!”
殷红的血丝顺着破损的丝袜滴落,啪嗒啪嗒地点在地面。我不敢相信我看到的一切,那独属于我的专属舰,被我默默认定成精神寄托的爱人能代,那个认真负责一丝不苟的少女,会在我主持的活动上被粗鲁地夺走处女。此时的我宛如一个没上发条的玩偶,一动不动地,任由酒匂在一边用她柔软的玉足挑拨我敏感的性器官,直到射出了淡薄的精流,弄湿了脚掌上覆盖的丝袜为止。惹来一阵不满的娇嗔。
录像播放的很快,是酒匂又一次加快了倍速。画面已经进展到了能代
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两根黑色的长龙一前一后地,交错侵犯她微微泛红的小穴和后庭。能代的脚掌努力蜷缩起,身子在男人怀里一跳一跳的,小嘴里吐出的呻吟也不再是痛苦的味道,而是享受快感的淫媚。与洁白肌肤完全相反颜色的男根每次进出都会带出大片大片的透明淫水,代表着能代在陌生男人粗暴的凌辱下发情了。而那连我这个丈夫都没有使用过的地方也屈服在了那些可恨的水兵胯下。
“哈啊……不要……为为什么会这么舒服??我明明是指挥官的……呜不可以再插了??”
“小婊子,还惦记你那指挥官呢,你就算叫的再大声他也听不见的啊!”
“呜呜……指挥官……救救能代…又要又要去了啊啊??”
是了,我记起来了,店里后厨的门是我特地叮嘱过要设置好隔音效果的,不然里面油烟的声音会非常大,而且我也想起来了,那天的那个时候我一直都坐在咖啡厅里等待着能代为我端出餐品,到最后也没有等到,还是酒匂为我准备的晚餐。
“指挥官也听出来了吧?女孩子在舒服起来之后的声音,毕竟酒匂也经历过好多次呢??”酒匂用玉足把我射过一次精的疲软肉棒夹在足弓间,细细地用光滑的高级丝袜抚弄,让我忍不住地哼哼出声音,“因为做过第一次之后……就忍不住了??想要做更多次??”
我沉默着没有接酒匂的话。残酷的事实让我以为我还在梦中没有醒来,但是理智又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我死死咬着嘴唇,把播放倍速调到三倍,八倍,十倍,录像的画面就像是走马灯一样闪过。从能代破处的二穴体验,到被圈养在某个昏暗的地方调教,再到和英仙座岛风海王星等人乱交,再到婚礼那天和酒匂一起十指相扣,坐在醉倒的我的身上亲吻水兵们的肉棒,随后被肏到高潮不断把淫液喷洒在我脸上。
“不……我还是不信!酒匂你这次的恶作剧过头了,等我找到你姐姐看我怎么好好教训你!”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推开正在为我足交的酒匂,推开房门。在这个瞬间,我就听到了,从隔壁微微打开的门缝中传出来的能代的娇喘声和肉体激烈的碰撞声,以及液体飞溅的声音。
“指挥官既然不信??那就亲自去看一眼吧,诶嘿嘿??”酒匂也跟了出来,站在我身侧。
我这时候的心情是什么样的呢?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明明只是弯下腰这么简单的动作对我而言却像重若千斤一般。眼睛贴上那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故意留下的缝隙……
能代就在我面前几米远的
地方,像一条被驯化的雌犬一样跪伏在地面上。纤细的玉颈上戴着一个金属颈环,用于牵引的银链则被身后的男人握住,迫使能代必须高高地向后昂首才能避免缺氧的痛苦。隐约地我可以看见颈环下面密密麻麻的针孔。穿着的那件婚纱也早就被体验染上了一块一块斑驳的黄色,不少地方已经被撕开了口子,薄薄的纱布无力地从身上垂落。我注意到地上散落着好几个瓶子,是军部明令禁止对舰娘使用的药物。
身后的男人单手勒紧颈环,同时掐紧能代盈盈一握的腰肢,大力地后入能代的身体。让能代崩坏又舒爽地长吟,漂亮的黑长直被精液和汗水混合的液体黏在脸颊上。纤细的胳膊努力撑直,脚趾向内缩进承受快感。被连续注射好久的媚药调教出来的肉体一旦进入交配的状态就失去了理智。
“呜……哈……哈……要被操死了……唔好舒服进到最里面了哦哦哦~”
另一个看戏的男人站起来到能代微微吐舌的小脸前,粗鲁地把那根几乎有我两倍长度的狞恶性器插进能代小嘴里,按着头发把口腔当初鸡巴套子一样随意地使用,硕大黏湿的精囊响亮地拍击能代脸颊。我在门外都能闻得到的腥臭的味道却仿佛让能代更加兴奋了一样,喉咙动动把那一整个巨物吞入口中,喉管上凸起一个圆润的形状。往日的理性和认真已经被完全的抛弃了,只剩下纯粹的淫乱肉欲,在两根肉棒的夹击之下失去了自我。屋内的水兵们好像注意到了房缝有人在窥探,故意提出要换个姿势。他们把能代双腿一左一右地大大分开架起,让我能清晰地看到新婚妻子刚刚才被使用的诱人美穴,咕嘟咕嘟地向外吐出精液。媚肉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像是在勾引男人们插进去的小嘴一样。本来宛如艺术品一样精致的小腹高高涨起,让人怀疑里面到底灌进去了多少男人的精液。一个个刻度被使用着黑色记号笔画了上去,最底下写着“废物指挥官”的字样,而后依次写着“路人”“男性朋友”“仰慕者”,最顶端靠近胸腔的位置则用加粗的字号写着“主人”,并画了一个大大的黑色爱心,让人一眼望过去就像是人尽可夫的妓女一般。
又一个撸动着巨根的水兵从我面前走过,托住能代泛红的小屁股,鹅蛋大的龟头撑开雏菊紧致的入口,毫不犹豫地一进到最深,挤出大股肠液。我的妻子全身都紧绷了一瞬,眸子失去了神采往上一翻,小舌吐出,无力地挂在那水兵的肉棒下被当成肉便器上下晃动,大量清澈的液体从前面湿润的肉洞里激射出来。
“嘿?这婊子又失禁了?”
“确实,不过失禁
和高潮喷水一起还是头一次。”
“你给她打的药太多了吧?一支就够把她变成母狗了你给她一次性打一整盒?”
“偶尔玩玩坏掉的人肉马桶也不错啊?那个叫海王星的家伙你们不也用的很开心。操,真紧,这婊子后面堪称一绝。”
说完这话后,男人腿间垂下的精囊随着肉棒往前一顶,大量大量的浓精一股脑射向能代肠道深处,在填满了肉洞之后剩下的精浆从被撑到极致的菊肉和男根相接处滴落下来……
“呜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死掉了死掉了,被指挥官外的主人们操死了啊啊??”
“还没完呢!”能代娇小的身子在男人们平均一米九的身高面前就像个玩具娃娃一样可以随意摆弄。又站出一人掐着高潮后几乎晕厥的能代脖子,拖抹布一样的按在地面上,高高架起能代纤柔的双腿,没有任何调情地就把毫不逊色于前人的肉枪捅进刚刚潮喷的小穴里,大开大合地肏干,连带着粉嫩的腔内穴肉也被粗糙的肉棒一起带出,再用力地塞回体内。
我不想看下去了。苦涩的感觉覆盖在我心头让我几乎难以呼吸。轻轻把门关上锁好,我拉了拉酒匂的小手。
“诶嘿嘿~指挥官需要酒匂安慰吗??”
我沉默着点了点头。
“那……和酒匂回房间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