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挣扎越来越弱,甚至开始期待那些“惩罚”。
一周后的某个晚上,当一名粗犷的人类侍卫粗暴地进入露娜身体时,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反应变了。她的小穴不再干涩紧绷,而是变得湿润柔软,热情地包裹着入侵的肉棒;她的声音不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转变为享受的喘息;最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开始不自觉地扭动腰肢,迎合着对方凶狠的撞击。
“不……不应该是这样……”露娜在快感中挣扎着保持最后一丝理智,“我是精灵公主……高贵的存在……不应该……不应该像个贱货一样……扭腰迎合男人……”
但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理智。随着侍卫的冲刺越来越猛烈,露娜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在下腹积累,如同火山即将爆发。当侍卫的粗大龟头突然顶开她的子宫口,直接在最深处的子宫腔内喷发滚烫精液时,这股快感终于爆发,席卷了她的全身。
“啊!!!好烫!射在子宫里了!”露娜发出一声近乎啜泣的尖叫,双腿紧紧夹住侍卫的腰,小穴深处痉挛般地收缩,贪婪地吮吸着每一滴精液,经历了人生中第一次因性爱而达到的高潮。那种感觉如此强烈,如此美妙,让她在瞬间忘记了一切——她的身份,她的尊严,甚至她的名字。在那一刻,她只是一个沉浸在被内射快感中的肉壳。
当高潮的余韵渐渐消退,露娜躺在那里,呼吸急促,满脸泪痕和潮红,下体不断流出混合着精液的爱液,却也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心中升起:她喜欢这种感觉。不仅仅是身体的快感,还有那种被征服,被支配,被当
作发泄工具的感觉。
“这就是你的真实本性,我的女儿,”艾丽希雅站在床边,满意地看着女儿被玷污的样子,“看看你现在的表情,那是被精液灌满后的满足。你的身体已经开始记住这种快乐,很快,你的心灵也会追随。”
露娜想要反驳,但她发现自己无法否认母亲的话。因为在内心深处,一种前所未有的欲望已经开始苏醒,一种渴望被更多肉棒填满,被更多精液灌注的变态渴求。
随着日复一日的调教,露娜的身体发生了显著的变化。她的小穴变得异常敏感,仅仅是闻到男性的气味就会湿透;她的乳房变得更加丰满柔软,乳头时常在衣服的摩擦下挺立,散发出一种异样的骚味;最明显的是她的子宫,经过频繁的内射刺激,已经变得对精液上瘾,如果一天没有被灌入浓精就会感到一种难以忍受的空虚和瘙痒。
与身体变化同步的,是心理的崩溃。起初,露娜还会在事后感到羞耻和自责,会暗自哭泣,会恨自己的软弱。但随着快感的累积,这些负面情绪逐渐被一种扭曲的满足感所取代。她开始在白天期待夜晚的到来,开始幻想被不同男性的肉棒填满各个洞口,甚至开始在无人时自慰,回忆那些被肉棒贯穿的感觉。
一个月后,当一名特别粗壮的兽人战士压在她身上时,露娜做了一件让自己都震惊的事情——她主动抬起臀部,迎合着兽人的冲刺,同时发出了淫荡的浪叫。
“看看你,”兽人粗声笑道,“才调教一个月,就变成这副饥渴样,扭着屁股求操,果然是天生的精灵母猪。”
这句话本应让高贵的精灵公主感到羞辱,但露娜却因此感到一种变态的兴奋。她的穴肉不受控制地收缩,紧紧吸住兽人的肉棒,淫水如泉涌般喷出,打湿了整片床单。
“我……我不是……啊……我不是母猪……”露娜虚弱地抗议着,但声音中已经带着明显的快感,完全没有说服力。
兽人加大力度,肉棒直接撞开子宫口,在最深处释放:“骗谁呢,精灵贱货,你的骚穴吸得这么紧,明明就是头欠操的母猪。你生来就是给男人的肉棒当套子的,认清你的身份吧,公主飞机杯。”
随着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射在子宫壁上,露娜再次达到高潮,全身痉挛,淫水失禁般喷涌而出。而在这极乐的顶峰,兽人的话语如同种子,在她的潜意识中生根发芽:生来就是给男人的肉棒当套子的,公主飞机杯,欠操的母猪。这些词汇与她正在经历的极致快感联系在一起,在她的潜意识中留下了深刻的烙印。
第二个月,露娜的转变更加明显。她不再需要被强迫,而是开始主动求操,甚至会在侍卫面前跪下,用嘴主动服务他们的肉棒。她学会了如何用自己的三个洞口同时取悦男人,学会了各种淫技和骚浪姿势,更学会了如何在被侵犯时说出最下流的话语来刺激对方。
“主人们……请用你们粗大的肉棒狠狠操烂这头下贱的母猪……母猪的三个洞都好痒……都需要主人们的大肉棒填满……”这些曾经让她难以启齿的话语,如今却能自然地从她口中流出,甚至会为了说得更淫荡而故意加重语气,拉长音调。
“贱母狗的骚穴好空虚……好想被主人们的大鸡巴一起插入……把这个肉便器操坏……射满精液……”露娜趴在地上,高高翘起臀部,双手掰开已经被操松的穴口,向一群兽人展示那个不断张合的肉洞和里面粉红的嫩肉,嘴里说着最淫荡的邀请。
每当她说出这些自我贬低的淫词浪语,每当她主动摆出最下贱的姿势求欢,每当她从最粗暴的对待中获得快感,她内心深处那个高贵的精灵公主就会死去一点,而一个新的身份则逐渐成型——一个三孔肉套子,一个精液便池,一个只为男性发泄欲望而存在的飞机杯。
第三个月,一个关键的转变发生了。那晚,露娜被安排同时服务五个兽人。当这些野蛮的生物同时占据她的三个洞口,加上双手各握一根时,露娜经历了一次灵肉分离般的极致高潮。
当时,她的嘴里塞满了一根特别粗大的兽人肉棒,龟头直接顶入喉咙深处,让她几乎窒息;她的小穴被两根兽人的巨物同时撑开,穴口已经被撑到极限,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淫水;她的后庭也容纳了一根狰狞的肉刃,每一次进出都带来撕裂般的快感;她的双手还握着剩下两根,不停地上下套弄。
“操,这骚母猪的穴太会吸了,”其中一个操她小穴的兽人咒骂道,“老子的鸡巴都快被她夹断了!”
另一个粗喘着回应:“这婊子就是天生的精液容器,三个洞都松了还这么会吸,老子操过的精灵里最骚的一个!”
在这些羞辱声中,五个兽人几乎同时在露娜体内和体外释放。滚烫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喉咙、小穴和后庭,同时也射在她的脸上和胸前。这种被完全占有,被当作精液容器使用的感觉,给露娜带来了一种近乎宗教体验般的极乐,让她在剧烈痉挛中失去了意识。
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仍被五个兽人围着,他们的肉棒再次勃起,准备开始第二轮。而更令她震惊的是,她竟然对此感到一种病态的喜悦
和期待。
“还要……请继续使用这个肉便池……请把精液全部灌进来……把这头贱母猪的子宫射满……”露娜无意识地喃喃自语,同时主动张开已经红肿不堪的双腿,展示那个仍在不断流出白浊的小穴。
在那次近乎灵肉分离的体验后,露娜的心态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她不再把自己视为一个被迫接受调教的受害者,而是开始从内心接受自己作为公共精液肉便器的身份。她开始相信,这才是她的真实本性,她生来就是为了服务男性的肉棒,为了接受精液,为了做一个人尽可夫的母猪。『发布邮箱 Ltxs??A @ GmaiL.co??』
“母亲大人……我终于明白了……”一天,露娜跪在艾丽希雅面前,眼中闪烁着一种病态的清明,“我终于理解自己是什么了。我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