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上伸到了胃部。现在没法从内裤的孔中伸出,只能解开腰带褪下裤子。当我从裤子里——准确地说是怀里——掏出粗长坚挺的阳具时,就像掏出一支霰弹枪。
“小心,他有枪!”红脸汉子惊叫,三人警惕地倒退了两步。
黑脸汉子看清后气乐了:“好大的鸡巴,像驴鞭似的,正好割了下酒!”
我双手抓住肉棒瞄准他头顶:“看仔细了,这是染了怪病的鸡巴,你们也想变成这样?”
三人又一惊,因为我的肉棒表面疙疙瘩瘩难看至极,如同一条赤红丑陋的怪物。他们疑惑地交换眼色。
“我要尿了,小心别沾到身上!”我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绷紧腹部和臀部肌肉用力压迫充满尿液的膀胱,提肛、收缩肛门括约肌和尿道括约肌,一股激流向他们头顶直射而出。我把着阳具像水枪一样左右扫射,黄浊的尿液在蓝天和阳光下划过金色的弧线从空中喷落。在一定范围内,枪管越长、射程越远。男人尿尿的距离一般是一至三米,他们离我五米远,正常情况下连他们的脚尖都够不到。但我能达到七米,正好能射到他们脸上,这是他们绝对想不到的。
黑脸汉子正张大嘴巴惊讶地望着空中金色的弧线,尿液精准地射进他的眼
睛和嘴巴里。他本能地闭上眼睛和嘴巴,尿液又在呼吸时被他吸进鼻孔里。红脸汉子扭头诧异地看黑脸汉子,尿液紧接着射到他的头发上和耳朵里。眼镜男惊慌失措连连倒退,被坑坑洼洼的土壤绊倒,水果刀扔到地上,尿液毫不留情地落到脸上和胸口。
这一泡好尿尿了足有半分钟,尿到最后时黑脸和红脸汉子已经拉着眼镜男退到了公路上。尿液顺着三人头脸流到脖颈、胸口,三人纷纷揉眼、擦脸、抠耳朵,脱下上衣擦头,咳嗽着,干呕着、咒骂着跑回车里找水洗脸漱口。
“没用的,赶紧去医院吧,晚了就没命了!”我提起裤子,扣上腰带,转身拉起目瞪口呆的王蓉往青苗地深处跑。深一脚浅一脚跑了几十步,回头再看,uv已经轰鸣着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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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飞龙在天 第五节
王蓉一屁股坐在田埂上,大口喘着粗气,好半天才说出话来:“吓死我了。”她头发散乱,身上被汗水濡湿,左侧硕大的乳房从歪斜的上衣领子和乳罩里掉出来,右脚鞋子还跑丢了。她忽然咯咯娇笑:“你脑子还挺好使。今天要是没你,蓉姐就让那三个傻瓜拱了。”她指指背后:“帮我扣下乳罩。”
“奶子够大的,难怪人家想拱你。”我弓下腰,左手从她背后捧起圆滚滚、沉甸甸的乳房,右手揪了揪挺立的鲜红乳头,她的奶子比我见过的妓女都大,那种肥嫩、光滑的手感更是没得说。
“你就不想拱?刚才还说什么我不想拱蓉姐,这几天是谁死盯着蓉姐看?连小便都看。你心里怕不是把蓉姐拱了几百遍了吧。年纪不大,还挺虚伪。”蓉姐又恢复了伶牙俐齿,噎得我几乎说不出话来。我狠狠抓她的乳房,雪白的皮肤和饱满的脂肪从指缝里溢出。“那我还能说,好吧,我跟着你们一起拱蓉姐?好心当成驴肝肺。”
“轻点儿,今天蓉姐对你的表现很认可,不过在外面不方便,以后有机会再好好奖励你。”她推开我的手,把乳房收进乳罩里,我帮她扣好乳罩。
她刚才在我身后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只是大致知道我撒尿吓跑了三人。尽管早有准备,但当她扭头看我下面时,还是不可置信地睁圆了眼睛。
我低头一看,原来刚才跑得匆忙,水枪还在裤子外面挺着。她咽了口唾沫,双手抓起水枪,轻轻抚摸揉捏:“妈呀,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大的。别的男人是枪,你的是一门炮。你咋不早说?”
“我不是说了我能搞定李
云雨吗?”
“李云雨?全国的女人你都能搞定!我真是爱死你了。”王蓉说得虽然夸张,但让我非常受用。
“黑人和白人有这么大吗?”我好胜心起。
“我见过的也就比黄种人长一两厘米,和你比差远了。”
王蓉开启朱唇,伸出粉红的舌尖舔舐我的龟头、马眼和包皮系带,龟头是阴茎最敏感的部位,包皮系带又是龟头最敏感的部位。一阵阵电流沿着阴茎腹部的尿道和背部的神经传到我的睾丸、肛门、小腹、臀部,令我全身酥麻。她身上的香水味、汗味、尿味的混合气味涌入我的鼻腔,刺激我口腔分泌唾沫,沿着咽喉下咽。我的喉头动了一下,抓紧她浓密顺滑的秀发,臀部向前用力,巨大的龟头缓缓塞进她的嘴里,几乎塞满了口腔。然后用力向下顶,深入她的嗓子眼,还有一多半阴茎露在外面。
王蓉口交经验丰富,塞满口腔仍能正常呼吸。她用舌头抵住龟头下面的系带、尿道,嘴唇和牙齿含住阴茎中部,双手把我的两个大蛋子从裤子里掏出来,全方位揉捏按摩。我之前找小姐时,她们嫌我阳具大说只能口交,我觉得口交不算性交就没谈妥。没想到王蓉弄的比我手淫的感觉好太多了,那三个男人显然错过了一次欲仙欲死的盛宴。
我终于进了女神温暖、湿润、爽滑、柔嫩的洞穴(尽管还不是真正的仙人洞),一时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不过最终确实这是现实,因为梦境中的秀发没有丝滑感,脸蛋没有温润感,乳房没有重量感,身上没有汗香味。这种现实感比王蓉给我口交本身更令我享受到征服女人的兴奋和愉悦。
我站在田埂上极目远眺,南方碧蓝的天空下耸立着连绵不绝的巍峨群山,这就是著名的秦岭。这片大地自古诞生了多少帝王将相,如秦始皇、唐太宗、唐玄宗。又有多少绝代佳人,如赵姬、武则天、杨贵妃。拿破仑说,男人通过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女人通过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但我与凭借文治武功征服世界的男人有所不同,我是通过征服女人来征服世界,就像吕不韦、嫪毐、薛怀义。这些人在历史上评价不高,但史书是由头脑发达、四肢简单的读书人写的,他们恐怕多有阳痿不举的毛病,出于嫉妒,所以不惜把脏水泼给嫪毐等人。
从现代的眼光看,吕不韦、赵姬、嫪毐、秦始皇的父亲秦庄襄王不过是四角恋爱而已,哪有什么好坏对错之分?因为秦始皇建立了不世之功,所以他的父亲就是好人?因为赵姬背叛了庄襄王,所以就是坏人?好人父亲和坏人母亲生下了千古一帝秦始皇?
这种根据儿子判定父亲、根据父亲判定母亲的历史观难道不荒唐可笑吗?古代女人的唯一使命是生育,最好能生下帝王将相,最不济也要生农夫走卒。不以生育为目的的淫乱是最大的罪过。嫪毐等人引诱女人淫乱,所以他们就是最大的罪人。那么我和王蓉呢?王蓉是准备生下秦始皇的赵姬,我是引诱她淫乱的嫪毐?
现代毕竟进步了,女性地位有了相当大的提高。古代女人只要和非婚男人干就是淫乱,与她的主观意愿无关。而今天,三人和我都是喜欢女人的男人,但他们干就是强奸,我干就不是,是不是强奸全凭王蓉一句话。难道现在是属于嫪毐——也就是我——的时代啦?
不知啥时候,王蓉把阴茎从嘴里拔出来,打断了我的白日梦。她笑骂道:“累死我了,你他妈怎么还不射?”
“你让我射你嘴里?”
“那你还想射哪里?阴道?屁眼?不行哒,如果合同能签下来就让你射。”她站起身:“要射就射,不射就走,你想在这荒郊野岭过夜?”
其实我不射也能把枪收回来,但刚才压力真的太大了,现在需要好好放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