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在她眼底深处漾开,如同深不见底的漩涡,诱人沉沦。
沈复半跪在榻边,居高临下,胸膛仍在起伏。
他知道,这女人绝不会轻易开口。
逼问、威胁,对她这种掌控欲深入骨髓的人来说,不过是助兴的佐料。
他需要更直接、更有效的手段,撬开她的嘴。
他的目光,如同带着实质的温度,缓缓扫过她因呼吸而起伏的胸脯。
那素色中衣的领口早已散开,露出一片莹白的肌肤,峰峦顶端,一点嫣红在薄薄的衣料下倔强地挺立着,随着她的呼吸若隐若现。
一个念头,带着屈辱的狠戾和某种被逼至绝境的疯狂,攫住了他。
鬼使神差地,他伸出了手。
指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越过那层柔软的衣料,直接捏住了那一点挺立的嫣红。
“唔……”赵珏的身体猛地一僵,一声短促的、压抑的闷哼从喉间逸出。
凤眸瞬间睁大,瞳孔深处掠过一丝真实的惊愕,随即被更汹涌的、混杂着痛楚与奇异快感的浪潮淹没。
她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这么直接。
不过么,她喜欢。
她喜欢看着他一点点的沉沦。
沈复清晰地感受到了指腹下那粒蓓蕾瞬间变得更加坚硬、滚烫。
他无视她身体的震颤,指腹带着研磨的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捻、拨弄,如同在把玩一件极其敏感又脆弱的玉器。
空气瞬间变得粘稠滚烫。
赵珏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而破碎,白皙的肌肤迅速染上一层动情的薄红,从脸颊蔓延至颈项,再向下隐没在松散的衣襟里。
被缚的双手无意识地攥紧了,指尖深深陷入掌心。
“东西在哪。”
沈复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浓重的压迫感,目光紧紧锁住她失神的眼。
他指下的动作并未停止,反而更加恶劣地加重了力道,用指甲轻轻刮蹭那最敏感的顶端。
如同,当日,她亵玩他那样亵玩她。
往日历历,仍清晰在眼前。
“啊!”赵珏身体剧烈地弹动了一下,像被电流击中,脖颈后仰,拉出一道优美的、脆弱的弧线。
她的敏感点……
看来就是这个。
沈复看着她濒临失控
的反应,心中那点报复的快意与一种更深的、令他心悸的燥热交织在一起。
他俯下身,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和颈侧,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说。玉佩,藏在哪里?”
赵珏死死咬住下唇,试图抵抗那灭顶的快感。
然而,当沈复的唇舌,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探索欲,隔着薄薄的衣料,含住了那早已被他折磨得肿胀不堪的乳尖,用湿热的舌尖重重舔舐、吮吸时。
生理性的泪水瞬间盈满了她的眼眶,迷蒙了那高傲的视线。
“呃……下面!”一声带着哭腔的、破碎的尖叫终于冲破了她紧咬的唇瓣,如同濒死的天鹅哀鸣
“在……在下面!”
生理的渴求彻底压倒了理智,她被迫屈服于这汹涌的情潮。
沈复的动作骤然停止。
下面?!
他抬起头,眼中翻涌着复杂难辨的情绪一一有达到目的的冷然,有对她此弱模样的惊异,还有更深、更暗的欲色。
他直起身,目光沉沉地落在她散乱衣袍下,双腿交叠的隐秘之处。
若是换做以前,他定然不会干这等事情。
但现在,没有丝毫犹豫。
一手猛地掀开她凌乱的裙裾下摆,另一只手带着探寻的冰冷,毫不犹豫地探入那片幽谷禁地。
触手所及,竟是一片惊人的、滑腻的濡湿。
温热的爱液早已浸透了薄薄的亵裤,甚至染湿了身下的锦褥。
那隐秘的入口处,更是湿热柔软得不可思议,如同最上等的暖玉,散发着情动的馥郁气息。
然而,就在他指尖试图探寻那幽深甬道的入口时——一个坚硬、冰凉、棱角分明的异物,清晰地硌在了他探入的指尖!
沈复的身体瞬间僵直,如同被最凛冽的寒冰冻结。
他瞳孔骤缩,难以置信地感受着指尖传来的触感一-那坚硬冰冷的质地!
是玉佩!
那块由坚硬龙岩玉所铸、象征着家族过往的玉佩!
竟然……被它塞进了那里!
塞进了女子身体最隐秘、最娇嫩、最不应该承受如此冰冷坚硬之物的所在!
极致的冰冷与极致的湿热,坚硬的玉石与柔软的花径,狠狠的冲击着他以往的认知。
这个女人,当真是肆无忌惮!
“呃……”她承受着他探入的手指和那冰冷异物的双重存在。
汗水浸湿了她的鬓角,
泪痕未干,脸颊却染着情欲的酡红,那双迷蒙的凤眸望向他。
看清了他眼底得知真相时瞬间石化的表情,看清了他眼中翻涌的惊涛骇浪,以及无法言喻的震撼。
红唇缓缓勾起极致疯狂的弧,“找到归找到。”
“但是能不能……把它取出来……”她微微喘息。
“可就全看你的本事了。”
她故意扭捏着腰肢,敞开双腿。
第10章 深浅(微h)
她素来高高在上,本不必做出这等近乎逢迎的姿态?
以往,只需她一个眼神、一句暗示,自有无数才俊勋贵趋之若鹜,甘愿匍匐在她裙下,极尽所能讨她欢心。
她只需慵懒地勾一勾手指,便能轻易拨弄人心,予取予求。
可沈复不同。
他这个人,清冷得像北境终年不化的寒冰,自持得如同庙宇中供奉的神像。
内心壁垒森严,自成一体。
他只忠于心中的道义与职责,从不以他人意志为转移。
简而言之,就是个油盐不进的臭男人。
可偏就是这样的男人,是她从未见过的,像是一块磁石,越与她针锋相对,就越是能引起她的兴趣。
他越是筑起高墙,她越想将其推倒。
他越是冷若冰霜,她越想看他燃烧失控。
他越是对她避之不及,她就越想将他吃拆入腹,扒光了按在床上硬操。
她赵珏,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东西。
人,也一样。
从某种角度而言,她跟他是一样的人,亦是同样执着到近乎偏执的人。
但她坚信,只要她想,只要她去做,就没有撬不开的坚冰,没有得不到的结果。
就如同此时此刻,此情此景。
一切都按照她的布局推进。
沈复在她的步步紧逼、精心设计之下,终究被逼得做出了改变,打破了那层坚冰。
将她推倒在这暧昧的方寸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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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修长笔直的腿,此刻因姿势而微微分开,带着一种无声的邀请。
一股无名邪火猛地窜上心头,他几乎是带着惩罚的意味,大掌一挥,猛地按住了她的膝盖,将那双玉腿分得更开!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