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起伏,人鱼线末端连接着两人交合处黏腻的水光。
在重力作用下一点点吞吃凶器。这个体位让入侵前所未有的深入,她甚至能感觉到宫颈口正被龟头研磨的钝痛。
姬琪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能被男人拽着上下套弄,每一次落下都让她痛苦地仰起脖颈。
当她因体力不支前倾时,男人突然托住她的臀瓣开始加速顶弄。
“要射了…”
滚烫的阴茎在她体内膨胀到可怕的程度,抽插频率突然加快。姬琪的内壁本能地绞紧,却反而刺激得男人精囊剧烈收缩。
浓精冲击宫口时,姬琪的瞳孔骤然扩散。
男人死死扣住她的胯骨,强迫她以最大角度打开双腿。
他清晰感受到宫颈被激流冲开的细微颤动,看着少女平坦的小腹随着精液灌注渐渐浮现不自然的隆起。
“全灌进去了…”
他故意用掌心按压姬琪的下腹,白浊立刻从两人交合处溢出,顺着她还在痉挛的大腿内侧滑落。
第四个和第五个男人对视一眼,露出恶意的笑容。
“一起上。”
第四个和第五个男人已经解开了皮带。姬琪湿漉漉的嫩穴还在滴落前三个男人的精液,后庭却已经感受到另一根滚烫凶器的抵近。
“不…后面不行…”
姬琪虚弱地摇头,但她的抗议被第四个男人用舌头堵在了喉咙里。
后庭被手指粗暴扩张的感觉让姬琪浑身绷紧。
第五个男人吐了口唾沫在穴口,借着精液的润滑,龟头缓缓顶开紧致的括约肌。
姬琪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指甲深深掐进第四个男人的肩膀。
“放松点,小母狗。”
第五个男人狞笑着,突然一个挺身完全没入。
他们一前一后,同时贯入她的身体。当两根阴茎同时贯穿她前后时,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呜咽。
“啊啊啊——!!!”
姬琪的尖叫几乎变了调,身体像被撕裂一般,悬空的双腿无助地痉挛着。两个男人毫不留情地操弄着她,每一次顶入都像是要把她钉穿。
两根阴茎同时在她体内抽插的异样感让姬琪几乎窒息。
第四个男人掐着她的腰,每一次顶弄都把她往第五个男人的胯下送。
她被夹在两人中间,前后同时被填满的饱胀感让她眼前发黑。
“夹得真紧…”
第四个男人咬着她耳垂低语,“前面还在吸我…”
随着抽插的加剧,前穴流出的精液混合着爱液,被搅成白色的泡沫。
后庭因为过度摩擦而渗出丝丝血迹,在第五个男人的阴茎上形成粉色的润滑。
姬琪的双腿不停颤抖,脚趾蜷缩又舒展,像濒死的蝴蝶拍打翅膀。
她的腰肢痉挛着,脚趾蜷缩又舒展。前穴被撑到极限,后庭传来撕裂般的痛楚。两个男人默契地交替抽插,每次进出都带出混合着血丝的爱液。
“要射了!”
两个男人几乎同时低吼。
第四个人的精液冲击着宫颈,而第五个人则在她肠道深处释放。
姬琪能清晰感觉到两股热流在不同腔道里奔涌的轨迹,小腹肉眼可见地微微鼓起。
当两股热流同时灌入体内时,姬琪的身体像触电般剧烈颤抖。子宫被烫得收缩,却只能无助地接受更多。
当两人抽离时,混合着精液、血液和肠液的浊流从她两个穴口同时涌出。
姬琪像破布娃娃般瘫软在地,双腿大张,两个被撑开的洞口还在无意识地收缩,吐出白浊的泡沫。
姬琪的瞳孔开始涣散,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滴落在自己晃动的乳尖上。
第六个、第七个……
她被翻来覆去地侵犯,每一次换人时,精液都会从她红肿的穴口溢出,可她连合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了。
第七个男人接住她下滑的身体时,姬琪已经失去了意识。她的头无力地垂着,嘴唇微微张开,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
但这并不妨碍男人们的兴致,他们像摆弄人偶般摆弄她的身体,掰开她的大腿,让已经红肿的私处再次暴露在月光下。
“该你们了。”
当男人们终于放开姬琪时,她的身体像破布娃娃般滑落在地。
精液从她腿间缓缓流出,在肮脏的地面汇成一滩浑浊。
她的胸口微弱地起伏着,散乱的发丝黏在汗湿的额头上。
第八个、第九个……第十二个。
姬琪昏厥的身体被摆成各种屈辱的姿势,她无力地垂着头,手臂无力地垂落,随着撞击前后摆动,承受着永无止境的侵犯。
当最后一个男人离开她时,姬琪已经彻底昏死过去,双腿大张着,子宫里灌满了粘稠的精液,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流淌。
巷子里那黏腻的“滴答”声变得更加密集。
姬琪像一具被彻底使用过的破布娃娃,身下积了一小滩混合着血和浓稠精液的污渍,小腹甚至能看出不自然的微微隆起。
她的骄傲、她的倔强、她的不可一世,全都被碾碎了。
红牙男转向其他女孩,嘴角挂着残忍的笑意:
“谁想当下一个?”
雪颖的银链在月光下闪烁,晓媛的紧身衣被扯得更开,晗娜的嘴唇颤抖着,她们看着姬琪的惨状,眼中满是绝望的泪水。
第6章 绝望的深渊
月光像融化的水银,从巷子两侧高墙的缝隙间倾泻而下,将四个女孩的肌肤镀上一层冰冷的釉色。
晗娜早已吓晕过去,小小的身体被一个男人轻易地抱起,黑色恤被掀到胸口,露出稚嫩的胸脯和白色的棉质百褶裙。
她纤细的身体像折断的芦苇般弯曲,运动短裤的松紧带发出“啪”的断裂声。
昏迷中的少女睫毛轻颤,却无法阻止男人粗糙的手指探入她从未被造访过的秘境。
“处女?”
红牙男咧嘴一笑,露出染血的犬齿。他掐着晗娜的腰肢将她翻过来,膝盖顶开她紧闭的双腿。
当第一寸入侵突破防线时,晗娜的身体在昏迷中本能地痉挛。
昏迷中的她仍在生理上产生了微弱的抵
抗,肌肉本能地收缩,试图抗拒异物的入侵。
“啧,处女就是麻烦……”
男人不耐烦地啐了一口,龟头强行撬开那紧闭的缝隙,残忍地挤入,硬生生撑开她紧窄的甬道。
晗娜的眉头在昏迷中痛苦地皱起,唇间溢出一丝微弱的呜咽,可她的意识仍沉在黑暗里,无法醒来,也无法逃离。
“哧——”
男人猛地沉腰,整根没入。
“唔……!”
即使是昏迷,剧烈的撕裂痛楚仍让她的身体剧烈痉挛起来,细白的手指无意识地抓挠着地面,指甲折断,渗出血丝。
男人毫不在意她的痛苦,只是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凶狠地抽插。
常年练习芭蕾的修长双腿在空中划出脆弱的弧度,脚趾蜷缩又舒展。汗水从她光洁的额头滑落,经过颤抖的锁骨,最终消失在两人交合处。
她的身体像一叶小舟,被暴烈的浪潮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