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霄也放松了身心,指尖带着珍视滑过他紧实宽阔的胸膛,描摹着他流畅紧致的手臂线条。
她主动抬起头,亲吻他的喉结、下颌,以及他熔金眼底闪烁的星光。
当他的手指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探向那片已经湿润的秘密花园时,飞霄只是用更深的吻回应了他。
他的触摸不再是为了摧毁或催发欲望,而是为了找到令她欢愉的源头。
轻柔的刮搔、有节奏的按压揉碾着最敏感的那点,很快便让飞霄的身体如同拉满的弓弦般绷紧,细碎的、欢愉至极的“哈啊……嗯啊……”如清晨的露水般滴落在安静的房间里,伴随着身体深处一阵紧过一阵的甜蜜痉挛。
透明的爱液不再是屈辱的标记,只是爱恋的坦诚回应。
影骸挺身进入时,动作是无限缓慢而温柔的。
他紧紧注视着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调整着角度和力道。
当彻底填满那温暖包容的爱巢时,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飞霄:“慢……慢一点……抱紧我……”影骸:“我在……一直在……”
没有猛烈的冲撞,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和谐起
伏的律动。
深入而温柔的嵌入,契合无间的包裹。
每一次移动都是为了让交融更深,让战栗更纯粹。
飞霄修长的双腿环在他精壮的腰上,随着每一次柔缓有力的挺送,如同水草般轻轻摇曳。
“嗯……哈……呃……”飞霄的低吟不再是破碎的悲鸣,而是如丝如缕、带着水汽的愉悦哼鸣,随着他顶入的节奏婉转起伏,细长、缠绵,像一首只为他吟唱的无字情歌。
她在感官的浪潮中攀附着他,手指紧扣着他的脊背,留下浅浅的、爱的指痕。
他们的目光牢牢锁在一起,没有一丝犹疑,只有浓浓的爱意在其中流淌、发酵。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慢了下来,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呼吸声和身体温柔依偎纠缠发出的、令人脸红的细微摩擦声。
当巅峰的浪潮温柔而绵长地将两人同时包裹、淹没时,飞霄将脸颊深深埋进他汗湿的颈窝,发出一连串急促而细密的啜吟。
影骸则紧紧拥抱着她颤抖的身体,灼热的吻落在她的发间、额角,喉间滚动的哽咽是最真挚的情动回响。
平息过后,气息渐匀。
影骸细心地清理,随后展开柔软干燥的薄毯,将两人包裹。
他侧过身,将她密实地拥在怀中。
飞霄调整姿势,像一只满足的猫咪,背脊紧贴着他温暖的胸膛,把自己完全嵌合进去。
窗外,流云卷舒,阳光正好。空气里有甜味,有暖意,有无声流淌的爱意。
飞霄闭上眼,感受着身后沉稳有力的心跳,那比战鼓擂动更加令人心安。
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某个被他扭曲嘲弄的封号。
嘴角不由得轻轻扬起一个真正甜美的、带着羞赧和释然的弧度。
现在的她,或许更喜欢另一种“三无”——无套、无毛、无耻。
飞霄指尖在星海云端终端上落下最后一按。
代表那些血腥与黑暗过往存储地址的幽暗图标,无声无息地化为细碎星光,彻底湮灭。
她唇角漾开的笑意并非释然,而是带着一丝棋逢对手后的、胜利般的狡黠光泽。
侧头,目光落在身边刚从沉睡中醒转、睡颜安宁的影骸身上。
他墨黑的发丝散落枕间,初醒的熔金眼眸还有些雾蒙蒙的水汽,下意识地便要去寻找她的温度和气息,像一只尚未褪尽野性却又渴望暖巢的白狼。
“看来,”飞霄伸出手指,轻轻刮过他
高挺的鼻梁,声音低得像自言自语,又清晰地落在他耳中,“感化步离人中的白狼氏族,倒也不是什么天方夜谭。”她眼中闪烁着如同捕获了最珍稀猎物的光,“只是,将军我也‘沦陷’了呢。”指尖下滑,点在他微烫的心口,那里正为她而剧烈鼓噪。
影骸抓住她作乱的手,拉到唇边亲吻指节,熔金眸底的迷雾消散,染上清晰的渴念。
“彼此彼此,”他的声音带着情动的沙哑,将她整个人更深地揽入怀中,温热的吻烙在她肩头,“我这头白狼的野性没被驯服,倒染上了你的瘾。”
如同最奇妙的共生诅咒——爱既是最好的救赎,也成了最深的束缚。
飞霄被他迫人的体温和气息笼罩,身体深处那熟悉的悸动几乎瞬间就点燃了晨光。她轻笑着迎合他的索取。
而影骸的怀抱收得更紧,低沉的抱怨带着撒娇般的委屈,热息烫着她颈侧敏感的肌肤:
“一日不食将军玉体…便觉心火焚身,筋骨滞碍,难受得要疯了…”仿佛离开她的温暖,他便真的会枯萎凋零。
玉门频启纳霜刀,雪岭寒狼彻夜嚎。
琼露漫承无毛处,银枷不锁有情腰。
昔年之羞乃烙铁刻骨之辱,今时之羞是红烛轻颤的赧然。将军提笔题淫笺,银甲蘸胭脂,戎马生涯终不抵春闺帐底,白狼喉间那声满足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