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没沾过一点脏东西。
就是这双眼睛,总能让我忘了那些让我愤怒的东西。
第十六章她和另外一个人在做爱
我一下掀开被子,一股混杂着汗水与沐浴露的气息扑面而来。
接着我的双手往下一捞,将刘月的双腿钩住,再往前推,直到将那双白嫩如
雪的大腿叠在她的胸前,固定成一个极度羞耻的姿态。
转眼间,那她的整个身体被我对折,肥臀朝着上方昏黄的灯泡高高撅起。
那片被情欲滋润得泥泞不堪的神秘花园,就这样毫无遮拦地、甚至可以说是
被强行掰开,彻底地展开在我眼前。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肥厚的阴唇,因为这个姿势而被迫向两侧拉开,露出了里
面娇嫩的、还在微微翕动的粉色内壁。
穴口处,晶莹粘稠的爱液正不断地向外渗出,将周围稀疏的阴毛都打湿了,
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
我扶着自己那根早已因愤怒和嫉妒而硬得发紫、青筋毕露的肉棒,顶端挂着
几滴清亮的前列腺液,对准了那泥泞不堪的入口。
没前戏,没温柔,老子现在没那个心情。
腰部一沉,整根肉棒就跟热刀切黄油似的,带着一声「噗嗤」伴随着黏腻的
水声,势如破竹地撑开她那紧致的阴唇,带着大量的淫水,狠狠地撞了进去。
这过肩扛的姿势,能让我干到最深的地方,每个动作都能大开大合,就像打
桩机一样,仿佛要把刘月整个人都钉在床板上一样。
「啊…!」刘月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呻吟,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指甲
深深地抠进了身下的床单里。
我的每次发力,肉棒都可以直捣黄龙,龟头狠狠顶在刘月肉穴深处的嫩肉上。
我的每次抽出,都能感觉到我的龟头碾过她的阴道内壁,那是个充满温度的
并紧凑的甬道。
一抽一送之间,在我们的交合处发出一连串「噗嗤…噗嗤…噗嗤…」的淫靡
声响。
我清楚地看到我的鸡巴是如何将她的l*t*x*s*D_Z_.c_小穴o_m撑开到极限,带出的淫汁蜜液和我
们其他的体液混出一圈又一圈的白沫。
随着我的抽插开始进入循环,也带动着身下的刘月跟着晃动起来,整张老旧
的木床随之发出「嘎吱嘎吱」地呻吟。
整个屋内都回响着这种充满色情又满是黏腻感的声音。
在这个体位下,我的双手也没闲着。
于是我弯腰下压,左手握住刘月还在微微颤抖的小腿,右手则粗暴地揉捏起
她那只随着我的冲撞,而剧烈晃动着的雪白的浑圆乳瓜。
我的指尖先是轻轻按压着她的乳晕,然后用拇指和食指从下往上捻动起她的
乳尖,让她那只丰满的右乳,在我掌中变幻出各种形状,最后被我捏紧乳头带动
整个乳房拖拽向空中。
「啊…嗯嗯…」她发出细碎的呻吟,身体随着每一次冲撞而颤抖,像只风中
的小船随波逐流,脆弱的随时都可能解体一样。
那已经发硬的乳首,在我掌心来回剐蹭,挠的我又痒又兴奋,一种施虐的快
感淹没了心底的悲哀。
我的右手张开从上往下抓住她的整个乳房,感受着她那雪白丰腻的乳瓜在挤
压下剧烈地变换起形状。
汗珠子顺着我的下巴往下滴,砸在她晃动的乳肉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就在这肉体撞击和床板呻吟的交响乐里,我的脑子却不受控制地闪回到一年
前。
那是一个闷热的夏天,我和刘月刚搬进这间破屋子。
那时候,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张床垫。
我刷墙,她拖地,累得跟狗一样,却能为了一碗泡面加根火腿肠笑出声来。
那天晚上,我俩就躺在这张床上,她抱着我的胳膊,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天花
板。
她说:「等我们以后有钱了,就全国旅行,好不好?」
那时候,我真的以为,这张破床就是我们未来的起点。
可现在呢?
她和我躺在同一张床上,被我用最屈辱的姿势操着,心里却想着另一个不知
道是谁的野男人。
那个能让她身上沾染高级古龙水味的男人。
思绪被拉回现实,是因为她那双失焦的眼睛忽然对准了我。
在汗水与肉体的撞击声中,刘月忽然将我的脸摆正了,强迫我看着她的眼睛。
她的眼神迷离而深情,像是透过我这张被生活操得疲惫不堪的脸,在看另外一个
人的影子。
「不要…哈啊…不要离开我…」她喘息着,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
这句话,像是一桶汽油,浇在我心里的那团火上。
「腾」地一下,火光冲天。
我他妈的算什么?
一个能动的、带体温的按摩棒?
一个让她在思念奸夫时用来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
我的心中一阵悲哀,心想我真他妈的贱。
上赶着为自己增添了一段不堪回首的经历,怎么办?
身下的动作也愈发没了章法,纯粹是泄愤。
肉棒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捅穿一样,一次比一次更深、更用力地捣向她的子
宫深处。
我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毁灭,要把我所有的憋屈和愤怒,都射进
她身体里。
她的话被我撞得稀碎,只剩下哭腔和断断续续的呻吟:「嗯…啊…太深了
…要被…啊啊…弄坏了…」
转瞬间,我们身下的床铺已彻底变成了一片水泽,刘月的淫水多得顺着我的
大腿根往下流,将我们身下的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我能感觉到她紧绷的穴肉在疯狂地痉挛、蠕动,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拼命地
吸吮着我的肉棒,试图榨干我的一切。
就在她浑身抽搐,眼看就要上天的时候,我却猛地停了下来。
「啵」的一声,我把那根沾满了白沫和淫水的玩意儿,从她痉挛收缩的穴里
拔了出来。
「呃啊…」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她发出一声不满的娇嗔。
我站起身,走到桌边,拿起一个搪瓷杯,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凉白开。
我大口大口地灌着水,喉结上下滚动,冰凉的液体流过喉咙,稍微压下了我
心头的那股邪火。
刚放下杯子,一回头,妈的。
刘月已经手脚并用地从床上爬了下来,像条没骨头的母狗,跪在我面前。
她抬起那张挂着泪痕和情欲的脸,痴痴地看着我那因为沾满了液体而闪闪发
光的巨物,居然毫不犹豫地张开小嘴,一口吞进,龟头连着棒身进去大半。
真他妈是个天生的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