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了……」
身体一颤,热流涌入她的体内,那温热的液体充盈却短暂,随即他瘫软下来,
喘息着抱紧她,脸上涌起巨大的满足感。
「丽丽,你真紧……我爱你……这感觉太棒了……」
他满脸傻傻的笑容,似乎完全忘记了小丽是「第一次」,沉浸在自己的成就
中,喃喃道:「我表现得不错吧?我们下次再来。下次我能坚持更久,肯定让你
更舒服。」
小丽调整表情,表现出害羞的样子,她红着脸低头,像个纯真少女初尝禁果
后的慌乱。
她拉过被子盖住身体,声音颤抖如新手般娇弱:「毅……你好坏,我这是第
一次……就……就这样被你干到w高k潮zw.m_e了……我都没准备好……」
她装作不知所措地咬唇,双手轻轻推他的胸膛,眼神躲闪,脸颊红得更深,
甚至用手指卷着被角,像是试图掩盖内心的「震惊」。
然后快速拿被子掩盖自己的下体,小丽还不知道怎么和陆毅解释下体发光纹
身的事情。
内心,她还远未满足,那种空虚如蚁虫啃噬般持续,下腹的热浪虽平息却留
有余火,比起那些岛上的调教,这只是浅浅的撩拨。
她强颜欢笑,依偎在他怀里,掩盖住真实的落寞和一丝失望——毅,你永远
不知道,我需要的更多……但今晚,就这样吧。
一周过去,小丽的假期如昙花一现般结束。
她整理自己的心情,回到公司,罗刚的办公室里那张儒雅的脸庞依旧带着一
丝玩味的笑。
他拍拍她的肩:「丫头,休息好了吗?从今天起,你一周飞3-4次,全是头
等舱航班。记住,保持状态——那些客人可挑剔。」
小丽点点头,眼神空洞,她知道这不是选择,而是宿命。她的航班表很快排
满:周一飞上海、周三去北京、周五到广州,每次都是高端商务航线,头等舱坐
着的都是西装革履的富豪和企业家。
罗刚安排的暗号简单却暧昧——客人点饮料时说「加点蜂蜜」或「甜一点」,
就意味着他们知道「特殊服务」。
这个暗号每周都会变。
每次航班,总有1-2个这样的客人,通常是罗刚那里买了门票的「熟客」,
他们戴着名表,手提公文包,眼神中藏着贪婪的精光。
小丽一上飞机,就在更衣室换上罗刚专门规定的头等舱服务制服:一件紧身
的蓝色丝质上衣,领口低开成v形,隐约露出白皙的乳沟和一丝黑色蕾丝胸罩的
边沿,布料光滑如绸,紧紧贴合她的丰满c罩杯胸部,每一次呼吸都让扣子微微
绷紧,仿佛随时要崩开;下身是齐膝的包臀裙,裙摆设计成开叉,露出修长的双
腿和笔直的小腿曲线,丝袜是黑色的网状,隐约透出肌肤的红润;脚踩细高跟鞋,
按照飞行要求,跟不是很高,但让她的翘臀更挺拔,s形身材在走动时扭动出诱
人的弧度。
制服上绣着航空公司的logo,却多了一丝性感的改动——腰部收紧成蜂腰设
计,臀部处微微翘起,整体看起来专业却带着致命的诱惑。
这件事在航空公司里讳莫如深,仿佛一个公开的秘密,却无人敢提。
搭班的其他空姐——那些经济舱或商务舱的同事——看到她拿着那套特殊的
头等舱制服时,会微微避开目光,继续忙自己的事。
一次,小丽在更衣室碰到一个新入职的女孩,那女孩好奇地瞥了一眼她的包:
「丽姐,这制服好漂亮,怎么和我们的不一样?」
小丽笑了笑,声音低沉:「头等舱的,特殊要求。」
女孩点点头,没再追问——公司里的氛围就是这样,大家当做没事人一样,
各自守着自己的秘密。
机舱里的服务从起飞后就开始。
头等舱空间宽敞,座椅如沙发般舒适,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槟味和皮革香。
小丽推着饮料车,微笑服务每个客人:「先生,需要饮料吗?」大多数客人
只是要咖啡或酒水,但总有那么1-2个会低声说暗号。
比如,周一的航班上,一个40多岁的房地产大佬,戴着金丝眼镜,点红酒时
笑了笑:「甜一点,亲爱的。」
小丽的心一沉,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她先为其他客人服务完,然后关上头等舱的帘子,舱内灯光调暗成暧昧的暖
黄。
她走近那个客人,跪坐在他的座椅旁,裙摆上卷露出大腿的弧线:「先生,
需要加蜂蜜的服务吗?」大佬点头,拉开拉链,露出硬挺的下体。
小丽红着脸,低头含住,那温热的触感让她本能地分泌唾液,舌尖绕圈逗弄,
嘴唇包裹着w吮ww.lt吸xsba.me,发出轻微的「啧啧」声;她的双手轻轻抚摸他的大腿内侧,指
尖划过皮肤,带来一丝刺痒的刺激。
同时,大佬的另一只手探入裙底,指尖隔着内裤揉搓阴部,那肿胀的阴唇在
摩擦中跳动,粗糙的触感如电流般放大快感。
小丽很快w高k潮zw.m_e了,身体弓起,低吟:「嗯……先生……」
热流喷涌,甜腥的蜜汁溅湿他的手指和座椅。
大佬喘息着按住她的头,加速抽动,每一次深入都顶到喉咙,让她眼泪汪汪,
但她强忍着,翘臀在跪姿中微微扭动,s形曲线诱人。
大约10分钟后,他低吼释放,热流涌入她的口中,咸腥的味道让她咽下,擦
擦唇角,起身微笑:「先生,满意吗?」
大佬点头:「丫头,你喷得真快!满意!太值了!」
一次飞北京的航班上,一个油腻的中年企业家,坐在靠过道的座位。地址wwW.4v4v4v.us
当小丽推车经过时,他突然「无意」伸出手,掌心滑过她的翘臀,直接伸进
她的裙底,抚摸她的丝袜。
小丽的身体一颤,本能地红了脸,但她强忍着微笑,转身问:「先生,需要
服务吗?」
企业家笑了笑:「甜一点,丫头。」
这样的暗号有时来的猝不及防。
有些客人更变态,要求去狭窄的厕所做。
那空间逼仄,仅容两人,空气中混着消毒水的刺鼻味和机舱的嗡鸣。
小丽会先确认舱门锁好,然后被客人推入。
一次飞广州的航班,一个年轻的投资人,点「加点蜂蜜」后,低声说:「去
厕所,丫头。」
小丽点头,带他进去,关上门后,空间狭小让她几乎贴在他身上。
他一把撩起她的裙子,扯掉内裤,硬挺的下体从身后顶入。
小丽扶着洗手台,镜中映出她红润的脸庞和颤动的胸部;他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