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白嫩的中指,缓缓地、坚定地探入了那片泥泞。然
后,在她自己的,温热的,紧致的肉洞里,笨拙地模仿着男人抽w`ww.w╜kzw.ME_插的动作。
「啊……啊……小骚屄……里面……好……好烫……」
她喘息着,汇报着她当下最真实的感受,「也好……好紧……屄……小屄里面
在动……它在……吸我的手指……」
「它在说……它想要……它想要一根,又粗又硬的,大鸡巴……」
「谁的鸡巴?」我追问道,我手中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是……是李浩的……李浩的鸡巴」她哭喊着,「不……是你的……是老公你
的……呜呜呜……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好想……插进来……」
她的精神,在极致的快感,和极致的混乱中,已经彻底崩溃了。
「没关系,」
我看着她这副,被我彻底玩坏了的淫荡模样,嗔笑道,「那就一起想。」
「你想着,是我这根大鸡巴,在你的小屄里,进进出出。」
「然后把你另外一只手的中指含住,想着李浩的鸡巴,插到你的小骚嘴里……」
她听话的含住了自己左手的中指,双眼迷糊,似乎真的是在侍奉着李浩的鸡
巴,在认真舔弄。随后松开自己的嘴,用自己的香舌舔弄着中指指腹,像是在为
李浩的鸡巴做清洁。口中传来不满足般的呓语。
「呜……唔……好舒服……」
「才一天晚上就变得这么骚了吗?小骚屄,已经开始会想着两根鸡巴塞在在
你身上的洞里了么?」看着蔓蔓的淫荡模样,我再也止不住脑中激烈的快感,加
速撸动着快要喷发的鸡巴。
「不……不是……是老公你坏……啊……我受不了……但……但是
……好想……」
「我……变得好骚,老公……你喜不喜欢……你喜欢我就这样……好不好」
「老公,我……变的骚……是你……是因为你哦……坏老公……啊……」
「好敏感……老公……我受不了了……我想被操……被鸡巴操……」
「小骚屄!我爱你……我的骚屄老婆……你越骚……老公就越爱你」听着蔓
蔓越来越淫贱的话语,我脑中浮现起她在男人胯下承欢的画面,她渴望着w高k潮zw.m_e,
饥渴着想要成为欲望的奴隶。
「老公……啊……我要变得……越来……越骚……我……不要……你离开我……」
「老公……我爱你……我来了……老公老公……」
「射给我……我们一起……w高k潮zw.m_e」
「啊……!」
「啊……!」
在我的话音,落下的瞬间。
屏幕两端的我们,仿佛真的跨越了时空的阻隔。
在同一个刹那,共同攀上了那座,由爱意、羞耻、背叛、忠诚、窥探和占有,
共同铸就的,罪恶的快乐顶峰。
我看到,蔓蔓的身体,猛地弓成了一张美丽的、濒死的弯弓。一股,比之前
任何一次,都更加汹涌的、滚烫的热流,从她的腿心喷涌而出,将她的手指,她
的大腿,和她身下那张凌乱的床单,都浇灌得一片狼藉。
而我,也在她那声,划破了午后宁静的、充满了解脱的、凄厉的尖叫声中,
将我那份,积累了几天的、滚烫的、充满了胜利感的精液,狠狠地,射在了冰冷
的手机屏幕上,和书桌上。
我射在了屏幕上,射在了我那可爱的、淫荡的、刚刚为别的男人,同时更因
为我而w高k潮zw.m_e的,小妻子的——脸上。
我得到了,她最详尽的,关于「背叛」的剧本。
我得到了,她最羞耻的,关于「快感」的坦白。
我得到了,她最真实的,隔着屏幕为我而绽放的,w高k潮zw.m_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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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市的高铁站,人潮汹涌,行色匆匆。
每个人,都带着自己的故事,奔赴各自的归途。
高铁站的出站口,人潮汹涌,像一条奔流不息的河。
我站在人群的最外围,靠着一根冰冷的柱子,手插在口袋里,目光却死死地,
锁定着那个唯一的出口。
我的心,跳得很快。
那是一种复杂的,混杂着期待、紧张、愧疚,和一丝……近乡情怯般的胆怯。
自从昨天中午,那场隔着屏幕疯狂「互相慰藉」之后。
我和蔓蔓,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除了临睡前的「晚安」,和回来前的「我出发了」。
她没有再给我发信息,我也没有再打扰她。
我知道,她需要时间来消化,来平复那场足以将她颠覆的冲击。
而我也需要时间,来回味来沉淀,那份由我亲手创造出的、极致的、病态的,
胜利的快感。
但当时间一分一秒地,接近她回来的时刻。
当那份,因为距离而产生的安全的刺激感,即将被真实的、面对面的重逢所
取代时。
我发现,我害怕了……
我害怕,看到她的脸……
我害怕,看到她那双,总是清澈如水的眼睛里,会对我流露出怎样的眼神……
是会像我们游戏里那样,充满了羞耻和献媚?
还是会充满了对我这个,将她推入深渊的「变态老公」的恐惧和……憎恨?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那颗在面对千万价值合同时,都从未有过丝毫波澜的心,此刻
却像一个即将等待宣判的囚犯,充满了不安的煎熬。
「乘坐g1731次列车的旅客,已经开始出站……」广播里,传来了冰冷的,
机械的提示音。
我的心,猛地一跳。
来了。
我看到,出站口的人潮,开始变得更加的汹涌。
我下意识地,站直了身体,似乎是等待着领导的检阅,端正自己的身形……
或者说是端正心底的念;目光,如同一只最敏锐的猎鹰,在人群中疯狂地搜索着
那个,我最熟悉的身影。
一个,两个,十个,一百个……
无数张陌生的、疲惫的、或喜悦的脸,从我眼前一一掠过。
却没有她。
我的心,开始一点一点地下沉。
她……会不会,不回来了?
她会不会,在经历了昨天那场,极致的羞辱之后,终于,看清了我这个魔鬼
的真面目,然后,选择了——永远地逃离我?
这个念头,像一根淬了毒的冰锥,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脏,让我的呼吸都为
之一滞。
就在我几乎要被这份,突如其来的巨大恐慌所吞噬时。
我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