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心中更是警铃大作,她瞪目道:“为什么?”
“……总之姑娘不能去。”小福拉着她胳膊,却被江莺莺一把甩开,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那么大的力气,也不知道自己怎会跑得这么快,急匆匆往西院承欢室跑去。
不要。拜托不要,千万不要在那里!
承欢室内。
李琰穿戴整齐,好整以暇地看着跪在地上,穿侍寝宫女服的少女。
“脱了吧。”他淡淡道。
“是。”赵婉指尖轻颤,在男人面前脱去身上唯一的衣裳。
终于到了这一天。
十五岁那年被冲入教坊司,因律法规定娼妓自十六岁起方能迎客。她还差一岁,但老鸨视她为稀罕货,早已用尽各种方法调教她的身子。就在她不堪其辱,几欲轻生时,靖亲王来到兰茵院,点名要见她,说她比传闻中更美,还问她愿不愿意跟他离开兰茵院……前提是,这条命要交给他。
在王府的三年,亦有教导么么调教她的身子,教她如何侍奉贵人,如何取悦男人,她的美貌是她唯一的也是致命的武器。
所有的过往,所有的苦难,所有的调教,都是为了这一日,献身给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
李琰见到少女娇嫩赤裸的酮体,拍了拍大腿,暗示她坐上来。
赵婉羞涩地并腿坐在男人膝上,却突然被男人抬起一侧大腿,直接高举、拉开、跨坐在他膝上。刚才这么一拉扯,少女的私处叫人看得清清楚楚。
“殿下……”赵婉惊呼道。
这声音甚是悦耳。
少女软软地趴在太子的胸怀里,头枕在他肩上。
李琰一手搂美人腰,温声道:“燕燕今日学了什么?”
“今日魏么么先是命人给奴拔耻毛,再用药泥敷私处,然后是乳尖调教……”少女乖巧道。
“嗯,若是受不了可以偷偷告诉孤,”高贵俊美的男子冲她眨了眨俊眸,温柔笑道,“孤帮燕燕请假两日。”
“殿下待奴真好。”少女脸蛋微红,无限娇羞。
她想不到太子是这样子的。
李琰和李彰五官有几分相似,或许是因为张贵妃与曹皇后也有几分相似,又或许是因为任何陛下曾宠爱的妃子都多少有曹皇后的影子。
可影子终究是影子,真论姿容,曹皇后才是艳冠后宫的绝色,太子更是龙章凤姿,非凡人可比。
昨天见面时,他眼神甚是倨傲,令人觉得遥不可及,此刻竟然温柔含情地看着她。
若……不是仇人该多好……
可惜了,血海深仇,没齿难忘。
李琰见她出神,右手重重地捏了一记少女白嫩嫩的臀肉。
“噢……殿下!”赵婉娇嗔了一声,引得男人笑出声。
江莺莺闯进来时见到的就是这般画面。
赤裸的少女坐在太子膝上,就像她往常那样,攀着太子肩头,太子的大手正揉捏着少女的臀肉,两人笑得甚是开心。
眼泪汹涌而来,瞬间决堤。
李琰和赵婉都对江莺莺的突然到来感到讶异。江莺莺快步跑来,抓住赵婉手臂将她狠狠扯落,摔倒在地,她对赵婉大吼道:“你走开!”
“莺莺?”李琰凝眉看向情绪失控的江莺莺,神色不明。
江莺莺委屈地看向他,呜哇一声放声大哭,她爬到李琰膝上,小脸埋在他颈间掉眼泪,气恼道:“殿下不要碰她,呜呜呜……”又恨恨道,“殿下偏心……莺莺的初夜,殿下那么凶,还打我呜呜呜……凭什么对她笑,呜呜呜……”
小粉拳捶向男人的胸膛,江莺莺不经思索气吼道:“奴跟了殿下两个月,殿下就要寻新欢。殿下薄情寡义,三心两意,不守夫德……”
——“反了你?”李琰在她耳边,阴恻恻沉声道。
江莺莺吓得停住哭嚎,忍不住打了个哭嗝。
大坏蛋,呜呜呜!
(二十七)求宠
怀中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八爪鱼似的吸附着他。
李琰无奈地笑了笑,抚摸江莺莺发顶时,流露出几分宠溺。
“你先下去吧。”李琰对地上的燕奴说道。
赵婉脸色难看极了。
她都脱光衣服坐在太子怀里了,这会儿让她退下,内线报给靖亲王,她还有什么颜面。
“殿下……”赵婉眼中噙泪,不舍地看向太子。
“先回去。”李琰又说了一遍。
赵婉不敢造次,只得退下。
“人都走了,还哭?”李琰对怀中人冷哼道。她的眼泪鼻涕沾湿太子常服,李琰爱洁,好好的一件衣服又毁了。
江莺莺渐渐稳定情绪,转为小声抽泣,抬眸,委屈极了看向尊贵的男子,问道:“殿下,您老实告诉我……”
叫他老实?这词新鲜,也就父皇对他这么说过。
“殿下是不是嫌莺莺下面松了……所以要找新欢,呜呜。”小美人又落下两行泪,还不待他开口,自问自答道:“莺莺只是因为一直戴着玉势,呜呜,若是取下几日,莺莺也会紧回去的。”
她想到此刻自己还含着金链玉势,催促道:“殿下快帮莺莺取出来,莺莺不能再戴了。”
李琰实在想不到,她竟会这么想。
有瞬间失笑。
他的手钻入少女高开叉的裙摆内,揉捏她的臀瓣,安抚道:“莺莺不松。”
“那殿下为何厌了奴……”她嘟起粉唇,叫人真想啄一口。
“孤并未厌你。”李琰今夜对她格外耐心。
“不会赶莺莺去兰茵院吧?”说出这三个字时,她轻微颤抖。
“不会。”
得到他肯定的答复,她舒了一口气。
她对他的依恋,一半是身体的驱使,一半是惧怕沦落兰茵院。 ltxsbǎ@GMAIL.com?com
江莺莺也察觉到李琰今夜特别好说话,她趁势说道:“殿下,莺莺不喜欢燕奴。见不得殿下抱她。”
李琰笑意更深,指尖勾起臀缝处的金链,使得玉势受外力拉扯,在她穴中搅动,美人儿鼻息哼声,娇不自知。
“难道莺莺想要专宠?”
她期期艾艾看向李琰,小声问道:“可以吗?”
“那莺莺用什么报答孤呢?”
他问了一个很合理的问题,可她真的没有别的能给他了,毕竟人都是他的了。
李琰沉声道:“莺莺愿一心一意做孤的床奴,做东宫的禁脔吗?”
“奴已经是……”
太子打断她道:“还想回府吗?”
江莺莺声音好似被卡在喉间,答不上来。
连续两个月的调教,教她学会顺从,教她学会卑微,叫她学会如何在东宫生存。
和外界失去联系,回府难如登天。
可她还是想家,想回去的……
李琰的笑容冷下来。
瞧她哭哭啼啼又吵又闹还想谋求专宠,心底还是想离开他。
真是,欠调教。
(二十八)乳尖
赵婉待在侍寝宫女寝房内,抱膝坐在床上,一脸凝重。
房里也有另一名陪寝宫女,名翠竹。
赵婉留意到翠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