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开始分泌缕缕清液,被月事带吸收。
太子玩弄许久后,顶端马眼忽然翕张,大量的白浆喷薄而出,淋在一双饱胀的乳肉上,她两只奶子湿透了,满是殿下赐予的龙精。
眼见龙精要随着乳尖滴到地上,太子突然抓着乳团猛得往上拉扯,痛得她又呻吟出声。
莺莺,舔干净。太子命令道。
奶团被高高推起,被推到锁骨上方,江莺莺听话地低头,在他的凝视下,伸出粉舌舔吮自己的乳肉,将白浆勾进嘴里,品尝和吞咽。
江莺莺不禁腹议,他到底是什么癖好总是喜欢喂她喝龙精,几乎一日不断地喂养,花穴要喂,小嘴也要喂,还会问她好不好吃
江莺莺吃完乳上的白浆后,不必他吩咐,娇美的脸庞凑近龙根,开始用嘴帮他清洗棒身,其实也只有顶端处有稍许白浆,很快就吃完了。
然而那根刚刚喷射完的东西,被舔了几下后又雄风大振,从半软的状态恢复成一根铁杵。
殿下她有些吃惊地看向那处,抬头与太子对视。
他眸眼沉沉,眼底是难灭的欲火。
仅仅用手、用奶子,根本满足不了他。
李琰伸手温柔地抚摸她的发顶,微笑着,却令她感到十分危险。
他柔声问道:莺莺,后穴受过调教没有?
(五十二)后入
江莺莺迎着他灼人的视线,颤声回道:奴后穴开过三指。
三指和他的庞然大物相去甚远,但男人满意地点了点头,爱怜地揉了揉她漂亮的小脑袋,说道:孤今夜帮莺莺肏开。
殿下,莺莺怕痛,呜呜
会很舒服的,他目光落向她私处,道,解开月事带。
殿下,奴不想弄脏龙榻。江莺莺赶紧找别的理由。
李琰并不是个有耐心的人。
他起身,横抱起美人,走向一旁的贵妃榻道,也好。那就在这做。
江莺莺被放置在贵妃榻上,保持跪姿,太子站在贵妃榻旁边,自己动手解开她的月事带。
因为是第一天,那上面只有少许血迹,更多的竟然是透明的汁水,将月事带都淋湿了。
他笑了笑,道:莺莺原来这般饥渴,月事期间还要流淫水。
呜呜,她好冤枉!还不是他方才动作太激烈了,害她下面起反应。
江莺莺怕他要弄前穴,温声道:奴今日不可以用前穴的
孤知道,他丢掉月事带,伸手摸向她肉蒂处,开始按压揉捏。江莺莺瞬间脱力般倒在他怀里,双腿乖乖分开,方便他的手在肉蒂处大幅震动,她发出哼哼卿卿的声音,动情极了。太子轻笑道:孤还要莺莺的小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生育龙嗣,不会弄前穴的。
肉蒂被震得肿大硬挺,花间蜜水徐徐推出,沿着她大腿两侧向下流淌,并没有什么经血流出来。太子一手继续碾动肉蒂,另一手勾起大量蜜水,推送进后穴里。
一时间,后穴湿痒难耐,她忍不住扭动小屁股,想摆脱这种感觉。
仅仅玩弄肉蒂,就叫她花穴张开了嘴,空虚绞动着。她已经彻底被调教成男子可心的淫娃,甚至不知道即将到来的暴裂,小脸枕在男人肩头,淫声不断。
殿下,莺莺后面好难受好湿,呜呜她竟还敢引火上身。李琰笑意深深,命她转过身,跪撅着抬高屁股。
她在床上一向是乖乖听话的。
就算心里害怕,此刻也听话照做。
李琰掐着她细腰,固定住她的身子,昂扬的龙头抵达水润的菊穴,硬是要往里冲
啊,啊,不要,好疼,呜呜呜江莺莺觉得自己好似要被撕裂了般,她想挣扎,可腰臀皆被钳制,动弹不了,她纵声哭道:殿下绕了莺莺,莺莺要被撕裂了,呜呜呜
太子没有理睬她,炙热的龙头猛力挺进,那处小小的菊眼生生被扩大至包含龙头的大洞,她哭声更甚,血丝从菊眼处迸裂,他真的将她撕开了
痛,痛,呜呜,莺莺好痛,莺莺裂开了,呜呜她哭得可怜极了,浑身抖如筛糠。
李琰依然冷漠地往里挺进,棒身缓缓没入她的身体,菊眼被持续扩张,菊径被迫容纳庞然巨物
求求殿下,可怜莺莺,呜呜呜求求殿下了,呜呜莺莺肚子好疼,呜呜呜她的呼喊不仅博不来他的同情,反而助他兴致更甚。待整根巨龙埋入她体内后,李琰开始摆腰震荡,他每颠弄一次,江莺莺就啊得一声呼喊。
室内,私处相撞的啪、啪、啪、啪、啪声和女子淫叫的啊、啊、啊、啊、啊声交相呼应,直到她菊穴被肏得软烂,开始分泌出清液,水泽随着巨龙进出又发出滋滋、滋滋的声响,满室尽是肉欲缠绵声。
江莺莺被干得眼冒金星,下身软麻,痛到极致后又被干出了淫性,痛叫声渐渐小下去,鼻息呻吟声渐起,她被彻底填满了,一寸空隙也不留,被他插到身体最深处。
这身子真的好淫贱,被人撕裂了还会w高k潮zw.m_e成这样
呜呜,呜呜美人小声地哭了起来,不再挣扎,成为他手里的软玉,随他摆弄贯穿。
李琰被后穴紧密包裹的吸附感,激得差点射出来。后穴虽不如前穴多汁,却紧绷到极致,别有趣味。他虎腰狂摆,今夜要彻底将这处肏开,方便他以后随时弄穴。
几百下后,江莺莺彻底不觉痛了,媚叫着承
受他的暴烈,菊径筋挛绞动,激得身后之人嘶得倒吸一口气,一巴掌拍打肉臀,骂道:咬什么!
呜呜她也不想的,可控制不住,呜呜
李琰折腾了大半夜后,龙精悉数灌入后穴,那根金链玉势又被穿戴回来,只是这次塞的是菊穴。往后她的月事期便由菊穴塞玉势,一日也不许她除去。
李琰唤来宫女给二人走水,擦身,宫女为她重新穿好月事带和亵裤,他这才心满意足地抱着小美人上塌。
龙精和玉势堵在后穴里,原本是极难入眠的,可她太累了,竟然倒在他怀中很快睡去。
习惯就好了吧。习惯了前穴塞玉势,也会习惯后穴塞玉势,习惯他给予的所有恩赐和惩罚。
(五十三)婚事
十二月初,东宫太子终于醒来。
于病榻中,太子虚弱道:“燕奴……下毒。”
太子亲自指证,大理寺即刻下令捉捕燕奴。
天牢内,赵婉挺着四个月的孕肚,气焰嚣张道:“我怀的是龙嗣,你们谁敢用刑!”
回应她的,是东宫掌事魏吉带着几个宫仆入内,宫仆手执长板,围绕着赵婉,奉太子之名用长板捶击她的腹部,生生将胎儿从她体内打落下来。刑房内尽是女子撕心裂肺的哭嚎声。
孩子去了后,大理寺略施刑罚,赵婉受不住酷刑,很快招了是靖亲王给的毒药,让她涂在乳上,谋害储君。
靖亲王下狱时,起先是镇定的。他早就防备赵婉招供,所有物证已毁灭干净。
他想不到的是,大理寺竟然凭空捏造出物证和人证,指证他与赵婉窜通谋害太子。到这个时候,他终于明白,他的父皇偏心到什么地步。
靖亲王在狱中被赐鸩酒,亲王党牵连甚广,玉瓦台再次血流成河。
江枫无罪释放,朝廷给予重金抚慰。
皇宫外历经狂风暴雨,宫内倒是一片祥和。
太子苏醒后,身子一日比一日好,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