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都像
蜻蜓点水,轻轻碰触那两片肥美鲍唇,又迅速退开。
黄蓉的蜜穴被撩得空虚难耐,嫩肉层层蠕动,汁水汩汩涌出,顺着股沟滴落,
湿透了床单。她咬唇低哼:「真儿……别……」
几乎只剩龟头含在穴口,轻轻颤动,像逗弄,又像威胁。黄蓉的腰猛地弓起,
脚踝用力,几乎要把他折断,声音带着哭腔:「快……」
刘真猛地挺腰,阳具如箭离弦,瞬间贯穿到底,龟头狠狠撞上花心最敏感的
那一点。黄蓉的尖叫被生生截断,化作一声破碎的呜咽:「啊——!」
那一瞬,她只觉一股电流从花心炸开,沿着脊椎直冲天灵盖,眼前金星乱舞,
蜜穴剧烈收缩,层层嫩肉像无数小嘴同时w吮ww.lt吸xsba.me阳具,汁水被挤得四溅,发出「啪」
的一声脆响。
他又退回,龟头在穴口轻蹭,节奏慢得近乎折磨。黄蓉的呻吟已带颤音,臀
部不受控制地扭动,鲍唇红肿,沾满晶亮蜜液,像熟透的桃瓣在乞求采撷。
九浅如春风拂柳,撩而不入;一深似雷霆万钧,摧枯拉朽。她的意识被撕扯
成碎片,恐惧早已不知去向,只剩被填满、被撕裂、被重新填满的循环。
每一次「一深」,她的花心都被撞得酸麻,花径深处涌出更多蜜汁,润得阳
具进出如鱼得水;每一次「九浅」,她的空虚被无限放大,嫩肉饥渴地蠕动,鲍
唇翻开,红艳欲滴。
她的双腿越缠越紧,脚踝几乎勒进他腰肉,臀部疯狂迎合,发出「啪啪啪」
的肉体撞击声。
到第七轮时,黄蓉已完全失控,泪水混着汗水滑落,声音沙哑:「真儿…
…蓉儿……蓉儿要蓉儿要蓉儿要蓉儿要蓉儿要!」
刘真再度被她叫的崩溃,阳具招架不住,心道:这美妇每次都这般叫法?我
要我要我要,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的,这谁受的了?
他低吼着照猫画虎:「蓉儿,给你!给你!给你!」放弃节奏,双手扣住她
腰肢,狂风暴雨般猛插数十下。
黄蓉尖叫着达到w高k潮zw.m_e,蜜穴剧烈抽搐,汁水喷涌如泉,刘真的阳精随之喷射,
滚烫地灌满她深处。
她瘫软在他身上,脚踝仍缠在他腰后,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喘
息着,满足地呢喃:「真儿……蓉儿还要……」
刘真刚刚射完的淫笑像被一盆冷水兜头浇灭,僵在脸上。腰眼处骤然涌起一
股酸麻,像被千百根银针同时扎入,腿肚子一软,差点从她身上滑下去。
他低头一看,自己那根还嵌在她体内的阳具,正被余韵中的嫩肉一下下w吮ww.lt吸xsba.me,
每一次收缩都像小嘴在拽他的魂魄,偏偏腰胯已软得提不起劲。
那个美鲍在烛光下依然闪烁着赤金色,妖艳欲滴,散发出诡异的诱人气息,
似乎刚才的滋润还没有满足她的胃口。
「蓉、蓉儿……」他喉咙发干,声音带着哭笑不得的颤,「你这是要榨干我
啊……」
黄蓉半睁的眸子水光潋滟,嘴角勾着一点坏笑,指尖在他汗湿的背脊上画圈,
声音软得像化开的蜜:「真儿……方才不是说要黄女侠、黄帮主、黄大寨主么?
这才一回……你要的是哪一个啊?」
刘真倒吸一口凉气,腰眼又是一阵酥麻,腿根发抖。他苦着脸,额头抵着她
肩窝,声音低得像求饶:「姑奶奶……饶命……再来我真要交代在这儿了……」
他不由得心头浮起一个念头:「问世间金屄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