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和荒凉,
似乎就会被那种市井般的喧闹给冲淡不少。
然而,这两张脸刚刚浮现,便被另一张英俊潇洒、带着几分狂傲与忧郁的脸
遮盖得严严实实。
那是杨过。是她十六岁那年见过的最绚烂的烟花,是她余生所有梦境的终点。
那张脸太完美、太深刻,像是一座巍峨的大山,将张君宝的赤诚和刘真的鲜活都
挡在了阴影里。
「放下执念,并非是让你忘记那个人。」王凤兮温柔地替她理了理鬓角的乱
发,「而是让你放过你自己。别让那份『求不得』,遮住了你身边正在发生的风
景。这世上,总会有一个人,不是为了让你崇拜而存在,而是为了让你觉得,活
着其实挺有意思。」
郭襄沉默不语,心中那座名为「执着」的枯禅里,仿佛被推开了一扇窗。
她一直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会在寻找那个人的路上老去,在峨眉山的时候,
甚至有了青灯古佛一辈子的念头,可王凤兮的话,却让她第一次意识到,原来
「陪伴」与「仰望」是两回事。
「求而不得……便是不该得吗?」郭襄喃喃自语。
王凤兮悠悠的反问郭襄:「你有没有想过,若真的『求得』了,又当如何?」
郭襄娇躯一震,茫然地抬起头,眼神中透着一丝少女特有的天真与执着:
「求得了……自然是长相厮守,再无遗憾。哪怕只是在他身边做个端茶倒水的丫
鬟,只要能日日见着,岁岁年年,便也是好的。」
「未必。」王凤兮凄然一笑,眼神中透着一股看破红尘的疲惫,她轻轻摇了
摇头,「襄儿,这世间最苦的,往往不是『求不得』,而是『求得』之后的『爱
别离』。」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那轮清冷的孤月,声音低沉而沙哑:
「若我当年不顾一切跟了你爹,你娘黄帮主该如何自处?她是那般惊才绝艳、
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女子,对你爹更是情深似海。若她知晓此事,定会心碎神伤,
甚至远走高飞。你爹那般重情重义、古板守礼的人,若见你娘因他而走,定会一
生生活在愧疚与自责之中,郁郁寡欢。到那时,我得到的便不再是那个顶天立地
的英雄,而是一个被道德枷锁折磨得形销骨立、心如死灰的废人。」
「你爹会不会从此遁走?或者你娘遁走?这便是生生的『爱别离』。明明人
在眼前,心却隔着万水千山,那种看着爱人日渐枯萎却无能为力的痛苦,比从未
得到过还要剜心百倍。」
作为郭大侠的两个女人之一,王凤兮虽只是推测,却对黄蓉的判断颇为精准。
今日的黄蓉就是因为看到自己的情郎刘真和闺女郭芙苟合,做了「爱别离」,
当然,这里面还有对郭靖的愧疚、女儿的愧疚以及复仇的执念。
郭襄听得心惊肉跳,王凤兮的话却像一根针,刺中了她心底最隐秘的恐惧。
「文德也对我情深似海,」王凤兮继续说道,语气中带了一丝自嘲,「他虽
是个粗人,却给了我名分,给了我安稳。若此事一发,文德会不会休了我?会不
会因为羞愤而离开我?到那时,我不仅失去了心中的明月,也失去了身边的烟火。
这又是一场『爱别离』。」
「求不得,不过是心头的一点朱砂痣,虽然隐隐作痛,却能让你在无数个寂
寞的深夜,靠着那点念想活下去。而『爱别离』,却是将你拥有的东西生生撕碎,
让你在得到之后再彻底失去,那种万劫不复的空虚,才是真正的地狱。」
王凤兮转过身,目光坚定地看着郭襄:「所以,在我看来,求不得和爱别离,
我宁愿选择求不得。」
她这番话,字字泣血,因为她确实是这么做的。
正因为她得不到郭靖,才敢在每一个吕文德不在的夜晚,躲在被窝里,闭上
眼,任由思念如潮水般将自己淹没。
她会回忆起那晚郭靖醉酒后的粗鲁与狂野,回忆起那双布满老茧的大手如何
撕开她的衣襟,回忆起那英伟的阳具带着灼人的温度,一次次蛮横地撞击她的幽
宫深处。
那种背德的快感,那种灵魂战栗的极致快乐,正因为「求不得」,才在记忆
中被无限美化,成了她枯燥生活里唯一的慰藉。
她甚至会一边想着郭靖那张憨厚却威严的脸,一边用手指在那处早已泥泞不
堪的幽径中摸索,在一次次的自渎中,完成那场跨越时空的交欢。
她知道,如果真的郭靖和她在一起,不一定比今日幸福。可能会毁灭两个原
本恩爱美满的家庭。
幸福和性福是两码事。
而且男女之间那事情发生的多了,变成了夫妻间的例行,难免会有些腻味,
不是么?
幸福和爱也是两码事,性福却和爱有关系。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只有惊鸿一插,才是最刺激、最美妙、最销魂的、最性福的。
只有第一次插入,或者说第一次被一根全新的阳具插入,而且自己又爱这根
阳具的主人,才是最难忘的性爱。
所以她至今还记得郭靖的第一次插入,因为她对郭靖有爱。
她记得郭靖的龟头如何拨开自己的阴唇,像一枚滚烫的印章,不容拒绝地往
里推进。
那一刻,她的蜜穴仿佛被这个滚烫的印章打上了郭靖的烙印。
自己的身体被撬开了一道从未开启的秘门,一种钝钝的、带着轻微刺痛的撑
胀感,从入口开始,一点点向深处漫延。
她记得郭靖的龟首进入阴道前端,随后自己的阴唇紧紧的咬住它,直到郭靖
的阳具一整根进入自己的阴道。
她记得郭靖的一整根阳具终于一寸寸没入,填满她从未被其他男人触及过的
深处时,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那是一种被彻底撑开的饱胀感,每一道郭靖阳具的青筋的纹理都清晰地摩擦
着她敏感的内壁,像无数细小的火花在体内炸开。
她记得自己像是被钉在原地,又像是被一股巨大的热流贯穿,整个人从里到
外都在战栗。
她从灵魂深处发现,她是如此的喜欢那一瞬的感觉,被郭靖插进来的感觉,
是和夫君吕文德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那一瞬,她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运的女人,也是最堕落的女人,是最圣洁的
女人,也是最淫荡的女人。
一瞬间的美丽,才是永恒的。
求不得,才是最好的。
「求不得,他便永远是完美的。」王凤兮轻声呢喃,「若真的得到了,或许
在那日复一日的柴米油盐中,在那无尽的愧疚与争吵中,他也会变成一个庸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