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感到一阵眩晕。
女人似乎察觉到他的走神,急切地抬起眼。那双原本写满恐惧的眸子,此刻
蒙着一层湿漉漉的水汽,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在讨好他。
她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轻轻揉着阴囊,指腹带着微微的颤抖,另一只手则
扶着自己晃荡的乳房,主动把乳肉贴到他大腿上磨蹭,仿佛要把全身能用的地方
都献出来。
她含含糊糊地松开湿亮的龟头,舌尖在唇角轻舔了一下,声音带着哭腔的软
糯:
「对不起……是我伺候得不够好吗?您……您告诉我哪里不好,我马上改
……求您别不理我……」
她一边说,一边又急切地把性器重新含进嘴里,用力到腮帮子都凹陷下去,
喉咙深处发出细微的呜咽,像是在害怕下一秒就会被抛弃。
陈默被她那副近乎谄媚的模样激得头皮发麻,下意识伸手抚上她的发顶。柔
软的发丝缠绕在他指间,带着淡淡的茉莉香洗发水味。
这个动作仿佛是一个无声的嘉奖。女人立刻从喉间发出更加讨好般的呜咽,
吞吐的动作变得更加卖力、更加深入。
她甚至尝试着放松喉咙,让那粗壮的肉棒进得更深,每一次顶入都让她眼角
沁出生理性的泪珠,她却毫不在意,反而用那双蒙着水雾的眼睛向上望着陈默,
眼神里充满了乞求与讨好。
「舒服……舒服吗?」她微微退出一些,唇瓣仍恋恋不舍地含着龟头,舌尖
在上面的小孔处打着转,声音带着喘息和小心翼翼的讨好,「我……我还可以更
用力的……您喜欢深一点,还是快一点?请您……请您随意使用我的嘴……射给
我……好不好?」
陈默已经完全放弃了劝阻的念头——先前任何试图推开她的举动都会引发她
歇斯底里的恐慌。反倒是现在这样,任由她含着自己的阴茎,反而能让她混乱的
情绪稍微稳定下来。
她仿佛在通过这种极端的方式,确认自己还没有从这个世界彻底消失。
这个女人似乎已经将全部生存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这根肉棒之上,仿佛只有通
过最彻底的献祭和取悦,才能换取他不会转身离开的承诺。
她几乎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时而用嘴唇紧紧箍住茎身快速套弄,时而将整根
吞入,用喉咙深处的软肉进行挤压,那双原本应该操持家务的纤柔手掌,此刻也
配合着抚弄着他的囊袋和根部,每一个动作都极尽讨好之能事。
在人家夫妻的卧室里,在象征着夫妻恩爱的婚纱照前,侵犯着这位美丽温婉
的人妻——这种强烈的背德感和禁忌刺激,混合着生理上强烈的快感,让陈默的
呼吸愈发粗重。
陈默没话找话地试图打破这诡异的气氛:「太太……你口活挺好的……很熟
练……」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得想给自己一巴掌。这算什么糟糕的搭讪!
然而,女人却猛地僵住。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指责,脸上血色尽失,眼
中充满了惶恐,声音带着崩溃边缘的颤抖:「对不起!请您原谅!我以前……以
前只给我老公用过几次……我、我其实不太喜欢……所以我的嘴、我的嘴还算干
净的……求您别嫌弃我……」
她慌乱地摇着头,几乎要哭出来:「求求您,不要嫌弃……求您继续用我的
嘴吧!我什么都会做的!」
她越说越害怕,干脆双手捧住陈默的性器,像捧着救命的宝贝一样,急切地
将它重新塞回自己嘴里,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般,脑袋前后耸动得更快,
用力地、几乎是不顾窒息风险地耸动着头颅。
她的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哭声,却死死不肯吐出来,仿佛只要含得够深、够卖
力,就能证明自己还有被需要的价值。
陈默彻底放弃了劝阻。他看着她这副生怕被抛弃的卑微模样,心中五味杂陈,
只能一边享受着快感,一边含糊地安抚:「没……没有嫌弃你……你做得很好
……」
他看着婚纱照里那个端庄的新娘,再低头看着眼前这个衣衫不整、泪流满面
却仍在拼命吞吐自己性器的妻子,一股近乎扭曲的征服感从脊椎直冲脑门。
快感的浪潮不断累积,逐渐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陈默终于无法再思考那些复杂的伦理问题,原始的冲动占据了上风。他双手
用力扣住女人的后脑,腰身开始主动地、有力地向前挺动,开始了凶猛的冲刺。
粗硬的性器一次次深深凿入那温顺湿滑的口腔深处,龟头猛烈地撞击着柔软
的喉壁。
「呜——!」女人发出一声被堵住的呜咽,却没有半点抗拒,反而主动把下
巴放平,温顺地张大嘴巴,让那根滚烫的性器更深地顶进自己喉咙,任由陈默在
她口中肆意逞凶。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晃动的乳房上,却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安心。仿佛
只有这样彻底地被使用、被填满,才能驱散那萦绕不散的、关于「消失」的恐惧。
她的顺从与迎合,反而更激起了陈默征服和占有的欲望。
陈默喘着粗气,看着自己一次次没入那张曾经只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唇舌之间,
听着人妻含糊的呜咽与吞咽声,看着婚纱照里丈夫温柔的笑脸——
那一刻,所有道德、负罪、荒谬,全被汹涌的快感碾得粉碎。
卧室里只剩下肉体撞击喉咙的闷响、女人压抑的呜咽、以及陈默越来越重的
喘息。
陈默突然浑身一颤,滚烫的精意已直冲马眼。他猛地绷紧大腿,将女人深埋
在他胯间的头颅紧紧夹住,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喘:「等等……先别动,我
……我快要出来了,你慢点吸……」
女人立刻听话地停住动作,像怕惊扰了什么珍宝。半晌,她「啵」地一声吐
出那根湿亮的肉棒,没有丝毫犹豫,迫不及待地向后仰倒躺在了那张铺着米色床
单的双人床上——那本该属于她与丈夫的婚床。
她急切地将藕荷色真丝睡裙的裙摆撩起,堆叠到腰际,彻底暴露出赤裸的下
半身。
那双肌肤细腻的玉腿被她自己抬起到空中,膝盖弯曲,然后用双手勾住自己
的腿弯,用力向两边分开,拼命把腿根掰成一个羞耻到极点的「m」形,对着陈
默摆出了一个极其羞耻、毫无保留的姿势。
那姿势下流得像最廉价的妓女:雪白修长的大腿被拉得几乎与身体呈直角,
小腿在空中微微发抖,脚踝绷得笔直,连十根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脚趾都因为羞
耻和兴奋而蜷紧又张开。
她将一个成熟女性最私密、最柔嫩的阴户,那个本该只属于她丈夫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