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应。
她猛地抬头一看。
他整个人像被抽干似的压在她身上,湿头发贴着脸,闭着眼晕过去了。
“……哈?”
她背靠着泳池墙壁,整个人傻住。
心跳还没平复,腿还在软,裤子里还是一片粘粘热热的……结果人就这样晕在她身上?
“……这、这什么情况……”
她整个脑袋一片空白,只觉得刚刚那场高潮像是把自己整个人生都搞炸了。
在这之后,程舒舒别提有多狼狈了。
整个人还瘫在泳池边,两条腿像被榨干似的软得抖,一靠墙就滑下去,站都站不起来。
她的比基尼上衣刚刚也被他扯掉,此刻整个胸口还挂着水珠,细致的肌肤湿湿亮亮的,白嫩得刺眼。
刚被吸吮玩弄过的乳尖还红红肿肿地挺着,轻轻一碰就发热,像还在发烫。
雪白的乳房上,一道道红痕清晰可见——是他咬的,吸的,含着吮到肿起来的痕迹。
尤其是右侧乳峰上,那几个深红齿印,像印记一样挂在她雪嫩的肌肤上,怎么也遮不住。
她一低头看到,整个人羞窘的差点晕过去。
而她怀里那个罪魁祸首,程昱珩,居然还晕得理直气壮,一动不动地压着她。
“……哥哥……你给我起来啊……!”
她低声咬牙,整张脸涨得像熟透的西红柿,手忙脚乱地推开他,结果自己一动,腿间那一片湿热又一股粘糊的感觉涌了出来,像是刚刚射在她泳裤上的东西又流了下来。
“呜……”
粘腻的触感让她皱眉吸了口气,只能咬牙撑着身体,一边拖着那个超过一米八的家伙,一边踉跄地去捞回漂在水面上的比基尼上衣。
好不容易穿回上衣,她拍了拍还剧烈起伏的胸口,看了一眼还晕着的程昱珩,刚想骂人,视线却不小心往下一扫,整个人僵住。
他、他的拉链还开着。
泳裤里那根刚才把她压得死去活来的东西,就这么清清楚楚地撑在内裤里,一整根还是形状明显地贴在那,连最前端的轮廓都能看得出来。
程舒舒脸色瞬间从通红变成铁红,脑袋“砰”地炸了一下。
“……这也太社死了吧。”
她咬着牙低吼,整个人都快爆炸了。
这副样子要是被佣人看到……她怎么解释程家向来一丝不苟、整齐体面示人的大少爷,为何现在开着裤头拉链晕在泳池里?!
舒舒脸微微抽动,整张脸都红得像熟透的虾,最后只能深吸一口气,像下了人生最难的决定一样,手抖着伸了过去。
她一把抓住他的裤头,打算直接拉拉链。
结果手一滑,指尖不小心擦过他那根微微挺着的还没完全软下来的东西——隔着内裤,触感还硬着、温度热得吓人。
“……!”
程舒舒当场僵住,手指像被烫到一样猛地一抖,脑袋空白了两秒,她耳朵发烫,腿都快软掉,差点当场骂脏话。
但她咬着牙,还是强忍着羞耻,“咔”的一声,迅速又决绝地把拉链拉了回去,手抖得像中风。
做完这一切后,她才猛地抬头,对外头大喊一声:
“来人啊!快来人啊!!哥哥在泳池里晕倒了——!”
泳池外立刻响起一阵脚步声,几个佣人急忙冲进来,看到程昱珩全身湿透地躺在她旁边,神情震惊又慌乱。
“少爷!少爷怎么了?!”
“先送回房间、快、快叫医生!”
在众人惊慌围上来的时候,舒舒却是连头都不敢抬,死死地捂着胸口,脸红得不像话,耳朵也烫得快熟了。
她想装没事,却连裤子里的湿热都还在提醒她刚才发生了什么。
趁着众人混乱,她抓着一条大浴巾往身上一盖,连话都不说,拔腿就往房间方向溜了。
──不跑不行啊,再不跑,她真的要当场社死。
之后舒舒躲在房里匆匆洗了个澡。她看着自己的泳衣,上面还隐约残留着粘腻的痕迹,那是哥哥射在她下面的那个……
想到程昱珩对自己做的事情,舒舒脑子一团混乱,最后只能找了个袋子把整件泳衣包了好几层丢掉。
结果程昱珩好像还发烧了,等到晚上晚餐时,她蹑手蹑脚的走进餐厅,才听她妈讲这件事。
妈妈问她当时到底什么情况,她只敢乱编:“就、就哥哥好像突然不小心跌进泳池,我也不知道啦……”
第11章谁靠近他谁是小狗
程昱珩直到隔天才退烧,她在早餐的餐桌上看到他时,除了看起来有点疲累外,其他倒跟平时没什么不同,穿的制服烫的没有一丝皱折,头发打理的整齐有型,漂亮的脸上还是那副冷漠样,正跟着爸妈在讲话。
舒舒战战兢兢地走了过去,不时偷瞄他的表情,他就跟平时一样,连搭理她一眼都没有。
看着他一脸漠然、毫无愧疚的样子,舒舒心里的火气忍不住往上窜。
她昨天可是辗转难眠了一整晚,脑子里全是那画面:他压着她、咬她、舔她,还有他当时叫她的声音那么低哑,她根本一合眼就会回放一次,整晚滚在床上睡不着。
胸口还有被他啃咬留下的痕迹,乳尖一碰就刺痛,偏偏那人现在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安安静静地坐在餐桌另一端,慢条斯理地搅拌咖啡,冷冷淡淡,气定神闲、连个眼神都没给她,仿佛昨天那个几乎把她弄哭的男人根本不是他。
这都什么事啊?
她昨晚一整夜没睡,脑子里乱成一团,跟继兄发生这种事,她既震惊又害怕,还夹杂着说不出的羞耻。
她不敢跟爸妈说,更不敢承认那一切让她心里出现过奇怪的波动,那种不应该有的情绪,让她更害怕自己。
舒舒闷得快炸,咬着汤匙盯着他看,心里一百个问号打转。
——他是晕倒发烧后真的不记得?还是装的?
她胸口发紧,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只觉得又羞又烦,整个人都快闷出烟来。
舒舒瞪着他看了很久,久到程昱珩终于抬头,皱了皱眉,语气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怎么?”
她喉咙紧了紧,犹豫了半秒,才低声开口:“你昨天……”
程昱珩放下咖啡杯,神情平静得过分:“昨天听说是你发现我晕倒在泳池里叫人来的,谢谢。”
舒舒怔了怔。
他那语气淡得像在谈天气,连眼神都没抬一下。她张了张嘴,本想问“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可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吞了回去。
最终,她只是低着头,小声说了一句:“……没什么,你没事就好。”
说完,自己都听不出那句话是松了口气,还是委屈。
之后她就再没开口,只闷着头用餐,连叉子碰到瓷盘的声音都显得格外突兀。
饭后他们照例坐上同一台车让司机送去上学,程昱珩跟平时一样靠在车窗边低头滑手机,神情专注,像在看什么资料,对旁边的她一眼也没瞧。
舒舒也没说话,只是坐得有点僵,手心冒汗。
她一整路都在犹豫到底该不该开口,话卡在喉咙里,吞也不是,说也不是。
直到车快到校门口,她终于忍不住,小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