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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落】(11-16) 发布页: www.wkzw.me

关系,玉梨,我抱着你。”

她哭得更凶,动得更狠,像要把自己活活撞碎在这团火里。

只要碎得够彻底,就能骗自己,那抱着她的人,是成心。

熊爷的左手像生了锈的铁钩,五指死死掐进她不断摆动的右臀,掐得那块软肉从指缝里溢出来,青白交错,像被揉烂的年糕。那手丑得吓人,虎口一道疤,掌心全是常年握枪磨出的老茧,粗得跟树皮似的,可偏偏成了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东西。

他猛地往下一摁。

玉梨整个人像被钉死,喉咙里炸出一声短促的、跟猫被踩了尾巴似的尖叫。子宫口被顶得变形,疼得像有人拿烧红的铁钩从下腹一路勾到嗓子眼,勾得她眼珠子都快爆出来。

她本能想逃,腰往后缩,却被那只手死死按住,臀肉在指缝里挤出一道道惨白的沟。

“想跑?”熊爷的声音贴在她耳后,带着烟草和血腥味的热气,“老子还没玩够。”

下一秒,他动了。

不是人的节奏,是野兽,是要把人活活撕开的疯劲。

左手像铁箍固定她腰臀,胯却猛地往上撞,每一下都又狠又重,像要把她整个人从下往上串成糖葫芦。

啪、啪、啪、啪,肉贴肉的声音闷得发沉,在包厢里炸开,像有人拿湿鞭子狠狠抽烂牛皮。

玉梨被撞得前仰后合,脊背弯成一张快要断裂的弓。旗袍早裂得不成样子,绸缎挂在腰间,像一朵被踩进泥里的残花。乳峰彻底弹出来,在暗红光里晃得惨白,乳尖硬得像两粒冻裂的石榴籽,随着撞击一颤一颤,颤得人心口发紧。

每一次顶到最深处,她都听见自己身体里有什么在“咔嚓”裂开,不是幻觉,是真真切切的、带着血的撕裂声。

疼,像潮水,一波比一波狠,淹得她眼前发黑。

她哭到失声,眼泪鼻涕口水混成一团,口红抹得像刚从血水里捞出来的脸。可她还是死死搂住熊爷的脖子,指甲抠进他后颈,抠出血痕,像溺水的人抱住最后一根木头。

“叫啊,”熊爷喘着粗气,声音低得发哑,却带着恶劣的笑,“叫小相好的名字,让他听听,他宝贝的小白天鹅,现在在怎么被操成破布娃娃。”

玉梨拼命摇头,头发甩得像疯婆子。

可下一记撞得太狠,狠得她魂都快飞了,她终于崩溃:“成心……成心……救我……”

声音碎得像被玻璃碴子磨出来的血泡。

熊爷听见,眼底的火“轰”地炸开,动作瞬间疯得更凶。

左手猛地扇在她臀上,“啪”一声脆得刺耳,留下五道通红的指印。

“贱货。”

他咬住她耳垂,牙齿几乎要咬断,声音一字一顿:“他救不了你。谁都救不了你。只有老子能给你想要的。”

撞击越来越快,像失控的打桩机。

玉梨感觉下身早不是自己的了,麻木、撕裂、火燎、冰凉,各种滋味搅成一锅浆糊。她听见自己体内咕啾咕啾的水声,淫靡得恶心,可那声音却像最毒的咒,把她最后一点理智也吞了。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

高潮来得毫无征兆,像一刀从背后捅穿。

整个人猛地绷直,脊背反弓到极致,喉咙里滚出一声不像人的嚎叫。

子宫疯狂抽搐,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失禁了,尿液混着血丝和精液,顺着两人交合处哗啦啦往下淌,把熊爷的西裤洇成深黑。

她瞳孔翻白,嘴角抽搐,口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滴,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的破布口袋,软软往前栽。

熊爷一把将玉梨从身上扯下来,像扔一只破麻袋,“咚”地砸在冰凉的地板上。

“趴好。”

声音不高,却冷得像刀背刮过骨头。

玉梨抖得跟筛糠似的,膝盖在地板上蹭得通红,她跪趴下去,脊背绷得死紧,雪白的背脊因为恐惧拉出一道道漂亮的弧,像一张拉满却随时会断的弓。那对沉甸甸的乳垂在身下,随着急促的呼吸晃得厉害,乳尖冻得发硬,像两粒被冰水泡透的红豆,硌得生疼。

他站在她身后,左脚直接踩住她后脑勺。

不是象征性地压,是真真切切地把整只脚的重量碾下去。玉梨的脸被强行按进脏地板,雪白的脸颊被挤得变形,嘴唇抿成一条线,口水混着泪水不受控制地淌出来,在地板上拖出一条亮晶晶的水痕。

“屁股抬高。”

他脚尖碾了碾她头发,声音里带着猫戏老鼠的残忍。

玉梨呜咽着,抖得不成样子,把腰塌下去,臀被迫翘得老高。那双长腿被迫分开,大腿内侧全是之前留下的红肿指痕和干涸的白浊,腿根因为羞耻泛着一层薄粉,像被开水烫过的虾。

他蹲下身,左手一把攥住她一侧乳房,粗暴得像揉面团,指节陷进雪白的乳肉里,几乎要捏爆。拇指和食指狠狠掐住乳尖,往外拉扯,像要生生扯下来。

“啊——!”

她疼得尖叫,却被踩着脸,只能发出闷在地板里的呜咽,声音像被掐断脖子的鸡。

那只打着石膏的右臂虽然不能弯,却像一根沉甸甸的铁杠横在她腰上,把她整个下半截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然后,他挺身而入。

那根狰狞的巨物从后面狠狠捅进去,一下到底,尺寸大得吓人,像要把她从里到外撕成两半。玉梨被疼得浑身抽搐,十根脚趾蜷得发白,大腿内侧瞬间涌出一股透明的液体。

他却连半秒喘息都不给,直接开始疯撞。

每一次都拔到最外,再整根砸进去,撞得她整个人往前冲,却又被踩在头上的脚死死钉在原地,像被钉死的猎物。

“瞧你这骚逼样。”

他一边撞一边冷笑,左手从乳房滑到臀上,狠狠一巴掌扇下去,雪白的臀肉立刻浮起五道鲜红的指印。

接着他又伸手往前,抓住另一只垂坠的乳,像挤牛奶似的往中间攥,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白得晃眼。

“叫。”他脚下又加了力道,鞋底碾过她耳廓,“给老子叫。”

玉梨的哭声被碾得稀碎,只能发出“呜……呜……”的抽气。

他突然俯身,左手绕到前面,精准掐住她最敏感的那粒小核,狠狠一拧。

玉梨猛地弓背,雪白的脊椎拉出一道惊心动魄的线,腿根剧烈抽搐,又一次失禁般喷出水来,哗啦啦溅在地板上。

他低低地笑,声音像从地狱里滚出来的。

“这么容易就喷了?”

他脚尖碾了碾,把她脸压得更扁,“脸都脏成这样……还他妈这么好看。”

最后几十下,他像失控的打桩机,踩着她头的脚几乎要把她脑壳踩裂。石膏右臂死死压住她腰,左手在她乳、臀、大腿内侧来回留下新的淤青和指痕。

“接好了——”

他低吼一声,整根埋到最深处,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去,烫得玉梨浑身发抖。

射完,他没急着拔,反而又用脚碾了碾她头发,像在欣赏一件刚捏好的泥人。

地板上,玉梨雪白的身体像被折断翅膀的天鹅,脸被踩得变形,乳房揉得通红,臀上全是巴掌印,腿间一片狼藉。

她整个人像一株被连根拔起又踩进泥里的梨树,枝干断了,花也碎了,只剩一截雪白的树桩,还在泥里抖啊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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