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把这当成春梦的一部分,嘴角甚至微微上翘。
我脑子里彻底乱成一锅粥。
理智在尖叫:拔出来!李明你他妈拔出来!你已经在犯罪了!再动一下你就是畜生!你女儿明天叫你爸爸,你怎么面对她?你老婆回来了你怎么解释?你一辈子都抬不起头了!可欲望像魔鬼,彻底吞了我。
那种紧致、那种热度、那种禁忌的刺激……让我像着了魔。
我告诉自己:就动一下……就一下……确认她没醒就拔出来……我试着往外抽了一厘米——操,那嫩肉像无数小手拉着我不让我走,吸得我龟头马眼发麻,壁肉层层刮过冠沟,爽得我倒吸凉气。
我又忍不住往里顶了顶——更深,更爽,龟头撞到子宫口,她的身体无意识地颤了一下,逼里热流涌出,咕叽一声,把我鸡巴裹得更紧,那水声清脆得像在耳边炸开。
我哭了。
真的哭了。
眼泪掉在她大腿上,可我停不下来。
我开始很慢很慢地动,每一下都又怕又爽,怕她醒来睁眼看到我这张脸,怕她尖叫,怕一切毁掉。
可每抽一下,那嫩肉就绞得更紧,每插一下,龟头就被吸得更深,热滑的淫水顺着鸡巴流到蛋蛋上,凉凉的、黏黏的。
我双手扶着她腰,手指陷进她细软的皮肤里,那皮肤热得烫手,腰肢细得我一手就能握住。
我动得越来越快,控制不住节奏。
沙发轻微地晃动,发出细微的吱呀声,我死死盯着她脸,怕她任何一点反应。
她眉头一直皱着,嘴巴微张,偶尔无意识地哼一声“唔……啊……”,声音软得让我更硬,像小猫叫春,热气喷在空气中,带着酒香和少女的甜味。
我低头看结合处——鸡巴被她的嫩逼吞得干干净净,每次拔出都带出一圈白沫和拉丝的淫水,每次插进去都咕叽咕叽响,那画面淫荡得让我觉得自己不是人,那股腥甜味越来越浓,充斥整个客厅。
我坚持了八九分钟——这八九分钟像一个世纪,每一秒都在天堂和地狱之间。
每抽插一下,心理都在撕裂:你他妈畜生……她才……她叫你姐夫叫了十几年……她信任你……你却在强奸她……可同时快感像电流,从鸡巴传到脊椎,爽得我头皮发麻,龟头胀得发痛,蛋蛋紧缩。
终于,我憋不住了。
死死顶到最深处,龟头狠狠顶住子宫口,射了——量多得吓人,一股一股,像要把这些年的龌龊念头全射进去,烫得我自己都哆嗦,每射一股,逼肉就痉挛一下,像在榨取我。
射的时候我咬着牙,眼泪掉在她肚子上,心里在吼:李明你完了……你彻底完了……射完我整个人像被抽干,趴在她身上喘了半分钟,鸡巴还在她里面跳动,感受余韵的绞紧。
我慢慢拔出来——“啵”的一声轻响,鸡巴抽出时,逼口微微张开,红肿外翻,精液混着淫水像奶油一样涌出,拉丝到沙发上,那股热腾腾的腥甜味扑鼻而来,让我又恨又兴奋。
我手抖得几乎拿不住纸巾,一点一点擦干净——擦她下面时,指尖还能感觉到那热度和湿滑,擦沙发时,那滩水渍黏黏的、热热的,每擦一下都像在给自己判刑。
我把她内裤拉好,热裤提回去,t恤拉下来,毯子盖严实,确保一点痕迹都没留。
整个过程她都没醒,只是偶尔无意识地动一下腿,或者哼一声。
回卧室时我腿软得站不住,躺在床上眼泪流了一夜。
我恨自己,恨得想死。
脑子里全是明天怎么面对她、怎么面对小雅、怎么面对女儿……可同时,那种紧致热度的触感、那咕叽的水声、那淡淡的腥甜味……像烙印一样,挥之不去。
我告诉自己:这是意外,是酒精,是魔鬼上身。
就这一次,绝对不会有下次。
小雪明天醒了一定什么都不知道……她不能知道……谁都不能知道。
可我同时又清楚地知道——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李明了。
那从蹭蹭到插入,再到那永生难忘的八九分钟感官地狱,把我彻底毁了。
第二天早上,我五点半就醒了,心虚得要死,在厨房磨蹭着做早餐。
小雪十点多才起,头发乱糟糟地走出来,揉着眼睛笑着打招呼:“姐夫早……我昨晚喝太多了,头疼死了,下面还有点胀胀的,可能是来那个的前兆。
”她走路有点别扭,皱了下眉,自言自语:“昨晚还做了个怪梦,梦到被什么东西顶着,好热好胀……醒来内裤都湿了,哎呀好尴尬,估计是喝酒的原因。
”我手抖了一下,差点把鸡蛋摔了,强笑着说:“可能是喝酒的原因,多喝点水。
”她完全没起疑,还像往常一样跟我开玩笑,吃完饭抱了我一下说:“姐夫你最好了,下次姐回来我们一起吃火锅!”然后就走了。
门关上那一刻,我靠在墙上滑坐到地上,脑子全是昨晚的感官细节——那皮肤的滑腻、那逼里的热度、那水声的咕叽、那味道的腥甜、她无意识的哼声……我恨不得扇自己耳光,可鸡巴又可耻地硬了。
从那以后,我再没碰过她。
每次她来家里,我都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可偶尔半夜醒来,我还是会想起那一夜——那永生难忘的感官盛宴。
那道裂痕,永远在我心里。
真的,就那一次。
可我已经回不去了。
25-11-28
我叫李明,35岁,在一家国企做中层管理,结婚八年,老婆小雅33岁,我们有个五岁的女儿。
日子过得平淡、安稳,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本分人,至少表面上是。
工作稳定,人缘好,朋友圈里我是“靠谱好男人”的代表。
老婆对我信任,女儿粘我,父母夸我孝顺。
可人这一辈子,总有阴暗面藏在心底,连自己都不敢直视——那种偶尔闪过的龌龊念头,我每次都赶紧掐灭,告诉自己:李明你别犯贱,你有家有业,别作死。
小姨子小雪今年刚满岁,比小雅小十岁,刚大学毕业一年,在市区一家广告公司做实习设计师。
她长得跟小雅很像,但更青春、更水灵,身高167,体重48斤左右,胸大腰细腿长,皮肤白得像瓷娃娃,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眼睛大而亮,笑起来整张脸都甜。
她单身,还没谈过正经男朋友,平时爱穿青春款的衣服——紧身牛仔裤、短t恤、帆布鞋,扎个高马尾,活力得像高中生一样。
我们关系一直特别好,她从小就粘我这个姐夫,周末经常来家里蹭饭、玩游戏、带外甥女玩。
她喊我“姐夫”时声音软软的,撒娇起来谁都招架不住。
可这些年,我不是没动过歪念头。
她十八九岁那会儿,来家里洗澡忘了带换洗衣,我无意中看到她晾在阳台的内衣——粉色蕾丝的,小小的,带着少女的香味,我就硬了。
后来她长开了,穿短裙露大腿,弯腰时领口露出一片雪白,乳沟若隐若现,我都会偷偷多看几眼。
但我每次都赶紧转移视线:李明你他妈有病吧?她才,你35了,你女儿叫她小姨!你老婆拿你当依靠!你他妈畜生吗?可欲望这东西,像地底的岩浆,平时压着,遇上火星就喷。
那天周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