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黄雅洁也仰起头,发出支离破碎的泣鸣:「嗯啊……!我不行
了……」
我趁势拨开湿软的阴唇,食指顺着那泥泞的小径刺入了紧致的阴道。「唔!」
炙热的内壁立刻像活物般绞紧了我的指节,那层层叠叠的嫩肉疯狂地裹上来,吸
吮着,仿佛要把我的手指吞得更深。里面的温度烫得惊人,爱液如泉水般涌出。
我曲起指节,凭借本能找到了她体内那处微微凸起的敏感点,狠狠地抠弄了两下。
「停……不要……啊……哈啊……」她的呼吸化作了短促的呜咽,双眼翻白,
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高高拱起,像是在抗拒,又像是在索求更多。
隔壁女人带着哭腔的尖叫陡然拔高:「啊——!去了——要去了啊啊——!」
声嘶力竭的哭喊带着痉挛的颤抖。几乎是同时,「哐当!」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仿佛隔壁的床头被用尽全力最后一次狠狠掼在墙上。那一瞬间,所有的声响——
激烈的撞击、黏腻的水声、床架的哀鸣、男女的嘶吼——都汇聚到了顶点,然后
戛然而止。
下一秒,黄雅洁的身体也猛然绷紧,脖颈向后仰出一道脆弱而优美的弧线,
脚趾死死扣住床单。伴随着一声高亢而破碎的尖叫,她的下腹开始剧烈抽搐,阴
道内壁疯狂地痉挛收缩,死死夹住我的手指。
滚烫的爱液如决堤的洪水般从翕张的穴口喷涌而出,一遍又一遍地浇灌在我
的指间,顺着会阴流淌,在床单上洇开了一大片深色的、散发着麝香味的痕迹。
高潮过后,房间里弥漫着情欲蒸腾后的湿热。隔壁也陷入一片沉寂。黄雅洁
翻过身瘫软在床上,涣散的瞳孔倒映着天花板的灯光,唇间溢出的喘息细碎而绵
软,像是溺在快感的余波里尚未回神。
我分开她无力合拢的双腿,拨开狂野生长的黑色森林,像收藏家欣赏珍品般
研究她绽放的肉洞。她最私密处此刻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眼前——高潮后的阴户
宛如一朵被揉碎后又沾满晨露的玫瑰,湿红的阴唇像过度绽放的花瓣,边缘微微
卷曲,透着几分残败的美艳。褶皱间渗出晶莹的蜜液,顺着会阴缓缓流下,像花
蕊中溢出的汁液。那微微开合的缝隙中,嫩红的黏膜泛着水光,仿佛被剥开的花
心,露出最脆弱的内里。我小心翼翼地将层层叠叠的湿红花瓣向两侧拨弄,抠挖
着娇嫩的花蕊,引出更多黏稠的花蜜。
我沾了一点放入口中,微咸的味道带着一丝甜腻。
(6)
「嗡嗡——嗡嗡——」
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动,屏幕的光线照亮了黄雅洁潮红的脸颊。
「老公」的来电显示格外刺眼。
她像是被泼了盆冷水般从高潮的余韵中惊醒,惊惶地抓过手机。浴袍滑落脚
边,彻底暴露出那具成熟诱人的躯体。那对引以为傲的浑圆乳房上,两颗粉嫩的
乳尖还保持着兴奋时的挺立状态,在微凉的空气中轻轻颤动。
她顾不上遮掩赤裸的身体,像是逃避似的下床走到窗前。她对着窗户玻璃的
反光调整呼吸,努力让声音切换成那个得体的黄秘书:「喂?」
电话接通,那个我们在年会上听过无数次的低沉男声传了出来:「阿姨说你
还没到家,怎么回事?」
看着她紧绷的裸背,一股扭曲的破坏欲在我心头油然而生。平日里端庄少妇,
此刻却赤身裸体地站在我的面前,对着她的丈夫撒谎,两腿之间还残留着刚才高
潮时的爱液。我悄无声息地从她背后靠近。
「暴雨……航班取消了……早上才能飞……」她努力维持着声音的平稳。
就在这时,我的手掌贴上了她丰腴的臀瓣。掌心下的肌肤滚烫细腻,随着我
的触碰,她浑身猛地一僵,本能地想要躲闪,却又因为不敢发出声响而硬生生地
定在原地。
「你还没起飞?」电话里的声音陡然拔高,「你现在在哪?」
就是现在。
我趁机掀起浴袍下摆,早已勃发的肉棒狰狞地弹跳而出,在空气中散发着灼
人的体温。我向前一步,胸膛紧紧贴上她汗湿的脊背,让她清晰地感知到抵在臀
缝间那根滚烫的硬物。
「唔……」黄雅洁的声线出现了一丝危险的颤抖,因为我的手指正恶作剧般
地在她最敏感的阴蒂上快速研磨。
要在丈夫的质问声中忍受这种极刑般的挑逗,背德的快感让她原本紧绷的双
腿发软,只能勉强支撑。
「我在……唔,航空公司安排的机场酒店……」
趁她分神撒谎的刹那,我强行挤入她紧闭的大腿之间。没有任何润滑的必要,
她刚才泛滥的淫水就是最好的邀请。龟头抵住那口湿软的幽穴,没有丝毫犹豫,
腰身猛地一挺——噗嗤。
整根肉棒毫无保留地没入她紧致温热的l*t*x*s*D_Z_.c_小穴o_m。湿滑的媚肉一下子被撑开,每
一道褶皱都像是一张小嘴,贪婪地用力w吮ww.lt吸xsba.me,那种销魂的紧致感险些让我当场缴
械。
那种被异物突然填满的充实感,让她原本挺直的背脊垮塌,不得不单手撑在
冰凉的玻璃窗上。窗外是灯火通明的停机坪,窗内是赤裸交媾的男女,而电话那
头是她毫不知情的丈夫。
「啊!」她死死咬住下唇,却还是漏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呜咽。
「酒店?」电话那头的男人似乎没有察觉异样。
黄雅洁被迫承受着我的侵犯,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我将她整个人压在冰冷
的窗上,那对丰满的乳房被挤压成诱人的扁平状,娇嫩的乳肉紧贴玻璃,晕出一
片雾气。我的手掌从腋下穿过,擒住那颗在玻璃上摩擦的乳尖,拇指与食指无情
地揉搓、拧转。
「嗯……」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
我并没有急于冲刺,而是故意放慢了节奏。每一次推进都缓慢而深沉,巨大
的冠头恶意地碾过阴道内那块最敏感的软肉,逼得她腰肢不受控制地难耐扭动。
「雨太大了,没办法……」她努力平复呼吸,试图让语调听起来正常,但那
急促的鼻息却出卖了她,「我也想……早点回去……看女儿……」
我突然将那根粗硬完全抽出,仅留冠头勾在穴口,随即腰身发力,狠狠地、
重重地一捣到底!
「啪!」
囊袋重重拍打在她雪白的臀浪上,发出清脆淫靡的声响。
「呃唔!」黄雅洁猛地扬起脖颈,像濒死的天鹅。湿透的鬓发黏在潮红的脸
颊上,她眼神涣散地望着窗外雨幕中模糊的霓虹。她微微转过头,那双眼里写满
了「不是现在」的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