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晴的呻吟成了我进攻的号角,我一手扶腰一手伸到了她的胸前,一边前前
后后的抽插,一边揉捏着饱满丰硕的乳房。
后入的姿势能让我节省不少力气,还能让我顶的更深,也更容易触碰到许晴
的g点。
「嗯啊……」许晴情不自禁的向后仰起了头,发出了迷人的长吟,她的圆臀
翘得更高,配合着我抽插的频率,向后挺腰相迎。
我的速度越来越快,将温热的蜜穴摩擦的越发滚烫,柔软的嫩肉也毫不示弱,
前两次的高潮和长时间的交合,不仅没有让蜜肉有丝毫的松弛,反而变得更加紧
凑。
「别,别那么用力……我……我不行了……要到了……」许晴双眸如水的扭
过头来,红润的嘴儿急促地娇喘道。
熟女的呻吟犹如最有效的催情药,我抽插的动作又快了两分,每一次的撞击
都竭尽全力,许晴也在不断地前后摇摆着纤细的腰肢,把美臀不断向后挺,让我
的肉棒与她的l*t*x*s*D_Z_.c_小穴o_m,结合的更加严丝合缝。
许晴的喘息越来越急,蜜穴变得更为紧致,温软肉壁将我的肉棒紧紧的裹住,
美背微微弓起,肌肤更是晕染成了玫红色,显然是要再度达到顶峰了。
「啊……受……受不了了……要来了……」果然,又抽插了几分钟后,许晴
的檀口微张,妩媚到极致的呻吟不断自喉间涌出。紧接着,她的蜜穴开始剧烈的
收缩,内里的嫩肉也如痉挛般夹吸着我的整根肉棒。
在这强烈的刺激中,我也接近了极限,以最猛烈的力道和最快的速度,继续
撞击着那片早已痉挛不止的幽谷蜜径。
「啊……」一声只有成熟女性才能发出的闷绝淫啼响彻屋内,许晴终于攀上
了情欲的巅峰,子宫深处喷出了一大股滚烫的春水,激烈的冲刷着我的龟头,击
打在我的马眼上,给我带来了欲仙欲死的快感。
最后坚持了七八下之后,我再也无法忍受快感的侵袭,手里紧紧握住她的丰
硕的美乳,用尽仅剩的一丝气力朝她的蜜穴深处一顶,将已经进无可进的龟头完
全堵住了宫颈口。
一股股滚烫的阳精自马眼喷薄而出,尽数灌溉在了许晴那片温暖、湿滑、剧
烈痉挛的蜜穴深处。
她晕红的面颊带着极度愉悦的表情,成熟滑腻的胴体持续的颤栗着,翘臀紧
紧贴着我的下体,火热的蜜穴接受着我一发又一发的浓精……约莫过了十几秒,
我在她蜜穴里战栗的肉棒才停止了跳动。
当最后一次痉挛趋于平息,许晴软软的瘫倒在了床上。我也耗尽了最后一丝
力气,整个人都趴在了她那香汗淋漓、散发着情欲气息的柔软娇躯之上,大口大
口喘息着,享受着暴风雨后,那无比真实的宁静与欢愉……
云收雨住,许晴的蜜穴灌满了我的精液,即使紧并着双腿,白浊的精液仍旧
一点一滴的从阴户流了出来。我刚要下床去拿毛巾,却被许晴拦了下来:「别去
了,再陪我休息一下,一会儿直接去洗个澡吧。」
「好。」我重新躺下,本想将她揽在怀中,却发现她在说话间便已在自己身
后垫了枕头,在我躺下的过程中先我一步伸出了手,一边揽住了我的脖颈,让我
靠着她的肩窝躺了下来,一边拉着我的右手按在了她的左乳上。
云雨之后本该是男人拥着女人,抚慰她高潮后的余韵,此时却变成了我依偎
在许晴的怀中。出奇的,我除了最初的那一瞬间感觉有些怪异,之后便只觉自己
变得很是安宁。这或许是年上妻特有的感受吧,我如是想着。
「你这两道疤,是怎么弄的?」许晴温柔的抚摸着我的疤痕,似是有些心疼。
「」这疤……」我没有抬头,沉吟了一下,才开口说道:「这疤是我幼时被
人贩子拐卖留下的。」
话落,我感觉许晴身子巨震,沉默了半晌,语调带着极为明显的颤音说道:
「你……知道你自己被拐卖过?」
「嗯,知道。」我察觉到了她的震撼与颤抖,只以为源于她的惊诧与共情,
却没想到初闻此事的正常反应应该是问「你也被拐卖过」,而不该是问「你知道
自己被卖过」!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许晴的声音愈发的颤抖。
「我那时候大概三四岁吧,其实已经记得一些事了,只是记得不太精准罢了。」
我心中忽然有些怪异,今天是我和许晴的定情之日,当我们的话题,却莫名其妙
的总是会转移到身世问题,好似冥冥之中的天意在暗示着什么。
「那这两块疤,是人贩子打的?」许晴语气中传递着无比清晰的疼惜之情。
「不是人贩子,是买家。我被卖到了一个小山村,我想回家找妈妈,所以就
往外跑,跑一次被打一次,又一次刚好撞到了烧水的炉子上,烫伤了一块,又在
疼的乱跳的时候撞掉了菜刀,在肩膀这划了一刀。」我的声音很平静,仿佛在诉
说着别人的事情。
「那时候……怕吗?」许晴的声音温柔的像是怕惊吓到什么,她的手轻轻抚
摸着我的发丝,让我感受到了浓郁的母性光辉。
我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不太自然的笑容:「记不太清了,就记得很孤独,
很冷,还有……很想妈妈。」
许晴没有说话,我却感觉到她的手骤然收紧,用力抓了一下我的头发。
顿了顿,我有些痛苦与困惑问道:「晴姐,你说,能有什么事那么重要,让
她能把我一个那么小的孩子,孤零零的丢在那儿?」
我不知道我的话就像一把钝刀,狠狠的割在了许晴的心上,让她的声音几乎
颤抖的变了音:「你……恨她吗?恨你的妈妈吗?」
恨?怎么可能不恨呢!对母亲的记忆,只剩那决绝转身的背影,那背影离我
越来越远,最后只剩一片带有无边恐惧的黑暗。但是,除了恨,应该也是有思念
的吧,那源于血脉的、割舍不断的羁绊。
我保持着沉默,没有开口回答,因为我无法违心的说出不恨,可我也不能说
出恨这样残忍的答案,因为这必然会让有同样经历的许晴产生心灵共鸣。如果听
到那样的答案,她的心一定会痛吧!
许晴深吸了一口气,稍稍平复着内心的伤感,以她的聪慧自然能看得出来,
我的沉默已经代表了答案。她柔声道:「别那么恨你的妈妈,好吗?你有没有想
过,你的妈妈,她可能……从来没有停止过找你。她可能在你走丢的每一个路口
张贴寻人启事,可能跑遍了大半个中国,可能哭干了眼泪,可能在无数个深夜里,
和你一样,想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