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大展气力,卖弄平生本领,时而狂冲乱撞,时而温存无加,如此这般入了上千,太后目闭魂飞。四肢不举,双谨紧抱不动,须臾,太后醒来,叫道:“我的乖乖,入死我也,几乎不得还魂。”
双谨道:“如今天明,便当出去。”
太后道:“你在此也不妨,只怕入状元见了,亦是要吃醋的。”
双谨一听,不悦道:“难道他比我还亲么?”
太后敷衍道:“彼此。彼此。”
双谨无语,黯然退却。又觉不甘,竟又入内宫,合青菱厮混,偶尔潜入太后卧室,俟其沉睡,便重施故技,食一口残场,竟觉比旧时有滋味些。芙蓉知了,也
不管他。
且说五郎一日有事,要找双谨商议,直至后堂见芙蓉,芙蓉道:“三日不归,未知其所。”
五郎以目送情,见无人在旁,笑道:“三日不归,夜则谁伴?”
芙蓉笑道:“影陪形耳。”
五郎道:“记得灯宵之事乎?”
芙蓉道:“心中载之,莫敢或忘。”
五郎暗想道:“我与此妇间别久矣。”
遂欲与之交会,双谨分上,不好意思,今说起话来,情兴又觉勃勃。想道:“此妇奔双谨非正娶也。况原与我有旧,在双谨之前,想也不妨。”
遂又道:“既不相忘,此情可再续乎?”
芙蓉一听,知其意,想双谨不在,正好行事,故不语,即往内走。五郎不见芙蓉回答,见其行内,知其内心亦应,亦入至房内。只闻得芙蓉道:“我常念人,独守空房,甚是寂落,今遇你,轻车熟路,或愿从你。”
五郎听说,遂和芙蓉亲着口道:“我亦如此,但今既归武,为之奈何?若宿缘未尽,偶尔相逢。不可错过。”
芙蓉便解下小衣,卧于榻上,五郎提起二足,用手掰开芙蓉牝口,见已湿润,遂拔出阳具,坚挺如铁,五郎用手捧之,对准芙蓉密穴,急急抽送,芙蓉原是风骚人,不及三十提,则水出汪汪矣,滴滴直下,五郎隧尽其出入,芙蓉娇声叫道:“妙哉!亲亲人也。”
五郎问道:“武兄终日何处去?”
芙蓉道:“宫中。”
五郎疑道:“太后向不宣诏,何终日不归?毕竟又往哪去?”
芙蓉道:“他不说与我知道。”
五郎也不疑在太后身上,遂与芙蓉道:“我府中置妾五人,夫妻六位,尽是本地人情,少风流交欢之际,无一毫亲热。像你这般多情,我多日不曾见了,所以适才问双谨兄何处去。若今夜不回,我当伴你一宵,意下如何?”
芙蓉喜道:“若肯在此,何敢推却。”
五郎道:“武兄回来,何以处之?”
芙蓉道:“此内书房也,今晚你我即在此处安歇,若他回来,则于卧房安置,必不到此,况他必不回来,但请放心。”
五郎道:“何以知其不来?”
芙蓉把太后旧情复发之事道了,五郎道:“有此事乎?”
又想,芙蓉常于浓情之时,便说实话,今日想是真情了。五郎道:“留此兴与夜间为之。”
遂二人对饮,极其欢畅,更同罢盏,芙蓉令婢收
抬,吩咐着离去:“老爷回来,速报我知。”
婢应声而去。芙蓉遂与五郎淫乐,在此不表。二人正浓情之时,一婢叫门道:“老爷回来了。”
二人大惊,开门,双谨进内,见芙蓉穿着男衣,又见五郎在床上披衣而坐,双谨已知其果,心有微怒,却不好说,遂退出中庭。想道:“芙蓉原与五郎相好,我若和他相较,倒伤了同僚之情。原本我厌极芙蓉,不若我如此……”
双谨心中已拿有主意,遂进去笑道:“五郎兄和芙蓉原是旧相识,如今旧人见旧人,怎不相亲?”
遂叫:“宫女整酒来,咱们同吃。”
五郎原本不安,怕双谨怒而告太后,自己罪祸不小,却见双谨出于诚心,即谢了。天明告辞而去。双谨遂叫人将芙蓉抬到五郎府第去了,在此不题。
萧后偶尔来偷腥,也觉有趣。偏这几日不见双谨身影,太后倒生些挂念。有诗为证:
新新旧旧难辩清,欢欢喜喜不关情;
热热闹脑皆弄春,巅巅倒倒是干坤。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