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移动办公室」,
下半身则完全嵌进厕所墙壁,臀部与双腿悬空伸进男厕,
胸部从墙上的两个圆洞垂挂出来,像两对随时可供取用的肉柄。
今天的值班者,是两位身份最不相称的女性:
1.藤堂麗子 37岁 现役众议院议员(自民党干事长代理)
h杯 役期d-44 今日已服务417人 怀孕概率72.1%
外号「国会最强子宫」
2.绫濑美咲 34岁 绫濑财阀第三代独生女·现任副社长
i杯 役期d-29 今日已服务389人 怀孕概率68.8%
外号「财界最贵肉便器」
07:00 早高峰开始
两人的上半身坐在并排的两张胡桃木办公桌前,
桌面摆满笔记本电脑、厚厚文件、红头文件、印章盒,
甚至还有国会和财阀的徽章旗帜。
她们穿着得体的套装:
麗子是深灰色议员制服,胸口纽扣全开,乳沟深得能夹文件;
美咲是香奈儿高定白西装,衬衫只扣到肚脐。
两人腰部以下却完全赤裸,
臀部嵌在墙壁里,
胸部从墙洞垂挂出去,
乳尖上各挂着一只小小的铜铃,
每被路人捏一下就叮当作响。
第一波上班族涌入厕所时,
麗子正在接听首相官邸的加密电话,
她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在文件上飞快签字,
声音却因为身后不断传来的猛烈撞击而断断续续:
「……是的首相……关于少子化对策修正案……唔……我会
争取在下周……啊……提交内阁会议……请放心……我的子宫也在全
力配合国家政策……」
电话那头传来首相低沉的笑声:
「辛苦藤堂议员了,听说你今天目标500人?」
麗子被身后一个醉汉猛地整根顶入,差点咬到舌头,
却依旧保持国会议员的腔调:
「目标700……请首相拭目以待……」
旁边的美咲则在和瑞士银行的董事视频会议,
屏幕上是八个西装革履的老外,
她用流利英语汇报财阀最新季度财报,
可每说一句话,臀部就被身后不同的男人插入一次,
胸部被路人轮流揉捏拉扯,
铜铃叮叮作响像背景音乐:
「……综上所述,本季度合并营业利润同比增长41.7%……是的先
生……您可以随时来厕所视察……我现在的子宫深度正好可以容纳您……」
12:30 国会紧急质询 直播连线
麗子的办公桌前突然围满了记者和议员助理,
国会电视台的摄像机直接架在她面前,
进行全国直播质询。
而此时她的下半身正被三个流浪汉轮流使用,
黄浊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淌,
胸部被一个初中生模样的小混混用烟头轻烫乳尖。
麗子却面不改色,
对着镜头侃侃而谈:
「关于在野党提出的‘贡献役是否违宪’质疑,我方认为……啊
……这是基于国民整体福祉的合宪行为……正如我现在……正在用子宫为国家生育力做贡献……」
镜头外,记者们一边记录一边排队去厕所那边插入她,
有人甚至把麦克风伸到墙洞那边录「现场音效」。
15:00 绫濑财阀董事会 现场表决
美咲的办公桌前站满了财阀元老和股东代表,
他们西装革履,手里拿着表决器,
准备对「是否并购东南亚最大稀土矿」投赞成票。
而美咲正被身后一个拾荒老人用空啤酒瓶插前穴,
胸部被两个小学生轮流w吮ww.lt吸xsba.me。
她却依旧保持企业家的高雅微笑,
声音因为每一次撞击而微微颤抖的声音反而更有说服力:
「诸位董事……本次并购预计可在三年内为集团带来……唔……
47%的利润增长……请投下神圣的一票……就像现在……请把神圣的精液投进我的子宫一样……」
表决器亮起全绿通过时,
身后老人正好把啤酒瓶整根塞进她后穴,
美咲尖叫着潮吹,喷得桌上的并购合同全湿,
却还在笑:
「成交!绫濑财阀的未来……由我的子宫来怀孕!」
18:30 两人短暂的信息交换
厕所里人稍微少了一点,
麗子和美咲把椅子往中间挪了挪,
臀部在墙里被继续使用,
上半身却凑在一起小声说话:
麗子:「绫濑副社长,听说你并购案过了?」
美咲喘息着点头:「多亏了第312号先生的精液……给了我灵感
……藤堂议员的修正案呢?」
麗子被身后猛撞,声音发抖:「下周二……二读……啊……要拜
托你财团在媒体上帮我压一压在野党的声音……」
美咲温柔地握住她的手:「没问题……作为交换……下次换我来
当议员……你来当财阀好吗?」
两人相视一笑,
同时被身后路人内射,
潮吹的水在墙两侧汇成小溪。
21:00 最恶劣的客人
一个醉酒的流浪汉把装满尿液的矿泉水瓶整瓶塞进麗子后穴,
另一个把烟头按灭在她乳尖上,
美咲则被一群建筑工人用拖把柄、扳手、甚至安全帽轮流插入。
两人却还在桌前分别接待首相特使和瑞士银行董事长,
声音礼貌得体,
身体却在最肮脏的环境里被最下贱的方式使用。
:50 最终统计
麗子 被服务789人(历史新高)
美咲 被服务742人
怀孕概率双双突破98%
:59 最后一分钟
首相亲自打来电话祝贺麗子「国会史上最强贡献日」,
绫濑财阀老会长也视频连线宣布给美咲加薪1000%。
而此时,
一个拾荒老人把一整瓶过期牛奶倒进美咲子宫里,
一个醉汉把烟灰缸扣在麗子乳房上。
两人却同时对着电话敬礼:
「感谢国家!感谢国民!
我们的子宫……随时为日本的未来待命!」
24:00 灯灭
两人被工作人员从壁尻舱里拖出来时,
已经站不稳,
下半身肿胀得合不拢,
胸部布满牙印、烟灰、口红印,
却还在互相搀扶着,
用最后的力气对彼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