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的比例拉得夸张。
脚上一双黑色镜面10cm细跟短靴,靴口刚好卡在脚踝骨最突出的地方,显得脚踝纤细线条极美。
超薄的黑丝,从靴口一路向上消失在大衣下摆里。
她摘下墨镜,露出一张冷白到几乎透明的脸。
眉骨高而薄,眼窝深,鼻梁挺得像雕塑,唇线薄却色泽极深,天生冷感,一笑却又像冰面裂开一道春水。
最惊艳的是那双眼睛,极黑极亮,瞳孔散发出精锐冷冽的目光,偏偏眼尾又微微下垂,带一点天生的、极勾人的倦怠与怜悯。
右眼眼尾下方,有一颗极小的泪痣。
美!
太美了!
付凌已经看的入迷,可以说他很少看女人看到如此痴迷,除了林听雪和当时在美国的苏蓉蓉能给她这种感觉以外变再也没有,而这个女人则比她们更加使人着迷。
她微微颔首,声音低而清冷,却清脆异常,像来自于天空般带一丝丝空灵:
“我叫唐婉。”
“付凌,从今天起,我陪伴帮助你在亚洲的一切事务。”
付凌眯起眼,第一次有人敢用这种居高临下的语气跟他说话。
可偏偏对方气场强得让人不觉得冒犯,反而有种特别的安全感,好像她真的就是付凌的姐姐一般。
“唐婉?”付凌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舌尖抵了抵后槽牙,
“爸爸刚刚和我沟通完,说会有一个人来照顾我,就是你吧”
唐婉唇角极轻地勾了一下,算是笑了,
“可以说是照顾了,付刑天说,您现在需要一把我,而不是一堆花瓶。”
她抬手,把墨镜别进大衣领口,动作干脆利落,然后向前半步,几乎贴近付凌,百合的冷香瞬间将他整个人笼罩。
“你准备和我站在门口一直聊下去?。”
付凌低头,视线掠过她被高跟靴绷得笔直的小腿,黑丝在阳光下泛着光泽,再往上,是被超短西裤包裹得紧绷的臀线。
“进来吧,你刚刚直呼我父亲的大名?要不仔细介绍一下你自己?好让我了解一下我日后的搭档。”付凌很好奇她的由来,但是她能直呼付刑天这个名字着实有点夸张,敢这样的人哪怕在这个星球上都数得过来。
唐婉径直走走向沙发,放下自己20寸的黑色行李箱,翘起二郎腿,俩双笔直修长的腿折叠,看的付凌直接鸡吧敬礼。
“抱歉哦,付凌弟弟,付刑天叔叔说过呢,不让我告诉你~要不你自己找他问问,让他告诉你比较好,怎么样~”唐婉语气一转,带着一丝调笑说到,顺手拿起付凌刚刚喝了一半的冰美式一饮而尽。
付凌关好门,他有点郁闷,父亲派来的这个人好像地位很高和父亲也很亲近啊,而且完全不害怕自己的身份,居然一直叫自己弟弟,但是父亲又提前打过招呼让自己要听她的话。
“你可以不要叫我弟弟嘛,很奇怪哎。”付凌只好和她协商。
“我爱怎么叫就怎么叫,你们这学校不错嘛,其实我比你早一个星期来到华夏,你这几天干的事情我已经都知道了。”
唐婉边说边把那件驼色长款羊绒大衣的唯一一颗扣子解开,顿时雪白深沟在真丝阴影里若隐若现,很有料的女人,起码有d,付凌分析着。
“什么??你怎么监视我的?你跟踪我了?这个房子里难道有摄像头?”
卧槽,自己这几天干的变态事情不是他妈的全被她知道了,那自己变态的玩弄那些丝袜骚脚骚逼的过程不是也??
她用两根手指捏住靴后跟的拉环,轻轻往下一压,
“嗒。”
左脚靴子落地,露出一只裹在超薄黑丝袜里的美得只可观不可亵渎的神圣玉足,那脚型漂亮得近乎挑衅。
脚背有弧度而且薄,青色血管在黑丝下若隐若现;足弓画出一道诱惑致命的曲线,最凹处因为紧绷而泛出半透明的肉粉色,看到的人几乎都想拿舌尖在那儿狠狠舔弄;
看的付凌直接咽了一口口水。
“看呆了嘛?看来我们的小少爷真的很喜欢丝袜脚嘛,这俩天一直在跟不同的丝袜骚脚玩呢,连林耀华老婆都被你玩了”唐婉用阴阳的语气笑着
接着又脱下第二只写,抽出第二只美的夸张的丝袜骚脚,脚趾修长,趾肚圆润,涂着极深的黑红猫眼甲油,隔着黑丝像十颗浸在红酒里的黑珍珠。
黑丝袜底因为与靴筒摩擦了一上午,已经微微潮湿。
接着唐婉便靠在沙发上,俩只腿交叠的翘在茶几上,骚脚一勾一勾的画着圈圈,似笑非笑的看着付凌。
唐婉的脚,在那一刻,像是一件被精心封存的禁忌艺术品。
丝袜在足弓最深处被汗水浸得半透明,贴出一小块湿亮的粉肉,空气里漫着一股唐婉骚脚散发出的极其勾魂的味道,那是皮革和脚汗混合百合体香凝愁出的味道。
付凌错愕了,他出生以来到现在从来没有这么窘迫过,被一个素未谋面但是后面要长久相处的女人直接道出自己龌蹉淫荡的性癖,而且这个女人美的过分,无论是脸蛋还是身材以及骚脚都无可挑剔。
“不是,我不会以后连私生活的空间都没有了吧。”付凌有些怒气的说到。
“当然~……不是”
“这几天我只是了解一下你的品性,谁会天天追着看你舔弄女人丝袜臭淫脚的变态样子”
“你看你现在硬的,我就知道你对我的脚没有抵抗力。”唐婉如银铃般笑了起来,抚媚诱人却又端庄知性并且带有一丝独有给到付凌的亲和力,付凌心脏看的心脏猛的一跳。
第一次照面,唐婉占据了100%的上风,这是付凌人生第一次再面对吗的气势和交流的交锋中落败,但随即付凌便对这个女人产生了一丝敬佩,看来自己还是真的有很多要学习的地方,这个人当自己老师一点毛病没有。
唐婉伸了个懒腰,起身站直,赤着黑丝脚踩在冰凉的地砖上,足尖往前优美的一点来到自己行李箱边,然后打开自己的行李箱,里面几乎没有多少衣物,只有几条未拆分的丝袜和俩件真丝衬衫。
还有一台看不出品牌全身哑光漆黑的笔记本电脑,以及一个胶囊状的金属盒子。
唐婉打开电脑指纹解锁然后再面部解锁,再深入一串密钥才开机,随后对付凌说到:
“别傻站了,来我边上坐下。”
付凌坐下后,那股百合体香钻入鼻腔令人心旷神怡,随后电脑屏幕里出现了一个中年男人的画面。
视频那端,付刑天坐在一间完全没有窗户的会议室里,唯一的光源是头顶一盏极冷的顶灯,把他的轮廓切割得锋利如刀。
他穿着深灰色三粒扣西装,没有任何花纹,没有领带,肩线宽得近乎凶残,胸膛把定制衬衫绷得纹丝不动,像一堵随时会压碎人的墙。
镜头里的付刑天没有笑,也没有皱眉,面部肌肉纹丝不动,却让人本能地屏住呼吸。
那是一种久居最高位才有的、近乎窒息的压迫感,仿佛他只要轻轻一个眼神,就能让华尔街停盘,让半个地球的资金流瞬间改道。
“阿凌。”
仅仅两个字,就让付凌下意识挺直了背,连脚趾都绷直了一瞬。
付刑天目光掠过镜头,精准地落在唐婉身上,又回到付凌脸上,语速不疾不徐,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碾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