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连拿卫生纸的力气都没有,只是瘫坐在那里,双手撑在膝盖上,头低垂,长发散下来遮住脸。
尿完,她扶着墙站起来,腿软得几乎要跪,一步一步挪到浴缸边,转开热水,也不调温度,直接坐进去,水声哗啦响起,热气瞬间升腾。
水很快漫过小腿、膝盖、大腿,最后盖过腰,盖过那个还在缓缓渗出液体的下腹。
她整个人往后一靠,头抵在浴缸边缘,闭上眼,让热水一点一点淹没自己,淹没那些吻痕、指痕、精液的气味。
水温有点烫,皮肤被烫得泛粉,却刚好盖住体内那股空虚的凉,穴口被热水一沖,又往外冒出一点乳白的液体,飘在水面上,像细细的云。
她就那样泡着,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脑子里只有嗡嗡的空白。
四十分钟后,她才缓缓起身。
水珠顺着乳尖、腰线、大腿内侧往下流,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小小的水渍,乳尖被热水泡得更红更肿,微微颤抖。
她没擦乾,就这样赤裸着走出浴室,水珠沿着身体曲线往下滴,走到全身镜前停下。
镜子里的女孩,
脖子、锁骨、胸口、乳房、大腿内侧,全是青紫的吻痕与指痕,有的深得像要烙进肉里。
乳尖肿得发亮,腰侧有明显的掐痕,腿根处还有被磨得通红的擦痕,像被火烧过。
最触目惊心的是下腹,微微鼓起,像被灌得过满,穴口还在轻轻张合,偶尔滴下一滴混浊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到膝盖。
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盯了很久,眼神空洞,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一个被彻底标记、被彻底佔有的陌生人。
然后转身,走回床边。
床单惨不忍睹。
中央那滩精液与淫水已经乾了一半,边缘结成硬壳,散发着浓烈的性爱气味。
枕头被她的泪水和汗水浸湿,有一块还留着江霖的古龙水味,像他从未离开。
她看了一会儿,没有换床单,也没有躲开,就那样赤裸着身,走到客厅的单人沙发旁,整个人瘫坐下去。
双腿自然分开,臀下还残留着一点未乾的液体,黏黏地贴在沙发皮面上,凉得她臀肉一颤。
她没管。
就那样摊着,头往后仰,手臂垂在两侧,胸口微微起伏,乳尖在冷气里慢慢软下去,眼神失焦地望着落地窗外的天空。
阳光很好,68楼的城市一览无遗,高楼像玩具一样整齐排列,云层被风吹得缓慢移动。
而她像被抽走了灵魂,安静地坐在那里,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让时间一分一秒地流走,让阳光把残留的液体晒得越来越乾,让那股腥甜味慢慢变淡,却又永远渗进皮肤里,渗进记忆里。
第六章 归途
周二上午。
w酒店68楼总统套房6808
林芷晴拖着行李箱站在玄关,房卡已经放在茶几上。www.LtXsfB?¢○㎡ .com
她最后看了一眼这个被彻底改变她的房间:
床单已经被客房部换过,却还是能闻到淡淡的腥甜味;
浴室里的花瓣早被沖走,镜子却还留着她昨天哭到模糊的指痕;
落地窗外的城市依旧闪亮,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穿最朴素的白t恤+牛仔裤,长发绑成低马尾,口罩拉到鼻尖,棒球帽压得很低。
电梯下到一楼时,没有回头,走出旋转门,阳光刺得她眼睛生疼。
计程车上,她把额头贴在车窗,玻璃冰得她皮肤发麻。
一路沉默,连司机搭话都只摇头。
回到学校已经。
她先去教室,10:50有货币银行学大课,金融系全年级一起上,两百多人。
她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老位置,帽子压得更低。
进教室时,她下意识扫了一眼,江霖坐在中间偏后,戴着黑色耳机,低头滑笔电,像过去两百多次上课时一模一样。
他没抬头,也没看她。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林芷晴盯着他后脑勺看了三秒,然后迅速移开视线。
心跳却乱得厉害,像有人拿鼓槌在胸口胡乱敲。
她把书包抱在胸前,埋头假装翻书,指尖却一直在发抖。
整堂课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教授在前面讲什么、投影片跳到第几页,她完全不知道。
她只记得江霖偶尔转笔的声音,记得他侧脸的轮廓,记得他凌晨三点贴在她耳边说「乖,没事了」的声音。
下课铃响的时候,她整个人像被拉回现实,吓了一跳。
她收拾东西比谁都慢。
等教室走得差不多,她才拖着步子往外走。
经过江霖座位时,他还在收拾笔电,动作很慢。
她低着头,几乎是用逃的速度冲出去。
背后没有任何声音追上来。
下午
女生宿舍7舍楼下
林芷晴刚走到宿舍大门,就看见陈浩。
他穿着篮球背心,手里拎着两杯珍珠奶茶,靠在栏杆旁等她。
阳光落在他身上,乾净得刺眼。
「晴晴!」
陈浩看见她,立刻挥手跑过来,笑容灿烂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终於回来了!这几天打你电话都不接,我担心死了!」
他伸手想接她手上的书包。
林芷晴却像被烫到一样往后缩了一步。
那个动作太明显,陈浩愣住,手僵在半空。
「我……我自己来就好。」
她的声音哑得不像自己,口罩下嘴唇在抖。
陈浩皱眉,担心地想拉下她的口罩: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是不是生病了?」
她猛地转头躲开,口罩边缘被扯到下巴,露出一小块脖子上明显的吻痕,青紫得触目惊心。
陈浩的视线瞬间钉在那里,笑容僵在脸上。
「这是……什么?」
他的声音低了下来,手里的两杯奶茶慢慢垂下。
林芷晴把口罩拉高,盖住那块痕迹,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蚊子咬的。」
陈浩没说话,只是盯着她。
阳光下,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盖在她的脚边,像一道她跨不过的墙。
她抱紧书包,指节发白。
风吹过,两人之间安静得可怕。
她忽然觉得,这一刻比被江霖压在身下、比被中出、比哭到天亮,都要让她窒息。
因为她不知道,
该怎么面对这个曾经最亲近的人,
该怎么解释自己已经被另一个人彻底标记、彻底毁掉的事实。
她低着头,声音轻得像随时会碎:
「……我先上楼了。」
头也不回地走进宿舍大门。
陈浩站在原地,手里的奶茶慢慢倾斜,棕色的液体顺着杯壁流下来,滴在地面,晕开两滩深色的痕迹。
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林芷晴靠在电梯壁上,终於忍不住,把脸埋进手里,无声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