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了吗!还跑到我跟前做什么,你去跟她做爱啊!你……你其实根本就没有喜欢过我对不对,只是我长得有点像她而已,所以你就把我当作了她不在的那段时间里的替身。滚啊!我才不喜欢一个烂裤裆!”
他的影子盖在了楸令的头上,她抬起头却是看见了自己最不想,或是最想看见的面孔。
此时她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
面对她这副声泪俱下的崩溃模样莨勿刚想上前安慰她,心口
却迎来了一阵绞痛,比以往地要剧烈许多。
他忽然想起来,今天好像正是自己的生日……
眼前瞬间一阵模糊,身体也开始不受自己控制地到了下去。
而楸令见他突然就这么到了下去,刚刚的愤怒在此刻又化作了慌张,急忙跑到了他的身边。
“喂,别装了,明明是有一阵预感的对不对,别装了啊。”
虽是如此说着,但楸令却是拽过了莨勿的两条手臂,背起他瘦小的身躯。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向着家的方向跑去时,内心不断祈祷着‘一定要没事啊。’诸如此类的。
待到她将他一路背回家后,楸令把莨勿抱到了沙发上,手贴着他的脸颊,额头,冰冷的,没有一丝反应,直到她的手碰到了他的鼻尖……
呼吸,已经没有了……
……
……
不会的不会的,明明以前都是昏迷一阵就醒来的,不可能就这么死掉的。
只是暂时无法呼吸了而已。
这样想着,楸令便吻了上去,努力的做着人工呼吸,与心肺复苏,但直到五分钟后也依旧没有一点动静。
……
……
肯定是……还不够……
……
……
十分钟过后,楸令双手发颤地蹲在了沙发边上,把脑袋埋在自己的膝盖里,微弱地抽泣声出现,随后便是她的恸哭。
“为什么突然就离开了……”
“明明我一直以来活下去的意义都是你。”
“为什么就这么轻而易举地离开了。”
看着沙发上的他,楸令握住了他的手,还有那么一丝温暖。
不知为何,楸令站了起来,开始撕扯起了他的衣服,褪下了他的裤子。
那根东西硬挺着,楸令伸手去抚摸了一下,是在自己梦中才会出现的。
在她裙里的内裤也早已被她褪去,楸令岔开了双腿跨坐在了莨勿的身上。
那穴口下方正对着的便是莨勿还硬挺着的肉棒,楸令拭去了挂在脸上的泪珠,也不管穴道是否湿润,是否疼痛,像是报复或是发泄一样没有一丝犹豫地一座到底。
“唔!!!啊……莨勿……不要……别走……”
死咬着下唇,她从喉咙间发出痛苦的呻吟,一时间她的眼眶中再次噙满了泪水,也不知是失去了处子之身的疼痛,还是失去了他的疼痛。
缓缓起来了一些,血液顺着柱身流
下,是她的处子之血,与穴道撕裂留下的血。
“明明……明明我这么爱你……明明……明明……呜……啊啊啊啊啊……”
楸令的双手一支握在了莨勿的肩膀上,而另一边手不断地擦去着自己流下的泪。
扭动着腰肢,下身依旧疼痛着,但不断在穴中插拔着的肉棒还是让楸令升起了欲望,流出的淫水给予了一些润滑,在这场发泄当中给楸令带来了快感。
“呜……嗯啊……莨勿……莨勿……我真的好爱你,我……”
肉体的疼痛,肉体的欢愉,内心的痛楚,混合成了呻吟,对他的爱意的倾诉,以及不甘。
她的下身没那么痛了,对于这个从前不过只是抚摸着穴口作为自慰的少女来说,适应了前戏的疼痛后,此时给予她的快感便更加猛烈。
只是她并未因为快感而忘记,反倒因为这份快感才更加清楚的明白了他已经彻底离开了的事实。
楸令的哭喊越来越大声,伴着腰肢的扭动,伴着臀部一下下的下落。
“不要离开我……不要……求你了……不要……”
她俯下了上身,趴在了他的胸口上,腰肢依旧没有停下挺动,反而更加疯狂的扭动着,向他索取着。楸令张嘴咬在了他的胸口上。
直至最后,已经永眠的他也涌出了巨量的精液,冲刷着她的穴道,涌入她的宫腔。而她也在猛烈的高潮下升至顶峰。
“呜嗯嗯嗯嗯嗯!!!!”
达到顶峰后便是缓缓地平静了下来。
她趴在莨勿的胸口处已停止了哭泣,她扭了扭脑袋,将眼泪抹在他的衣服上。
缓缓起身,血液混合着一部分的精液落在了他有些疲软的肉棒上,她看着他沉眠的样子,又是忍不住地大哭起来。
“呜……我错了……对不起……呜……”
“我给你当小的也可以啊!就算你把我当作她的替代品也无所谓,不要……不要离开……无论怎样都好……”
她在他的唇上留下最后一吻,便又蹲在了沙发边,抱着膝盖。
像是精神已经失常般自言自语道。
“射进去这么多会怀孕的吗?对不起啊,莨勿,我不能生下你的孩子了。”
“我接受不了没有你的世界啊……我真的好想和你在一起。”
“先睡一觉把,睡一觉起来……我就陪你一起,陪你一起走,求你了莨勿,等我一会,就睡一觉的时间,我就陪你一起……”
楸令闭上了眼睛,她很累了,可即使是在睡前,她的内心也依旧不甘的念叨着。
‘复活吧,我滴爱人。’后。
“那个,我前几天好像做了个很奇怪的梦……”
“什么?”
“呃,就是……嗯……怎么说呢……啊……忘了……”
“那就别说了。”
“哦。”
“我有事和你说。”
“?”
“我……我爱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