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前,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小嘴吃了下去。
「还是这个味道,我之前在直播间买过,那些寄过来的都没那么好吃。」文
绮珍点点头,又转身回到厨房。
饭桌上,气氛与前两次微妙地不同。煮饭的人变了,以及那盒绿豆糕成了「
剧本」之外的变奏音符。
苟良刻意引导着话题:「妈,记不记得我小学三年级时候有次下大雨。」他
抬眼,「你骑电动车接我摔沟里,雨伞直接飞走了。回家你就给我煮面,我脸上
泥点都没擦干净,就顾着吃。」
文绮珍的动作顿住,那晚的狼狈即使过了这么多年,记忆中还是保留着这个
故事的位置。
「怎么突然提这个。」她低头拨弄碗里的饭,眼角有些涩,两母子相依为命,
好不容易拉扯大,幸好,现在的苟良还是挺有良心的。
「昨晚洗澡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苟良语气平淡,「就觉得那碗面也特别香,
也觉得妈妈特别伟大,我想着长大后不会再让妈妈受委屈了,我有钱了就会给妈
妈换一辆车,幸好,我做到了,实现了。」
文绮珍心头一暖,没想到儿子买车还有这样的一个缘由,她舀了一勺排骨汤:
「不委屈,只是觉得时间这么快,你已经大学了,还赚到钱了,我很欣慰。」
话题滑向旧照片里的生日帽,小学某个被忽略的下午……每一件事,都承载
着文绮珍生命中那些复杂情感。在苟良刻意营造的温情脉脉里,这些回忆被拂起,
让文绮珍的眼眶有些发酸。
「阿良……」儿子今夜的话穿透力格外强烈,直穿她的心防,一种混杂着母
性与女人渴望被怜惜的情愫悄然滋长。
时机成熟。
苟良放下筷子,绕过桌子站到母亲身边,那奢华的袋子无声地滑到文绮珍手
边。
她取出包,指尖拂过那昂贵的皮革:「很贵吧?」
「为了送给妈妈,多贵都不贵。销售说我年轻有为,但是没有妈妈给我的生
命,我哪里能有为?」
只见她红唇微启:「人家销售都说这款送给女朋友最适合不过了,你倒好,
拎回来送妈妈。」
苟良没有回话,用双手环绕着文绮珍的脖子,将头枕在她的肩膀上,亲吻她
的脸庞,热气呼在文绮珍的耳朵边:「妈妈,我很幸运能成为你的儿子,我想永
远和你在一起。
她的心跳加速,缓缓地站起来,僵硬地转身,两人四目相对。
没有多余言语,这一次苟良先一步将唇瓣印了上去。他手臂环住她的腰,大
手覆上她的后腰,将她按向自己。另一只手滑入妈妈穿着裙子的双腿中央,隔着
薄薄一层布料,他清晰地感觉到那炙热的l*t*x*s*D_Z_.c_小穴o_m。
「啊……」文绮珍的身体在他手指的揉搓下震颤了一下,发出一声呜咽。
「去里面。」她眼神迷离湿润,喘息着抓住他作乱的手。
苟良顺势将她用公主抱的姿势抱进卧室。
卧室门关上,窗帘隔绝了最后的光线,两人倒在床上,唇舌纠缠,手掌贪婪
地探索着对方的肌肤,情欲在无声中迅速升温。
这一次他们吻得很久,彼此都在对方的唇舌间汲取着气息和欲望。
当苟良的手在她腿间隔着布料揉抚时,她没有像上次那样坚决推开,只是发
出一声含糊的呜咽。
苟良感受到她身体那份压抑的情动,他低下头,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吻到锁骨,
他的吻越来越往下,呼吸拂过她丰满乳房的顶端。
「嗯……」文绮珍的手插进他的发间,呼吸变得又急又短。
苟良微微屈身,埋首在那饱满的柔软之间,用力地吸吮舔弄起来。一种混杂
着酥麻和背德的快感窜遍文绮珍全身。
「啊!」她仰起头,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手指紧紧揪住了床单。
苟良的动作变得更加放肆和更加具有占有性,他的另一只手滑向她的腰侧,
文绮珍清醒了一瞬,摁住了他的手。
「不……」她的声音带着挣扎和拒绝,「别动这里……」
苟良停下动作,他深吸一口气,语气中带着一种压抑的低沉:「妈……」
他撑起身体,跪坐在她的腿间,拉起她放在的那只手,引导着它,放在自己
早已灼热发硬的肿胀肉棒上。
文绮珍的手想抽回,却被他紧紧握着贴在那里。
「妈妈……」苟良喘息着咬上她的耳垂,「可以用你的嘴帮我吗?」
文绮珍全身一僵,美眸陡然睁大。
用嘴?她可以沉醉在舌吻中自欺欺人,但口交?用那张曾对他吟唱摇篮曲的
嘴?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大学生,用嘴已经是实打实的插入行为了,三通是什么,
不就是通穴通口通菊?
他怎么能提出这样的要求?
可是,为什么自己没有感觉到很生气,儿子居然敢对妈妈提出抠脚的要求!
这难道不应该马上拿起棍子抽下去将他打进医院吗?
没有容文绮珍想太多时间,苟良的额头轻轻抵着她的脸上:「求你了,妈妈。
」
时间仿佛凝固,几秒钟?几分钟?文绮珍感觉呼吸急促得像要窒息,黑暗中,
她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不。」她双手死死护住嘴巴,「不行,我……」
寂静中只听到文绮珍急促的喘息声。
「好……」许久,苟良带着一种妥协,「妈说不,就不。」
看来还是缺了点火候,斗地主刚开场就直接放炸弹,是自己大意了,在前面
的日子里玩得太顺利,以为妈妈会对自己的所有想法都配合。
毕竟现在在妈妈眼中只是「第一次母亲节」,像昨晚那样能够毫无障碍地进
行乳交已经证明好感度很高了,早就超出正常母子的关系。
这个线就在那里,接下来还要继续努力,或者有什么机遇可以马上加快进程,
不过这可遇不可求罢了。
「那用手?」这是退让,底线之上,也为今晚继续突破垫个底。
文绮珍的身体颤了一下,没有动,也没有回答。
「妈,」苟良的声音软了下来,「别怕,我错了。」
今天的剧情有点出乎意料,虽然只是在循环日之中,但是带来的这种心悸的
感觉是没法若无其事的。
他挪近一点,轻轻拉下她护着嘴的一只手,握在掌心,「是我混蛋了,妈妈
对不起。」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文绮珍紧绷的身体缓缓软倒下来。
在昏暗光线下,苟良褪下自己的衣物,半靠在床头。
文绮珍跪伏在他腿间,长发垂落遮住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