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或者是数道浓
稠的白浆从她翕张的穴口缓缓滴落。
林叔在沙发主位坐下,立刻有人递上热毛巾和醒酒茶。他慢条斯理地擦着手,
目光越过混乱的客厅,落在我身上。
我就站在门口,手里还捏着那张金色的房卡,像一尊被骤然扔进沸水里的冰
雕,血是凉的,汗却一层层地冒出来,浸透了身上的保安制服。
林叔看着我,镜片后的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下看不清情绪。他什么也没说,只
是抬起手,对我招了招。
那个动作很随意,就像下午在休息室让我坐下,就像让我帮他搓两圈麻将。
可这一次,我的脚却像灌了铅,钉在门口的地毯上,一寸也挪不动。
房间里有人注意到了站在门口的我,向我身上的保安制服投来好奇或玩味的
目光。但很快,他们的注意力便又被身边的温香软玉拉了回去。
燕姐也看到我了。
那道涣散的目光在扫过我时骤然凝滞了一瞬,随即像被烫到般飞快地移开,
却又在林叔平静无波的注视下,慢慢转回来。
她脸上的空洞里,渗进了一丝更深的麻木,身体反而不再紧绷,以一种近乎
自弃的姿态,将自己更彻底地摊开在冰冷的玻璃茶几上。
林叔依旧在看着我,嘴角似乎极轻微地勾了一下,像是在考验,又像是在欣
赏我的挣扎。
冷汗,顺着我的脊椎,缓缓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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