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班主任拿着成绩单走进教室,照例先总结,然后开始念排名。
“……这次我们班整体有进步,尤其要表扬林安同学。”
班主任的声音透过扩音器有点失真,但我的名字清清楚楚地砸进耳朵里。
我背脊一下子挺直了。
“林安同学这次总分提高了六十八分,班级排名从第二十六名上升到第十名,年级排名进入前两百,第一百八十六名。进步非常显著,大家要向他学习,在高三最后阶段,一切皆有可能。”
教室里响起一阵低低的骚动和议论声。
好多道目光“唰”地一下集中到我身上,有惊讶,有好奇,也有不服。我脸上有点发烫,手心却微微出汗。
旁边的刘浩直接捅了我胳膊一下,眼睛瞪得溜圆,压着嗓子鬼叫:“我靠!林安!你吃药了?说好的一起摆烂,你他妈偷偷进化了?二十六到第十?你抄谁的?!”
我扯了扯嘴角,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点,低声回了句:“滚蛋,我自己考的。”
“少来!你这进步幅度太离谱了!”刘浩一脸不信,上下打量我,“老实交代,是不是暑假偷偷请家教了?还是得了什么武林秘籍?”
我没再理他。
我的心已经不在教室里了。
班主任后面又说了什么,表扬了谁,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耳朵里嗡嗡的,全是自己心跳的声音,还有那个数字——“第十名”。
放学的铃声尖利地响起。
我几乎是第一个抓起早就收拾好的书包,从后门窜了出去。
背后传来刘浩“喂!林安!去打篮球啊!”的喊声,我也没回头。
一路跑,书包在背后颠得砰砰响。
初夏傍晚的风热烘烘地扑在脸上,我却觉得畅快。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去花店,告诉妈妈。
跑到那条熟悉的安静街道,远远就看见“晴雨花坊”暖黄色的灯光。
我喘着粗气,推开玻璃门,门上的风铃“叮铃”一声脆响。
妈妈正在整理一束百合,闻声抬起头。
看到我满脸通红、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她吓了一跳,放下花就走了过来。
“怎么了安安?跑这么急?出什么事了?”她语气里满是担忧,手自然而然地扶住我的胳膊。
我喘得说不出话,只是看着她,眼睛亮得吓人。
妈妈更急了,转身去柜台后面倒了杯温水递给我:“快,先喝口水,顺顺气。”
我接过来,仰头“吨吨吨”几口灌下去,清凉的水滑过火烧火燎的喉咙。
妈妈在一旁轻轻拍着我的背,就像小时候我呛着了一样。
她挨得很近,身上那股淡淡的、混合了花香和洗衣液的味道包裹过来,因为我的突然闯入和奔跑,她的呼吸也有些急促,饱满的胸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隔着薄薄的棉质上衣,弧线清晰可见。
喝完了水,我用手背抹了下嘴,缓过气来。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因为奔跑和激动,声音还有点发颤,但每个字都咬得清清楚楚:
“妈,我考了全班第十名。”
妈妈拍着我后背的手,顿住了。
她先是愣了一下,似乎没立刻反应过来这个名次对我意味着什么。
然后,那双温柔的大眼睛里,一点点漾开真实的惊喜和欣慰的光芒,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弯起。
“真的?第十名?安安,你真棒!”
她的笑容绽开,是发自内心的高兴,抬手似乎想揉揉我的头,像小时候表扬我那样。
但她的手刚抬到一半,就僵在了半空。
因为她看到了我的眼神。
那不是单纯汇报成绩的兴奋。
那眼神太烫了,太直白了,里面烧着毫不掩饰的渴望和某种志在必得的暗示,牢牢地锁着她。
她脸上刚刚浮现的喜悦笑容,瞬间凝固,然后如同潮水般褪去,被迅速涌上来的红晕取代。
那红从脸颊蔓延到耳根,再到脖颈。
她明白了。明白我为什么这么急切地跑来,明白我此刻眼神里的全部含义。
她局促地收回手,下意识地捻了捻自己的衣角,眼神躲闪着,不敢再看我,声音也低了下去,带着掩饰不住的羞窘:“……那,那很好啊……进步这么大……妈妈很高兴……”
花店里很安静,只有冰箱运作的低微嗡嗡声。
暖黄的灯光照在我们两人身上,空气里浮动着各种花朵的香气,但此刻闻起来,却有种莫名的粘稠和暧昧。
我往前凑近了一小步,压低声音,灼热的气息几乎喷在她的耳畔:“妈,你答应过的……我进步了,有奖励。”
妈妈的肩膀轻轻抖了一下,说:“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我靠近妈妈一步说:“我不管,妈妈就是答应了!”
随着我的靠近,她没后退,但身体明显绷紧了。
沉默了好几秒,她才用细若蚊蚋的声音,带着最后一点试图维持长辈尊严的挣扎,但是仔细听还能听出有些雀跃,问:“好吧好吧……那你……想要什么奖励?”
就是现在。
我心跳如擂鼓,嘴巴发干。
我舔了舔嘴唇,凑得更近,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用气声,一字一句地,吐出那个我早就想好的、更进一步的词:
“妈……你给我做‘素股’吧。”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妈妈的身体猛地一震,彻底僵住了。
她显然没听过这个词,茫然地转过头,眼睛里还带着未散的羞意和困惑,下意识地小声反问:“……素股?那是什么?”
她的无知和这种时候纯然的反问,让我血液沸腾。
我忍着快要爆炸的冲动,保持着贴近她耳朵的姿势,用最简单直白的话解释:
“就是……你穿着内裤……或者不穿……用那里……贴着我的……蹭……不进去……就像……那样帮我……”
我语无伦次,但意思足够明白。
“轰——”
妈妈的脸瞬间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连眼眶都迅速泛上一层湿漉漉的水汽。
她像是被这句话烫伤了,猛地向后缩了一下,震惊又羞愤地瞪着我,嘴唇哆嗦着,却一时说不出话。
我没给她组织语言拒绝的机会。
借着那股豁出去的冲动,我飞快地侧过头,嘴唇在她滚烫滑腻的脸颊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啵”的一声轻响,在寂静的花店里格外清晰。
亲完,我立刻后退两步,拉开了距离。
看着她完全呆住、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我心脏狂跳,但脸上努力挤出个带着讨好和赖皮的笑容,飞快地说:
“我回家了妈!晚上等你回来吃饭!”
说完,我根本不敢再看她的反应,转身拉开店门,风铃又是一阵乱响。
我逃也似的冲进了傍晚街道渐浓的暮色里,把妈妈和她那震惊到空白的表情,留在了那片暖黄的光晕和馥郁的花香之中。
一路跑回家,心脏还在咚咚地擂着胸膛。
脸颊上刚才亲到的那片肌肤,触感还留着,温软,滑腻,带着妈妈脸上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