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啊!”
嵇川身体放松仰靠在沙发椅背上,不复先前收敛后的慵懒,全然傲慢,嗤句:“你肩膀中间的东西是摆设吗,需要射进去,才知道我要操你?”
他说得直白粗暴,谁都能听懂,可男女关系对生长环境封闭,宛如白纸的柏萤来说,从未接触过,以至于她听见“操”这个字眼,第一反应是不敢置信。
那种事,难道不是相爱的人才能做的吗?她和少爷才第一次见面,而且他分明讨厌自己。
柏萤搞不懂嵇川的想法,心慌得厉害,像连天震响的鞭炮,手撑在地毯上踉跄缩了缩,想夺门而出,可顾及才上岗的工作,又冷静下来。
柏萤想到了自家被洪水冲垮的房子,想到妈妈腰不好,还要为了一天三十的工钱,去地里采辣椒,想到妹妹缝缝补补的旧书包。
她顿时鼻酸,湿透的睫毛哆嗦着,粉唇嗫嚅,企图讲道理:“少爷,我是来应聘保姆的,我不懂这些,你就让我给你做饭好不好,我跟在掌勺师傅后面帮忙两年了,好多流水席的嬢嬢都夸我有天赋,我一定会努力让你满意的……”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声音带了哽咽,好不可怜。
嵇川听得想笑,起身走到她面前,修长瓷白的手掐着她脸道:“原来你不仅蠢,还没有自知之明,我想要厨师什么级别的请不到,你也就值点挨操的价值。”
他讨厌女人哭。
嵇川摸到温热的眼泪,眉头皱起,神情多了点厌烦,骨节分明的手狠狠掐进她脸颊。
柏萤疼得直吸气,不断哀求:“不,不要,少爷我求求你,我们不是能做那种事的关系。”
嵇川勾唇,声音冷得没有感情:“我想就可以。”
他提起脆弱不堪的女孩,往胯上按,劲瘦有力的腰肢挺动着,让龟头辗着她唇瓣,强行顶了进去。
比色情片主角还要粗长几倍的尺寸,让柏萤嘴巴几乎被撑坏,唇角剧痛,仿佛将要撕裂开,可嵇川想惩罚她刚才的不识趣,压着她的脑袋,继续深入,性器轻而易举地抵到了柏萤喉头。
“嗯呜……!”
柏萤眼角逼出泪花,难受想呕,嚅动的喉咙却吸得嵇川发出闷哼,爽得脊背发麻,跟他平时自己动手解决有天壤之别。
嵇川没有怜香惜玉的好脾气,尝到曼妙滋味,墨瞳眯了眯,不顾她会受伤,掌着她后脑,强行在她紧窄口腔里做起活塞运动。发获取地址ltxsbǎ@GMAIL.com?com
“呜呜……唔,咕……”
难以忍受的酸痛迸发,柏萤身体抽搐,哭成了泪人,野性的荷尔蒙气味扩散在嘴巴里,让她连吞咽口水都不敢,羞愤至极,恨不得晕死过去。
嵇川睨着她逃避阖上的眼睛,蓦然冷笑,拍着她脸颊命令道:“别像个木头,主动点。”
柏萤嘴角被摩擦得火辣辣的疼,连抽泣都小小声,闻言,装听不见。
嵇川停下了动作,讥讽说着:“下午的嘲讽你忍了,让你看色情片也没反对,使唤你跟狗一样坐我脚边也照样听话,现在装什么烈女,嫌钱不够多?”
第5章吸马眼
可怖的性器还插在她嘴里,可嵇川口吻清冷理智,不含半分情欲,柏萤打了个激灵,睁眼对视。
她模糊堵满了眼眸的泪水,让嵇川笑得更加讽刺,不留情地戳穿:“我没给你逃跑的机会吗,是你自己选择留下来,不仅贪财还没自尊,不过正好,我看中的也是这点。”
他从口腔里拔出被含得湿漉漉的性器,漫不经心道:“两个选择,你自己选,要么辞职滚出去。”
“要么薪水翻倍,乖乖取悦我。”
嵇川说完,不急着催她回答,重新坐回沙发上,腿往两边随意岔开来。
俊美矜贵的相貌让少年看起来宛如天神,骨子里流露的恶意,却让柏萤遍体生寒。
柏萤大脑有几分钟完全变得空白。
她真是个傻瓜,柏鸾说得对,天底下根本没有白吃的午餐,也没有无端发善心的有钱人。
嵇川说得也没错,她的自尊本就少得可怜。
哪怕刚才经历了莫大的羞辱,听见薪水翻倍,柏萤的犹豫也只存在了短暂几秒。
村头编篓筐的老张叔为了给女儿治病,卖掉一个肾,只拿到两万块。
而她初中辍学,又黑又瘦还不好看,居然靠身体能赚这么多的钱,她一点都不亏。
柏萤不断在内心安慰自己,吸着鼻子,强忍心窝里翻滚的难受,她好像有点明白嵇川压着她看色情片的原因了。
她蹲在嵇川张开的双腿之间,噙泪看了眼,磨花玻璃似得瞳珠望着面前的高大色块,姿势跟电影中的女人重合。
手握住他粗硕的性器,细指哆嗦,紧张撸动了几下问:“少爷……我,我有取悦到你吗?”
嵇川尾椎骨像过了道电流,他下颌绷紧没出声,不仅是第一次被撸鸡巴,更因为,柏萤掌心里的软茧带来了额外的刺激感受。
沙沙得,宛如细小的砾石,介于痒和刺之间,划过阴茎沟壑时连神经末梢都忍不住颤栗。
这个农村来的小土妞,的确给了他一些从未有过的体验。
不过她手活实在太烂,时重时轻,指甲还总不注意地刮上去,尝过鲜后,嵇川皱眉叫停:“别用手了,用嘴。”
柏萤小脸发苦地皱起来,可她选择拿钱,再难堪也没资格做贞洁烈女了。
求饶的话更不敢说,生怕嵇川一个反悔,不给她双倍工资了。
她生生逼着自己将脸凑过去,企图将这根恐怖肉具臆想成旁的东西,鼻尖嗅到雄性异味时,僵到不敢动,几乎耗尽了全部的勇气,才张嘴吐舌,小猫舔水似得小心绕着阴茎。
刚舔几下,性器就激动地弹动起来,柏萤吓了一跳,无措地想躲开,搭在她头顶的掌心重新摁住她后脑。
这次嵇川嗓音掺了点促急的哑:“继续。”
其实,柏萤主动舔,比刚才被他强塞进嘴里撞喉咙要舒服许多,至少没有窒息的危险,除了羞耻心要遭受鞭挞。
她想早点结束,心一狠,学着电影里的行为,将柔软饱满的唇瓣整个贴在了龟头上,舌尖钻着马眼,反复吸嘬。
干了街头雏妓都不如的行为,偏还满脸纯澈。
嵇川头皮发麻,修长如玉的脖颈暴起青筋,掌心收紧她乌发,忍住喉咙里的喟叹。
他在质疑,这个小土妞是不是装出来的青涩,只看一遍,就比电影里演得还浪,天生欠操的小骚货。
柏萤猜不到他心理活动,但她感觉得出,嵇川反应不像厌恶,如果以电影时常为判断基准,那他也该结束了。
可她不懂,嵇川并非常人,而快感的阈值更会随实践拔高。
刚才用她深喉时都没射,这些软绵绵的小动作,有点刺激,但也只算是开胃菜。
柏萤愣是用嘴伺候了阴茎半小时,还硬度不减。
她不懂哪里出了问题,鼻尖通红蹙起,昂头望嵇川,什么都没说,可泪盈盈的杏眸里满是委屈。
嵇川觉得她这个表情有点好笑。
他手指无意识玩了会她细软发根,突然将她抱起来,真瘦,少有的肉全长在圆润屁股上了。
柏萤骤然离空,胆怯叫了声,被反复折腾的后遗症,是以为自己又做错事了,惹得这位阴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