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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二:罪孽深重小狼狗天骄VS采阳补阴绿茶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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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孽深重小狼狗天骄vs采阳补阴绿茶仙子1

“师姐,师姐……”

有些青稚,又有些沙哑的少年音,贴着她的耳尖缠绵。闷热的气息萦绕在她脖颈、锁骨,被湿滑的舌尖舔过。

浑身都好似被点燃般滚烫,她松开咬得紧抿的唇齿:“嗯……”

苑娇娇睁不开眼,模模糊糊只能瞧见一抹人影压在自己身上,大腿外侧被硬邦邦的东西顶着,对方缓慢又情色的摩擦着,发出低哑的喘息。

[这到底什么情况?不会是我正在被迷奸吧?]

她又不是女主角,哪能摊上什么好事。

[bgo!]系统欢快道,[恭喜你答对啦!不过这次你不用担心,迷奸你是就是这个世界的天命之子噢。]

这个世界的男主这么下流的吗?

[说起来有点复杂,你自己看吧。]

系统直接把原剧情传输给了她——

这是个修真世界,男主薛景焕,是千年难遇的才,在整个南衡宗,风头无两。

但性格孤傲,在宗门独来独往。

绝世天骄,再加一张俊美无双的面容,再倨傲,也足够招人喜欢。

女主纪樱萝,现在宗主之女,乖巧可爱,是南衡宗所有人眼中的可爱小师妹。

就这么可爱的小师妹,偏偏……喜欢薛景焕,甚至根本得不到男主的任何回应,也不惜背叛宗门。

[男主为什么要盗魔种?]苑娇娇越看越觉得男主的理由匪夷所思,[他已经是天之骄子了,所有人都羡慕,堕魔,有什么好处?]

系统道:[薛景焕堕魔的起因,是因为发现他心目中的白月光,怀孕了,还不知道孩子他爹是谁。]

苑娇娇点点头:[那是有点惨。]

看你一会笑不笑得出来。系统面无表情:[白月光就是你。]

像是怕她追问,系统眨眼就消失了。

[等……等等!]

再理智的思绪也抵不住汹涌的快感。

苑娇娇很快就在对方的抚摸下溃不成军。

“师姐……”

一双滚烫的手解开她的衣衫,指尖仿佛都在发颤。少年的语气里带着兴奋的沙哑:“师姐,你看,它也喜欢你。”

大概是药力作用,她只能稍稍睁开眼。

少年一身玄色衣袍,玉冠仄歪,面容俊美又英气,狭眸性感的半眯着,深深的望着她,下唇咬着一抹肆笑。

他跨在她身上,跪立的姿态。

袖口镶着精致的纹路,翻卷着,露出的手指修长,正揉搓着肿胀的肉刃,对着她,骄傲的跳动。

少年用力揉搓着肉刃,倾下身,看着她裸露的肌肤,从她的浑圆的胸乳磨蹭着往下,留下一路湿漉漉的水光。

胀挺的欲根顶着她的小腹,少年不得章法的胡乱顶弄着,口中的声音也断断续续。

“师姐,师姐……我早就想这么干你了!”

“每天……每天早课的时候,我光是看着你都硬了。”

可他这么无头绪的摩擦,除却让欲念烧得愈发严重外,根本无法宣泄。

苑娇娇被他一次次顶弄着,小腹又热又痛又麻,潺潺的水流也不受控的从花径涌出。

她动不了,但还是稍稍迎合了一下,希望男主不要再傻兮兮的撞她肚子了,真的好痛!

对方果然很有天赋,哪怕是这么细微的动作也捕捉到了:“师姐?”

他低下眸,将最后一层束缚的衣物也除去,手指慢慢往上,摸到两片光滑的花唇,用力一刺,就挤了进去。

“咦?”

他伸出舌,掰开两瓣嫩肉吻了吻,更加肆意的蜜汁涌出,沾得他满脸都是。

苑娇娇被迫躺在床上,从这个角度,只能瞧见他埋在自己腿心,辗转舔舐,舌尖搅动得疯狂又贪婪。

一波波的情潮涌动,她漫长的颤栗后,看见那倨傲又肆意的少年,从她腿心抬起脸,舔着唇畔的蜜水。

“师姐,我把你弄流水了。”

然后,依旧衣着整齐的少年,撩开衣袍下摆,将亵裤彻底甩到一旁,扶着肉刃,对准被他掰开的花唇,重重的,挤了进去。

罪孽深重小狼狗天骄vs采阳补阴绿茶仙子2

他勃颈处浮起一层绯色,兴奋的咬住满眼的春色,吮吸手指间掐住的乳肉把玩,下身挺动,重重深入。

“师姐,师姐,你咬得我好紧……”

少年英气的眉痛苦的蹙着,混杂着压抑的兴奋,疯狂摆动腰胯,纵使得不到任何回应,也激烈得无以复加。

苑娇娇被撞得花心发软,腰臀泛着酸涩,全身只受情欲支配,唯有湿滑的小径缠着他不放,吮、吸、咬、缠,激得他很快败下阵来。

“嗯……”

少年啮着她的唇瓣,一声沙哑的喘息,背脊绷如弯弓,抵着她畅快的喷散出来。

情欲的气息逐渐弥漫在空气中,少年舍不得离开,赖在她里面动了动:“师姐,你只能是我的。”

少年捧着她的脸想去吻,谁知忽地就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眼。

“你说,谁是你的?”

“师姐,你……你怎么会?”他俊脸一恼,又惊又悔,想要逃跑,却发现自己的肉刃被咬得死紧,根本拔不出来,“师姐……”

他扭开脸,玉冠下的墨发更显得眼底潮红隐隐。

“师姐,我……你,你让我先出来……”

完蛋了!

他本来想着,趁着师姐正好志不清,他可以为所欲为,结果……

“你还敢迷奸……”她坐起身,伸手勾住少年的下颌掰正,“长本事了呀,薛景焕。”

“我没有!”薛景焕抿着唇,“明明是……师姐你主动的,你从玄水潭回来以后,就一直扒我衣服,说……说冷,要我,要我抱着你,结果……结果……”

结果就成了这个样子。

“对不起。”

薛景焕到底年少气盛,不敢看她,只闷闷道。

“师姐,你……杀了我吧。”

“唰”

他反手一拍,一柄乌金长剑已破空飞来,握在掌心,剑锋凛凛。他深吸一口气,撩袍跪在地上,托举长剑。

“景焕自知冒犯师姐,已是铸下大错,请师姐手刃景焕。”

苑娇娇坐在凌乱不已的床榻上,低眸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少年,剑眉星目,跪姿亦是傲如松柏。

前提是……

“薛景焕……”

她舌尖掠过唇畔,轻轻一卷,赤足一撩,卷着破碎的纱裙点在他玄色衣袍的某处:“有你这么硬着跟人道歉的吗?”

明明嘴里说着道歉,态度也诚恳无比,偏偏……不安分。

“你是不是吃准了,我不会杀你?”

足尖的肉刃被她这番话撩得又跳了跳,顶着他衣摆撑着小包。

她低低嗤笑一声,一抬脚,踢在他脸上:“滚出去。”

[男主就这么被你赶走了……]系统怔怔的。

[谁让他趁人之危的。]她停在玉镜前,望着里面雪色衣衫凌乱不堪,酮体半遮半掩的自己,微微蹙眉,[很怪……本来,我是的确动不了的,但薛景焕射了之后,我忽然就能动了。]

每个世界的苑娇娇,都由她自己化型而来。

镜中的少女春情染眉,冰莲似的气质被熏染得靡艳诱人。

原剧情里,苑娇娇在南衡宗行七,原是一介孤女,被宗门长老带回,收入门下,体弱多病,常年以冰清玉洁的形象示人。

是诸人心目中仙女般不可攀折的人物。

罪孽深重小狼狗天骄vs采阳补阴绿茶仙子3

“苑娇娇。”

一道清冷的嗓音从识中向她递来:“立刻来悬空台见我。”

那声音冰凉,刺得她一怔。

是陆斯舟,她的小师叔。

“苑娇娇?”对方再度重复了一次,音色更冷,“立刻,来,见我。”

悬空台是一座浮空于云端的岛屿,唯有一道长梯相连。

她尝试动用灵力,却发现极其微弱,甚至不够支撑自己过去。

怎么可能这样,这分明就是毫无内力的凡人,甚至比普通人都不如?!

苑娇娇无奈,只好老老实实的顺着长梯往上。

玉石阶被浓厚的云雾侵吞,她每走一步都觉得浑身发冷,越往上,就越是思模糊。

而悬空台上,一身白衣的男人,原本枯井无波的面容,却在看到天镜中的景象时,微有不耐——

一贯板着脸冷冰冰的少女,今天竟然没有故意矫情的出门带着点刻意制造的云烟随行,反倒是……一步步走上来的?

大概又是什么花样。

他闭上眼,懒得再看。

大概是周围太寂静,他忍不住抬眼瞅了瞅,却发现镜中的少女似是冻极,眉上、唇上,都结了寒霜,可怜巴巴的。

“为什么不用灵力?”

苑娇娇迷迷糊糊的睁着眼,只见一道修长的人影停在自己身前,斜飞入鬓的眉下,眼瞳泛着淡淡的银灰,看着她,像是看着一块木头。

“在南衡宗,白学了这么多年了。”

“师……师叔……”她牙齿都在发颤,抱着双臂,软软的朝他走过去,“我,我好冷……”

“我提醒过你,不要去玄水潭。”

“我,我也不知道……”她只记得,玄水潭就像是哄诱般,只要一靠近,她就会不受控制的往前,“师叔,呜……我真好冷……”

她眼泪才涌出来,就冻成了冰粒,黏在脸上看上去有点可笑。

陆斯舟长袖一挥,将她揽入怀中,已是飞身到了悬空台上。

“你自己要去的,从今以后,没有别的办法了。”

她本性极寒,平时尚且能压制,一旦靠近极寒之地,则会被反噬,只能有炎阳之气弥补。

陆斯舟扼住她手腕一探,顿时清明。

难怪她一路走过来,原来是体内的灵气已经被吞噬了大半,只剩下一点还在勉强运转。

“师叔……好冷,我好冷……”

对面的少女娇怯的咬唇强忍,周身的寒气都涌了出来。

陆斯舟清冷道:“我会帮你的,但你也要记着,自己试一试运转。”

时间推移,他的灵气丝毫起不到任何好转的作用,对面的少女已经不再喊冷了,浑身都凉得像冰。

怎么可能!

陆斯舟冰封的色一滞,电光火石间,他想到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一把扯下她的衣袖。

纤细的手臂上,象征纯洁的那颗朱砂,已经不见。

该死!该死!

“到底谁干的?!”他怒意上涌,“是谁——夺了你的元阴?!”

对这个娇弱的小师侄女,除了每月固定的替她温养身体输送灵力之外,他印象里,只依稀记得,省心省事,不麻烦,勉强算是乖巧。

元阴已无,她亏损得厉害,为今之计,除了再寻一修为更高之人的元阳叫她吸纳外,再无别法。

罪孽深重小狼狗天骄vs采阳补阴绿茶仙子4

“呜……”

她咬着唇,露出的贝齿下渗出一缕鲜血,冷极似的痛苦,喉中呜咽,泪眼朦胧的想往陆斯舟怀里靠。

寒意从骨子里涌上,面前的陆斯舟清冷的色下,无边无际的灵力如滚烫的磁石,牢牢吸着她贴上去。

唯有稍稍靠近,才能缓解她的阴寒。

她颤着肩,又娇弱的唤了一声:“陆师叔……”

无辜又可怜,无助极了。

陆斯舟修的本就是无情道,情欲从未涉足,如今短短几息之间,情绪就又怒又惊,心几近失守,再见她无助的模样,终是不忍。

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少女,怎能见她就此陨落?

陆斯舟闭上眼,解开拴在腰间的长带,亵衣才露出分毫,就被她攀了上来,在他怀里抽噎撒娇:“师叔,师叔……抱抱我,抱抱我……”

清心咒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又一遍。

他色平静:“我不会抱你的。”

可以把元阳给她,帮她渡过这次劫难,但,不能再深度的肌肤相触了。

外袍坠地,他仅剩一袭白色单衣,手指搭在绸裤上,他稍稍犹豫,解开了束缚。

不可生欲念,不可生欲念。

陆斯舟闭着眼,迟疑的抚上自己下身的肉根,缓慢的揉住。

他从来没碰过自己这里,早些年,晨起时还会发胀,但随着修道日子愈长,下身就愈安静。

粗长的肉根泛着稚嫩的淡粉色,在掌心软绵绵的躺着。

他有点不知所措。

书上只说,男女交合,阴阳交汇,若要采阳补阴,将男子元阳吸入体内便可。

但……

他怎么才能把元阳交出去呢?

难道是……吃下去?

他睁开眼,稍有犹豫的看着赖在自己怀中的少女,盯住她冻得发白的唇。

“张嘴。”

显然他的小师侄女已经失去理智了,只会瞪着无辜的眼望过来。

陆斯舟不得不亲自动手,挑住她的下颌,稍稍用力挤着滑嫩的脸,扶着软绵绵的肉根塞进去。

“嘶。”

她唇是冰凉的,口中却是滚烫的。

一冷一热,激得他下身一紧,软软的肉根猛然硬胀如铁。

“咳咳!”苑娇娇被他的粗长塞得喘不过气,立刻就扭脸想躲,“师叔,好……好难受……”

“忍着。”莫名的快感从他下身涌起,陆斯舟夹带着私心,将红胀的肉刃往她口中塞进去,“快点吸出来就好了。”

他总觉得应该是对方汲取才对。

但肉刃被小舌卷得直跳,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压抑,几乎要控制不住摧枯拉朽的欲念:“不许舔。”

他嗓音已经哑了。

“可是……可是不舔,怎么吸得出来?”

“你不会直接吸?”他被嘬弄得发麻,肉刃被温热包裹得舒爽至极,浑身都灵力都在乱窜,“嗯——”

她忽然在他肉刃上吮了一口,他闷哼一声,有种想要喷射的感觉,却又不愿就这么交待。

“小师叔,你故意的……故意的!”

她花样百出的嘬吸了半天,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只当是他故意捉弄。

“你不射,怎么让我吸?你……你就是故意的,故意想自己爽……”

苑娇娇捏着他圆鼓鼓的两颗小肉球,配合着一起揉捏,舌尖频率愈发加快。

她死死一掐,嘴里不断挺动的肉刃一胀一抽,滚烫的白浊汩汩的涌了出来。

陆斯舟紧抵着她的唇舌,思空白了一瞬,躁动的欲望一点点平息。

他想退出来,却被苑娇娇含住不放。

“张开。”

“不要,不要!”吸饱了阳气,她总算体温回升,理智重寻,看着眼前白衣偏偏,一副浊世不染的高洁仙人模样的陆斯舟,她只想拽着往下沉沦。

“小……小师叔,我还是好冷……”

恶胆从心来,她故意哆嗦着,捏着他修长的手指往自己身下探。

“这里……这里好冷……”

陆斯舟只觉自己指尖碰到了一处光滑的蚌肉,热热的,又被牵着挤入了一条潮湿紧致的窄缝,里面汁水淋漓。

他隐约觉得不对,抽出手指:“不可能。”

已经吸了他的元阳,怎么可能还没好转,没道理。

“小师叔,你肯定没认真看书,有一个步骤不对,效果肯定都差得远。”

陆斯舟抬眸盯着她。

“我这里好难受……”她无辜的隔着纱裙抚着腿心,“小师叔,我……我这里都冷出水来了……”

陆斯舟果真认了真:“我看看。”

“你看——”

她轻轻捏住裙裾,慢慢往上提拽,修长的双腿渐渐露出,骨肉匀停的腿根处,两片漂亮的贝肉紧紧闭阖,一条细细的缝隙间,湿哒哒的水光盈盈的。

她颇有心机的只将裙裾拽至腰下,欲遮还羞,朦朦胧胧只给他看个大概。

“小师叔……帮帮我。”

她音色低迷,像是忍着巨大的痛楚。

水汪汪的眼,望了过去。

陆斯舟银灰的眼眸渐渐被欲色淹没,逐渐急促的呼吸昭显着不平的心绪。

下一秒,他点住眼前少女的穴道。

“妖女,胆敢藏在她人体内作祟。”

他一挥袖,衣袍再度落在身上,衣襟整齐,看着她的眼带着冰凉的审视。

这妖女,肯定是附身在他小师侄女身上了,不然怎么平时怎么看都不会动心的他,今天被勾得五迷三道,还差点坏了道行。

“你若不如实交代,我就把你……”

陆斯舟目光落在她窈窕诱人的赤身上,顿觉羞耻又恼怒,却没想好怎么收拾她才好。

“把你囚在身侧渡化,免得你四处作恶!”

罪孽深重小狼狗天骄vs采阳补阴绿茶仙子5

苑娇娇这才意识到陆斯舟的灵力到底有多么充沛,只弹指而已,她已从半空落下,踉踉跄跄摔在一处玉石床之上。

是陆斯舟的寝居。

她记忆里,这位小师叔是典型的生人勿近,冷着一张脸来来往往,居所从未被外人踏足过。

“你到底是谁?”

她喉中呜咽。

陆斯舟略一沉吟,点开她的哑穴:“说。”

“小师叔,我就是苑娇娇呀。”她睁着眼卖无辜。

“不可能。”陆斯舟凝声,“你不是她。”

“怎么就不是了。”她不服气的撇唇,“不然……不然你探入我的识,仔细查一遍好啦?”

说得不错。

她眨了眨眼,白皙的额头就在眼前。

陆斯舟识顺利而入,只他才进去,就瞧见了先前自己和她在悬空台上那颇为羞耻的一幕,他心一荡,草草扫过她之前的记忆。

都是吻合的,可……

他总觉得,眼前的少女变了。先前的苑娇娇哪怕是日日出现在他面前,他都只当浮云。可如今……却像是引着他的目光调转。

陆斯舟盯着她的脸:“你还没回答我,谁夺了你的元阴?!”

“我……”她睫毛颤了颤,痛楚道,“我也不知道……我在玄水潭边上觉得头晕,就……晕过去。再醒来的时候……”

她怯生生道:“师叔,我……我是不是,做了错事?”

陆斯舟想说是,但面前的少女满眼都是祈求的色。

他不忍心:“不,只是……只是此事绝不可再让第二人知晓。”

“好。”她乖巧道,“这等私密之事,是娇娇和师叔的小秘密。”

听上去似乎不对劲,陆斯舟没细想,解开她穴道:“伸手。”

苑娇娇一怔,但还是乖乖撩开衣袖,将手臂软软的搭在他掌心,末了,还漫不经心的一挠:“师叔想牵我的手?”

陆斯舟擒着她手臂,点了一滴鲜血,滴在她的臂上。

血红色的朱砂痣鲜艳欲滴。

苑娇娇摸了摸红痣:“师叔,这是……”

这是他一滴心头血,若非修为远在他之上,否则,绝对分不出真假。心头血被取,他需要休养几日。

陆斯舟索性开口赶人:“回去吧,你记得,不要再去玄水潭了。”

苑娇娇停在门前,回望着他,只觉阳春三月都不如一袭白衣翩然的陆斯舟好看,真如遗世仙君般,风姿万千。

他就连稍稍敛眉的认真,都显得分外矜贵。

“知道啦,师叔心疼我,我记着呢。”

桃林樱色坠地,举目都是漫天的淡粉。

她若要回自己寝居,就必得经过南衡宗的桃源。

苑娇娇才从桃林穿行出来,就听一声欢快的呼喊:“苑师姐!”

她一回首,瞧见张娇俏的面容,也笑了:“纪师妹。”

来的正是女主纪樱萝,只是她身侧,还跟了一个男人,长衣简素,乌发似墨。

苑娇娇转眸望去,四目相对间,心底那莫名涌起的燥热感,促使她身子有些发软。

为什么这个男人也像是对她有着莫名其妙的吸引力?!

纪樱萝见她似是不稳,上前搀住:“师姐,师姐?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她抿着唇,可手指都在发烫,身旁的男人,就像是罂粟般勾着她想要贴过去,“我只是……有点累了。”

“樱萝,我来扶着苑师妹吧。”

常年持剑而略带薄茧的手托住了她,男人稍稍倾身,将她扶在自己身旁站稳。

“苑师妹,久仰大名。”

他的唇偏薄,颜色却朱红,狭眸半眯,含笑望着她,像是一双蛇瞳。

“师姐,这是我长兄,纪星琅,只不过他常年在外历练,你没见过,也是正常的。”纪樱萝一拍额头,懊恼道,“糟了糟了!师姐,我们快去典狱堂,掌门他们正要罚薛师兄呢!”

纪樱萝着急,跺跺脚:“总之,我先去了,你们也快点,薛师兄才受了伤,若要被重罚,怎么熬得住!”

纪樱萝一走,就只剩了苑娇娇和纪星琅二人。

桃林处落英纷纷,纪星琅撩开她肩上落花,两指夹着碾碎:“典狱堂一旦去了,不死也要重伤,若非大错,绝不会随意惩处,也不知薛景焕到底犯了什么大错。”

苑娇娇盯着他的眼眸,晕晕沉沉:“我……我不知道……”

“苑师妹,你再想想,真的不知道?”纪星琅捏着她的肩,贴耳轻语,“你好好想想,玄水潭里,到底……有什么?”

“我……”她色茫然,空洞的看着他,“我……”

眼前少女纯澈无知的乖巧模样讨好了他的欲望,纪星琅蛇瞳墨色更深:“好师妹,你想想……想清楚了,再告诉我,嗯?”

“纪师兄,我,我想起来了。”她嫩颊泛着桃粉,娇怯的贴在他耳尖,“师兄,我只知道……”

“你、被、骗、啦。”

苑娇娇抽回身,笑盈盈的看着他,色清明。

“纪星琅,纪师兄,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不就好了嘛,何必——对我用幻术呢?”

罪孽深重小狼狗天骄vs采阳补阴绿茶仙子6

她提步就走,纪星琅唤了道:“苑师妹,典狱堂可不在那边。”

“我知道。”她顿足一笑,稍稍倾肩,拂过他之前碰过的地方,“师妹已经先去了。”

“可是——谁也没说,我必须要去典狱堂吧?”

苑娇娇先是回了自己寝居,沐浴焚香,捻着乌黑的发丝涂抹栀子花的香气。

系统瞧她不紧不慢,慌了:[你不去帮帮薛景焕吗?他现在可是在受罚!]

[不急啦。]

镜中的少女眉如纤柳,星眸如漆。

她捧着自己脸,越看越觉得欢喜:[这世界上,怎么会有我这么好看的人呢?]

系统:[……求求你快点干正事吧。]

[薛景焕?]她色一顿,朝镜中一眨眼,轻轻吐息,[师姐我,来了哦。]

薛景焕性格孤僻,在寝居四处都设了阵法,她才踏上去,就瞧见了盈盈的波动。很怪,但四周的阵法,对她毫无抵御,乖乖的放任她走了进去。

苑娇娇掩了身形,静静走入内室。

床榻之上,少年精瘦的后背被鞭笞得血肉模糊,数道血痕狰狞的布满。

薛景焕才脱了上衣,垂在腰间。

他微微蹙着眉,英挺的五官被散落的发梢半遮,眸底敛着戾气,浓郁的血腥味弥散在房中。

“谁?!”

一柄乌金的长剑威风凛凛的抵在她下颌。

薛景焕色一僵,骤然撒手:“师……师姐?!”

“哐当”

他收了剑,像是烫手,不知如何是好,也不敢看她:“师姐,师姐怎么会来我这里?”

苑娇娇定定的看着眼前色倔强傲然的少年,看着他紧张局促的抿着唇,不自然的握着剑惶惶不安的色。

“你很怕我?”

“不!不是的!”他呼吸一窒,可只要一瞧她,脑海中就全是香艳绮丽的一幕幕,“景焕……景焕……”

“疼么?”她打断薛景焕,手指迟疑。

“不疼。”

“撒谎。”苑娇娇勾唇一笑,轻轻点上他的背脊,引得他一咬唇闷哼,“不疼,怎么我才摸一下,就忍不住了?”

他是疼,又疼又麻。原本被鞭笞得血痕,被师姐的手指一碰,就从骨子里都在发颤。

薛景焕哆嗦着唇:“师姐……”

他漆黑的眼睛里像是羞耻的哀求,带着点小可怜的味道。

“我给你上药吧。”她示意薛景焕躺好。

薛景焕乖巧的趴在床上,脸埋在手臂里,露出的耳根泛着红。

她看得想笑,忍不住一边上药,一边撩他背脊:“纪师妹不是去拦了,怎么不在这?”

薛景焕闷闷的:“我不想她留在这。”

典狱堂的刑罚虽然重,但他心甘情愿,亦不觉得自己有错。

偏偏纪樱萝跑过来求情,口口声声要和他一起受罚,落在诸位长老眼中,反成了二人情深义重的佐证。

他忍着怒不想分辨,只固执道:“景焕认错,求诸位长老严惩不贷!”

毒藤的鞭刑不同旁的,无法用灵力温养,痛伤肉体,意在告诫犯错之人体肤之痛,纵使修道勿忘。

他受了刑,背脊麻木,只知道滚烫的液体打湿了外衫。

纪樱萝捂着嘴哭,扑到他身上哭:“薛师兄!薛师兄!你痛不痛?你痛不痛?”

体肤之痛,又有什么。

他只说:“不痛。”

纪樱萝非得送他回去,几番纠缠,他冷了色:“纪师妹,为了师妹清誉,请师妹勿要与我有多余的举动,以免旁人误会。”

“那,你是不是……”她倾身贴在他耳畔笑,“想要我,留在这里,嗯?”

心事被说中,薛景焕又羞又恼,他一喘息着一仰头,瞧见苑娇娇那张又娇又媚脸,再听她语气不定的调笑。

愈发忐忑不安。

他不知道,师姐说得话,有几分玩笑,几分认真。可……

“……我想要师姐留下来。”

顶着莫大的羞耻,他艰难开口。

“能看见师姐,我就会心情很好,心情好,伤也就好得快了。”

他绷着唇,紧紧的看着她,色不安又期待。

真的好可爱呀!

他顶着一张高傲俊美的少年脸,压下傲气在自己面前暗示心意,借口撒娇的模样,简直太可爱了!

“景焕……”

她摸着少年的唇,轻轻低头。

柔嫩樱粉的唇瓣一点点靠近,薛景焕的心口砰砰直跳,他脸颊温度攀升,闭上眼,忐忑的等待着。

但……

等了好几息的时间,都没动静。他赫然睁眼,对上苑娇娇恶趣味的眼:“景焕,你在想什么?”

太过分了!

太过分了!

师姐怎么能骗人!

他觉得自己浑身都泄了气,一扭头,埋着不吱声。

“好痛!”

他还在生气,一听见苑娇娇的抽气声就乱了,起身就想看:“师姐你怎……”

嘴唇被软软的封住,他怔怔的看着。

眼前的少女闭着眼,细长的眼睫扫在他脸孔上,辗转亲吻,温热的舌尖窜入他口中,戏耍似四处撩火。

他只愣了一瞬,就紧紧跟上,纠着对方灵巧的舌,卷噬舔弄,恨不得一口吞下。

只是一个吻而已,但他却觉得思全无,浑身都飘飘的。

再看着苑娇娇的时候,犹觉得如在梦中:“师姐……”

“乖乖养伤。”这个时候要是再撩拨小可爱就太过分了,苑娇娇捏着他的脸一笑,“师姐等你哦~”

薛景焕摸了摸唇,上面还残余着浅浅的温度。

师姐来看他,还吻了他。

虽然……还是一贯的对他态度捉摸不定,像是对着可有可无的玩物,可他就是着了魔,发了狂似的喜欢得要命!

师姐走时的幽香还在。

他摸着师姐碰过的伤药罐,下了个重要的决定——他天天都要上药,这样师姐的味道就一直环在自己周围,像是被黏怀里一样!

院外,纪樱萝恼得直哭,一见苑娇娇来,眼泪哗啦啦的掉。

“师姐你进去了?我也想进去看看薛师兄,可是这里有阵法,我也进不去,我真的很担心他,他现在怎么样了?师姐?师姐?求求你,帮帮我吧!”

苑娇娇笑眯眯的摸了摸女主的脑袋:“纪师妹,回去吧,别管他了。”

小可爱女主,喜欢男主做什么,在剧情里,薛景焕可是从头到尾都没给过她半点希望的呀。

罪孽深重小狼狗天骄vs采阳补阴绿茶仙子7

纪樱萝犹豫着,却耐不住被她这番劝说,只哭:“师姐,可是……我真的担心薛师兄……”

“好端端的,他去玄水潭,把守在那儿的玄甲龟放了,现在其他师兄被召起来寻,若是,若是找不到玄甲龟,薛师兄这次……这次肯定还有更重的惩罚!”

薛景焕还做了这些?

苑娇娇一怔:“他说的?”

“薛师兄性子倔,只说想试试,可我总觉得不对。”纪樱萝泪眼朦胧,“师兄那么厉害,而且下月宗门比试就要到了,他想比试什么不行,非得在这较劲?”

“师姐,师姐,你去哪?”

见苑娇娇离去,纪樱萝拽住她衣袖。

“师姐不和我一起看看师兄吗?”

“不必了。”苑娇娇凑近点了点她鼻尖,“小师妹,你这样,真的是浪费时间。”

“苑师姐……”

纪樱萝怔怔的望着那道远去的背影,指尖微微掐紧。

薛师兄不肯见她,要疏远她,都是从玄水潭回来后的事情,难道是……因为在那里,发生了什么吗?

森青的岩石堆叠,层峦叠嶂,几道纤细的水柱,从茂盛的绝壁之上湍流而下,却如没入其中,绝无飞溅痕迹。

偏就是这么阴冷的极寒之地,却在湖畔生长着数不尽的花儿,白萼鹅蕊,轻轻舒展着花瓣,锦绣团簇,衬显出白与黑极致的清冷。

苑娇娇才靠近水畔,就觉一阵幽冷气息袭来,冷得她圈紧了手臂。

系统也被渗入肌骨的寒气冻得发抖:[娇,娇娇……好冷呀,我们能不能……能不能快点出去?]

[你根本就不存在,也会觉得冷吗?]

[这根本就不是温度的原因呀!]系统继续发抖,[这里……这里的寒气是,是……]

它话未说完,苑娇娇便一转身,盯住了不远处绝壁下的一道黑影:“纪师兄,你该出来了吧?”

黑影渐渐从暗处走来,纪星琅勾唇:“苑师妹,巧了,我们又相遇了。”

纪星琅在这,她有无数的怀疑都不会再继续。苑娇娇一笑:“不巧,我喜欢独来独往,既然师兄先到,那我就走了。”

可她才走,就听纪星琅说:“苑师妹,你就不好?”

“好?”

纪星琅薄薄的唇挑起,勾住她下颌:“好……到底发生了什么。”

还未等她注意,就被狠狠抛入了水中。

“咳咳!”

冰凉的湖水没过她的鼻腔,苑娇娇勉强站好,这才发现,潭底浅得要命。

她擦了擦脸,望着站在湖畔的纪星琅——

狭眸肆意上扬,唇角恶劣显露无疑。

“苑师妹,需要我帮你吗?”

他蹲下身,衣袍浸在水中,歪头看着她笑,分不清意味。

眼前的少女形容狼狈,站在潭心,浑身湿透,白衣被洇透,黏在身上,勾勒出饱满的胸乳,被水波推弄好似也在轻轻的跟着她的呼吸荡漾。

从来没人这么对待过她。

苑娇娇卷起发梢,拧干了,可湿漉漉的长发还是腻在脸颊。

她抿着唇,似是不服气的瞧着纪星琅,在他的视线中,慢慢软了语调:“纪师兄,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纪星琅笑了:“想看你湿透的样子啊。”

鬼才信。她慢慢走到湖畔,将手搭在纪星琅摊开的掌心:“纪师兄,你太坏了吧?我被你冻得好冷。”

掌心的手指软软的,可想而知触感多好。纪星琅掌心灼热,将她握住,眼眸眯得更幽深:“我帮你上来。”

可下一秒,他就被狠狠一拽,也落入了潭中。

视线中最后一刻,是她戏谑的讥诮:“纪师兄,你又被骗了。”

如愿以偿的报了仇,她踏上湖畔就打算离开,但才走几步,浑身就弥漫上一股更加汹涌而冷冽的寒意。

“好,好冷……”

身体像是僵住了,她根本无法行动,踉踉跄跄的倒了下去。

眼帘中的一切都在模糊,和刚来时极为相似的无力感蔓延。

“苑师妹,别装了。”

纪星琅浑身湿漉漉的,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小把戏,玩一两次就够了。”

苑娇娇觉得自己像是结了霜,唯一的热源就是身旁的男人。她不喜欢纪星琅,但纪星琅身上却有她迫切渴望的气息。

和薛景焕、陆斯舟,极为相似的气息。

“带……带我去……去找小师叔……”

纪星琅虽疑有诈,但瞧她越发难受的模样,终于开始动摇:“苑师妹?苑师妹?”

他一伸手:“怎么这么冷?”

疑惑在他心头越扩越大,原本的猜想隐隐有了解释。纪星琅还在思索,却觉肩胛一痛,他一顿,见苑娇娇痛苦的蹙着眉,狠狠啮咬在他肩上,隔着衣料,齿间染着猩红的血色。

“纪星琅……带我去找小师叔!”

“苑师妹,你真狠。”他“嘶”的一声,弯唇舔上面前少女的耳尖,勾得对方浑身发颤,“我凭什么要带你去?需要帮忙的话,师兄我……义不容辞。”

他解开束缚的衣袍,将眼前的少女摁在地上,不需要太多力气,就剥掉了她碍事的衣衫。

圆润漂亮的胸乳跳了出来,暴露的红樱敏感得发烫。

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丝毫的赘肉,纤细光滑的腰肢,被他扣住,再挣扎的扭动也无济于事。

他抵着眉,漫不经心的舔着那颗红樱,舌尖一勾,引得她一声娇吟。

“哭什么,不愿意?”纪星琅无所谓的掰正她扭开的侧脸,凉凉的唇舌卷舐掉她涌出的眼泪,“真漂亮。”

他安静的的看着被迫压倒在地上,衣衫凌乱不整,被自己牢牢固定在身下的少女,目光掠过她窈窕的身形,将衣衫一寸寸剥下,甩开。

“苑师妹,你的身体,真的很漂亮。”

精雕细琢,无一不美。

他想,怕是玉石镌刻的美人,都不能这么好看。

苑娇娇早已没了力气,只剩下泪水往下落。她身体贪婪的渴望着眼前男人的气息,可理智却不允许。

纪星琅捏着她的一只脚踝,贴在唇上,顺着线条优美的脚背吻过去,直到停在足趾处。

“有没有人说过,你就连这里也好漂亮。”

足趾细长小巧,指甲也饱满莹润,浸着淡淡的粉色,可爱极了。

他愈发觉得兴奋,嗓音控制不住的发了颤:“苑师妹,我想……舔舔你。”

“变……变态!”

她微微睁眼,看着舔吮着她足尖的纪星琅,只觉皮囊都是幻象。纪星琅怎么看怎么好看,哪怕是一双幽深不定的蛇瞳也不减风姿,真是星辰如他,眸隐琅嬅。

纪星琅捏着她脚踝往下,踩在鼓胀的下身。

他并未解开亵裤,就隔着绸缎料子,捏着她脚踝揉弄。靡艳的味道渐渐涌出,他微微眯起眼眸,看着她隐忍羞耻而赤裸的娇躯,动作加剧。

“苑师妹,苑师妹……”

忽地,伴随着他越来越凶猛的举动,下身不安分的肉刃跳了出来,刚好被她足趾蹭到,酥麻的快感袭来,纪星琅闷哼一声,肉刃一顶,浓稠的白浊喷散在她小腹上。

天知道他忍了多久,一股股的浊液好几息的工夫才停。

滚烫的白浊黏在她小腹上,渐渐的,竟没了踪影。

身体慢慢恢复知觉,苑娇娇坐起身,定定的看着尚在喘息的纪星琅,色莫名。

他衣袍完好,唯有敞开的下摆处沾着星星点点的痕迹,才在她足尖释放过的肉刃乖巧的垂着,沉甸甸的。

“纪星琅……”

她才开口,就见对方那根肉刃慢慢的,嚣张的翘了起来,直挺挺的对着自己。

“你真是个死变态!”

她重重的踹了过去。

纪星琅抬手就捏住了她的腿:“苑师妹,你不能翻脸不认人,我可是帮了你。”

“谁需要你帮了?”

“苑师妹……”纪星琅的眸子眯着,声音哑了下来,“你是故意的吧?”

被洇透的亵裤紧紧贴肌肤,嫩红潮湿的花穴因为被扼住的动作一览无余。

他觉得莫名其妙的冲动再度涌上,不知道为什么,这种鬼使差的渴望,几乎快要冲破理智。

眼前的少女就像是他契合的一枚同心扣,他只想死死的嵌入不放。

“滚开!”苑娇娇一怔,翻身就准备跑,却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苑师妹,你应该很喜欢的吧?”他舔舐着那片敏感的胸乳,“嘴上厌恶,身体也反抗,可你竟然湿那么透。”

她哪里知道!身体的本能反应,都怪纪星琅散发出来的气息,简直就像是诱毒,勾得她反抗都无能。

她绷着唇就是不愿意,纪星琅撩得无趣,又抬眸看了看她:“真这么不喜欢我?”

“不喜欢。”她回答得干脆,“总之我也走不掉,纪星琅,你想上我就快点,做完了我还要回去。”

“你这样让我觉得像是在奸尸。”

她讶然又好笑:“你就是个强迫的,还要挑三拣四,就不觉得自己过分嘛?”

顶在她腿心的肉刃慢慢挪走,纪星琅从她身上起来,替她整好衣衫,盯着她瞧了半晌,忽道:“你走吧。”

刚才莫名躁动的欲念,根本就不像他自己。虽然初见时就对眼前的少女颇有兴味,可他想着是,慢慢织网。

苑娇娇走了几步,又走过来,歪头看了他两眼,“啪”的甩了一耳光过来。

她眨眼笑了笑:“纪星琅,你记着,你是个变态,总有天我要你还回来。”

玄水潭又恢复了宁静,只余纪星琅一人伫立在那。

她回眸望了眼,心情颇好的露出掌心的一枚花:[也不算没收获,这种事情,找小师叔问最好了,可是,小师叔会告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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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去了。

陆斯舟在她踏入苑内的第一眼,就蹙了眉:“你去哪了?”

阴郁浓重的寒气浸在周围,房内的温度都降了下来。

“师叔,这是什么?”她摊开掌心,将攀折下的花枝递过去,“我瞧着好看,所以……”

“扔了。”

“我不想扔,你看,它多漂亮。”

她还想撒娇,谁知陆斯舟凝眸瞧了她半晌,一弹指,把她掌心的花烧得干干净净。

火焰灼过,连渣都不剩,却未曾伤及她的肌肤。

“小师叔……”

陆斯舟正色冷冽的模样,弹指灰飞烟灭的轻松,一颦一动,竟模模糊糊的和那个和尚把她肉体焚化时的情带着相似。

一样的……视人为无物。

她心里有些发堵,抬眸望着他,有些茫然。

陆斯舟看着她,银灰的眼眸里满是冷然:“你若再去玄水潭,我便再也不管你了。”

他面容平静,口中的话语仿佛再自然不过。

苑娇娇一怔。

陆斯舟捏着她手腕,一道光晕环嵌没入肌骨,她四肢百骸都似有热流涌入,酥麻道:“小……小师叔……”

“不许再去。”

“是……娇娇知道了。”她摸着手腕,眸角染着潮湿的红润,像是难过,“我只是……只是……”

望着少女失魂落魄离开的身影,陆斯舟闭上眼,压抑的呼吸早已乱了。

他抚上心口,总觉得似在隐隐作痛。

路上气氛沉闷,系统打算开口缓和一下:[娇娇,本来嘛,陆斯舟性格就是这样的嘛,而且,玄水潭本来就是南衡宗的禁地,你的确不该去的。]

[原剧情,我的结局是什么?]

系统被打算,死机了一秒:[咦,剧情?你的结局吗?]

苑娇娇点点头:[对。]

[不知道哦。]系统说,[因为剧情走的是女主的视角,只能单方面从纪樱萝的角度看待,很多真实的剧情都是不完整的,而且也是片面的。]

[可是……]她垂下眼帘,抚上自己的小腹,轻轻一笑,[我根本就不是人,怎么会怀孕呢?这剧情,有哪里出了问题吧?]

[……有你这么骂自己不是人的吗?]

[可我,的确不是人呀。]

她笑盈盈的割破自己手腕,白皙的肌肤上掠过一道深痕,却没有半点鲜血涌出,一瞬便又愈合了。

刚才陆斯舟一定是猜透了她的想法,才会施加这么一道法术。

[这……]系统也愣住了,[可是,可是……剧情里,薛景焕是因为你怀孕,才堕魔的呀,肯定没错的!不然,不然纪樱萝跟着叛出宗门干什么?]

[谁知道呢。]她耸了耸肩,弯唇一笑。

独享一处寝居,且无人踏足。

苑娇娇过得堪比仙,直到几日后,幻化而成的青鸟传来一则口令,说是副掌门唤她。

副掌门沈肆,也就是,当年将她带回南衡宗的,她真正意义上的,师傅。

可这位师傅,已是深不可测,她从未见得真颜。

比之任何一处都要孤冷的院落,朦胧的身影笼罩在云雾中,辨不清身形,只能听见他不带任何感情的声线。

“这几日,可曾反思知错?”

“弟子知错。”苑娇娇乖巧叩首,“弟子不该踏入禁地,犯了师傅忌讳。”

冰凉的雾气吹在面上,她冻得脸颊没了血色:“师傅……”

“你可知,我将你带回南衡,唯一的要求是什么?”沈肆的嗓音淡淡的。

“弟子记得。”

她记得,冰天雪地的寒日,自己倒在荒岭中,鼻尖的血腥萦绕不散。沈肆如天人般停在自己面前,雾霭纷纷,掩去了所有的风姿和容貌。

他说——

“我带你回南衡,教你修道,但你,也要答允我一个承诺。”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身处此地,只知自己再不答允就性命垂危,这是唯一的机会。

于是她点了点头。

沈肆的声音像是从九天的云外而来:“我要你用性命,去守一个人。他日若有危困之境,你也要舍了自己,粉身碎骨也不惜。”

“师傅如今,是要弟子践诺了吗?”

沈肆并未回答,只淡淡的:“樱萝又闹了脾气出走,你和薛景焕一起,去把她找回来。”

薛景焕持剑在树下挑起清影无数,漫天的碎叶。他一顿,就将灵气喷涌而出,纷扬的枝叶润泽着樱粉,坠在白衣静立的少女眼前。

像是炸开了桃粉的星辰。

“师姐。”

薛景焕眼底的小欢喜几乎压不住,他捏着剑柄的掌心渗出了薄汗:“师姐我们……师姐,你怎么了?”

苑娇娇垂着眼帘,忽地上前一步,拥住他:“景焕……”

温热的眼泪和怀中少女的气息一样,绵软得让人心疼。他有些慌,又有些难过和气恼,身子却僵硬得不敢动弹:“师姐,师姐你别哭!到底怎么了?”

“这么久了,我总觉得自己孤零零的,记不住从前的事情,就连现在……也总是会忘记。”

她偎在薛景焕肩侧,少年初长成,身形已修长出众,挺拔得比她这个名义上的师姐要高许多,足以遮风避雨。

细细的哭腔,带着点娇怨,她破天荒的暴露了娇弱。

薛景焕伸手摸上她后背,想安慰似的抚一抚,可衣衫太薄,她太纤弱,肌骨的触感就像只隔了一层细纱,他绯红了脸。

“师姐,你别哭。你忘了什么了,只要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真的?”她见好就收,眸角含泪的望过去,盯着少年那俊美的嘴唇反问,“你……不骗我?”

意味颇浓的目光看得他发麻,薛景焕避开视线:“真的。师姐……想问什么,就问吧。”

“师傅,好像对纪师妹很看重。”

“师姐是因为这个伤心的吗?”薛景焕眸色暗了暗,像是不开心,“沈肆师叔看重的,根本就不是纪师妹,而是一笔人情债罢了。”

“沈肆师叔的性命,是掌门救下的,本就欠了一条命。掌门师叔虽然说不必,可沈肆师叔坚持,就用经天流推演了一番,谁知,纪师妹命理特,生死连环。沈肆师叔,自然要多多照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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