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而上,便是三间草
帘掩门的竹木房间。『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楼梯走廊的栏杆上每隔三步有凛凛燃烧的竹制灯笼,把吊脚楼照得犹如白昼
的同时,也非常显眼地提示来人:这里的主人非比寻常。
我可不愿意再走回头路,如果能在这里逮得条大鱼,也未尝不是创造奇迹的
机会。
似乎命运女神再次垂青于我。当我蹑手蹑脚地爬上楼梯时,我隐约听到一阵
令人消魂蚀骨的声音。
我当时什么也没想,立刻伸手轻推草帘。
透过草帘缝隙望去,房间里有两具白皙赤裸的女子扭转纠结在一起。正面对
着我的一人正仰首哀唤,双眸紧闭,双臂蛇一般地在对方身体上爬行游走,我瞧
着眼熟,这不正是那美艳不可方物的苏三当家么?
然而,强烈勾住我眼球视线的却是那句背对我的肉体。仅是背部线条便能让
我心动神摇的女人,这辈子怕也就是这么一次。削直的美背,宽肩窄腰,美臀突
起,真正体现出女人“一波三折”的魔鬼曲线。
虽然已近深秋,但她汉白玉般晶莹柔腻的上却布满了汗珠,两条修长健美的
大腿与那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的美臀轻微的摆动,紧贴着苏三当家,如研似
磨,每次起伏都牵得动着我的眼眸与心神。
看到这人间美景,我首先想到我小弟若是从这美股间插入,该是多么地美妙
啊!该死的是,我的胯下物件突起,直顶得草帘起了丝丝摇晃。
我敢发誓,这仅仅是人的身理本能,何况在这种生死未卜的环境下,不过后
来有人告诉我,一般的男人在那种环境下是绝不可能勃起的,也只有我这类色胆
包天、宁做花下鬼,也不放过任何机会的男人才是女人的天敌……
话说回来,如果我当时豪无反应,也不正常,问题是我反应过度,虽然说产
生的后果不坏,但却在一段时间内令我的心留下一半在八里峒。
“三娘……啊!”背着我的女人颤声扭动臀股,一双手猛地捏住苏三当家的
一对粉乳,晃地我眼前闪起一片耀眼乳浪。
我甚至能想象出把捏这对豪乳的美感,将沉甸化为轻柔,将肉馒头挤成馅的
享受。如果可能,我宁可少活三天,去享受这把玩的风情。
“大……大当家!”
当苏三娘睁开星眸,以一种细不可闻的声音喊出这三个字时,我心狂抖,顿
时轻退一步,与之对应的是:我的胯下物件并不因为这女人的恐怖身份而低缩,
反而更加地斗志高昂。
她就是华素梅?八里峒的大当家,龙山周围四百里地最著名的女悍贼,从一
个镖师之女走向与父亲相反道路的传奇山贼?
我不相信,很难相信这个被誉为有着“菩萨心肠,霹雳手段”的八里峒大当
家,竟XX的是个同性恋?
“妹妹……哦……来了,快,快……我来了……”随着苏三娘的腻声呻吟,
华素梅加快美臀摇动的频率,不一会,她突然低声娇吟,脚趾紧紧竖立上蜷,两
只美臀交合处溢出滴滴晶莹……
时间仿佛静止,世界也陷入停顿。
我呆愣着忘了呼吸。
“三娘……”
“恩!”
“对不起……”华素梅突地香肩松动,低声抽搐。
哭了?为什么?肯定是三娘搞得你不爽,有机会我一定干一干这骚货大寨主,
望着那又白美的大屁股,我禁不住吞了吞口水。
“大当家?别这样,三娘也好享受啊!再别说对不起……”白天里威风凛凛
的三当家,这会犹若温柔的小媳妇,摇晃着胸前一对沉甸甸的丰乳,缓缓起身,
从几上拿起衣袍,轻轻替华素梅披上,又为她拢了拢头发,然后把她揽入怀中,
轻柔地摸着她的发丝,低声一叹:“唉!都是该死的邢傲天,是他害了妹妹,和
妹妹自己无关……”
华素梅低喃道:“他是毁了我,可我为什么忍不住……我……恨我自己啊!”
苏三娘微微再叹:“女人……就是命苦。”
华素梅猛地抬头,娇颜泪珠未干,“郭家寨的事布置得如何?我不杀了他,
一日都难以安寝。”
苏三娘点头道:“大当家还记得当初他从八里峒带走了多少人吗?”
“记得,四十六名……?”
“我前些日子联络到其中一人,此人叫黄三宝,是他的嫡亲心腹,”苏三娘
突然笑道:“可黄三宝有个弟弟却在八里峒。”
华素梅眸子一亮,兴奋道:“三娘的意思是说解决了内应……”
苏三娘犹豫道:“还不敢确定,如果郭家寨还有另一名内应的话,寨主的大
仇随时可报……”
华素梅失望地站起身,拢了拢袍子,缓缓向草帘走来。
我大惊失色,说实话,当时我已经忘记暴露的害怕,而是她的美丽。之前虽
然被她性感的玉背所吸引,但那全属身理感觉,而现在,当她正身面对我时,在
寒冷的秋夜,我似乎闻到了春的气息。
宽大的袍裙掩不住妙曼的娇躯,绝美的容颜闪烁着萧飒英气,两只看似柔和
的眼眸间,不时迸射出阵阵寒芒,这绝对是我降临今世后所看见最具另类风情的
美女,更胜海老爷的妻妾一筹。
如果是不亲眼所见,打死也不敢相信,刚才那个沉浸欲海的女子就是她。
也许是我后退时脚着地的声响过大,她目光一
凛,低喝道:“谁?”
我魂飞魄散,脚还只是迈开一步,便觉身体陡然失重,“啪”地给摔进房内。
“是你……”苏三娘又羞又急地给自己包裹身体,仿佛给我瞧一眼便会死似
的。华素梅显然比她冷静,一只赤足紧紧睬在我咽喉部,下意识地望了苏三娘一
眼,意思是说:这人是谁?
“是西河海家……”
苏三娘话没说完,华素梅的眸子一冷,“是海家纨绔大少?”脚下力道又重
了几分,我的腮帮子都几乎与地平齐,疼得我向咬牙切齿都不可能。
实际上我这会根本感觉不到疼痛,因为我顺着这腿的上方,可以清楚地看见,
她双腿间湿淋淋的黑林珠花……
“哼!”
在闷哼声响起的同时,这只睬在我咽喉部的美足在松开的同时,却又向我胸
前踢来,我疼得大声呻吟,却没想,这两个女人,同时色变,竟不约而同地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