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我的嘴巴。
可怜我的嘴巴,竟没有抓住大好机会,哪怕偷吻下其中一只小手也好。
“你,来了多久?”苏三娘的眸子出奇的凝重,“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我当然想解释,无奈我的嘴巴却在别人掌握之中,只能拼命示意:放开我,
我亏憋死。
果然不愧是八里峒的女诸葛,苏三娘沉声道:“不许大声回答,老实回答,
不得隐瞒……”
我呜呜地连连点头。
华素梅美眉挑了挑,与苏三娘对了个眼神,伸手做了个下砍的手势,这不是
要杀了我灭口吗?我几乎吓得小便失禁,眼里满含冤屈、求饶、我会很乖之类的
眼神,瞟向苏三娘。
“大当家,此人能轻易摸来这里,显然是守卫失责,得问清楚原由,再杀不
迟。另外,海家……”
看得出来苏三娘在华素梅心上的分量,她眼眸一转,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这
才不甘心地收了脚。
我马上长长的补充了一口气:“我什么也看到,也没听……”
“砰”的我又挨了一脚。不过这次下手的是苏三娘,她的脚头包括精准硬度
力度都远逊于华素梅,但施加于我的痛苦却远大于她。
因为她XX的不知有意无意,或者踢失了部位,竟然朝我小弟弟上来了一下狠
的。
“我……看到……也听到……”我认了,只要暂时能保住小弟弟的安危。
这话说完,两个女人顿时面显猪干之色,红得耀眼。
“我要杀了你。”苏三娘一把抽出挂在床头的短铳,我一看是前装弹式的设
置,便明白还有一点救命的时间留给我,于是我求爷爷告奶奶地哀求着两位女山
贼。
“我保证,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出山后马上忘记,我拿我爷爷发誓…
…“
“大当家,三当家,我愿意将我海家产业全部献过八里峒……”
“饶了我吧……我怨啊我……”如果她们能相信,我甚至都愿意向她们倾诉
我的痛苦,我无奈地回到这个时代,我实际上并不是什么海大少。
然而,随着火药弹捅进枪管的刹那,两个女人依然狼心似铁,不为所动。
我再也顾不得尊严,体面,猛地跪下,哭嚎道:“两位行行好,行行好,只
要放过我,我做牛做马来报答,干什么都行……”
对我这样一个死过一遭的人,生命的意义大过一切,男人膝下的黄金?哼!
若和生命相比,狗屎都不如。
“哼!就你这窝囊废,能干什么?”华素梅轻蔑地笑道:“干狗熊还差不多。”
“如果大当家愿意,我就是狗熊。”说我我做出狗熊的姿势,XX的,我宁可
我演得没那么像,但我这圆呼呼的身子,趴地撅臀的动作,还真像那么几分。
连处于怒火中的苏三娘,也憋不住,笑得两腿打颤。
华素梅解气地笑了,她可能觉得这样子杀了我太便宜我了,决定好好玩玩我,
她示意苏三娘放下枪。“除了扮狗熊,你还会干什么?”
我顿时想起了一出电影中的情节,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什么都不会。”
“什么?”华素梅觉得奇怪,在求生的本能下,撒谎也算正常,而我这样子
回答,无疑是自杀。
于是她又问:“你有什么本事?”
“我干什么都不行。”也许是我说话时竟然有些理直气壮的味道,导致苏三
娘盛怒下再次举起了枪。
我连忙说:“我是个废物没错,可两位想寻我这样的废物也难,老话说:物
以稀为贵,再说,谁会在意我这样一个废物啊?比如说郭家寨,没准我就是你们
成功的希望所在。”
(十)
涉及到清朝官位,有请各位知晓晚清各品武官,文官,京官,外官等具体官
位职能,愈详细愈好。发我的邮箱SMBYS123@HOTMAIL.
世上的事情就是这么怪,往往当你觉得自己一切顺利时,老天总会给你开个
玩笑。我便是最好的例子。从席天举枪那一刹那,我的天塌了;而当我重生于世
时,海老爷的妻妾们给了我安稳绮丽之感。但好景不长,正当我欲享受今生时,
秦哲先这个贱人给了我重重一击。
我承认我喜欢美女,年轻貌美的,成熟尤媚的,英气飒爽的,不一而足。但
有些是来自
身体,有些则来自灵魂。相比前者,后者是可遇不可求,不要说一生
一世,我都快两世的人了,都不再奢求。
显然,就我目前的外型与气质、内涵与名声来看,除了靠坑蒙拐骗等小伎俩
来获得女人外,别无它法。纵然华素梅令我的欲焰一燃再燃,但也只能望美兴叹,
谁让我是个废物呢?没有女人会心甘情愿去随喜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虽然“废
物”加身让我免却生命之灾。但有可能,我还是想彻底清洗掉“废物”加身的烙
印,只要我还有口气,只有时间允许,我信奉一句话:时间才能决定一切。
八里峒的三位当家之中,华素梅集中了所有的优点,而且智慧非凡,她竟大
胆地放过了我。当然,前提条件是:利用海家与郭家寨的特殊关系,配合八里峒
轰杀他们。
别说我面临求生之境,就是我好端端地呆在家里,只要我是海家的人,只要
郭家寨收取海家的保护费,仅凭这一点,我便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在任何时代,我都不能算个好人,更何况在这个毫无我烙印的晚清,我这个
死过一次的人,绝无理由再浪费生命,属于我的,归我,我想要的,也得归我,
欠我的,请加倍返还吧。
不管是秦哲先,还是八里峒,我将让你们颤栗着哭泣。
不出我意料,当我出现在裂峡时,除了悔恨交加的王掌柜外,早已不见了秦
贱人的身影。
“大少爷……我……我……”他的眸子里充斥着惊喜与自责。
照常理的话,像他这种卖主求生的奴才,我定要痛斥一翻,慰问完他的老母
和老婆,回家即踢人。不过,这倒是我收服人的一个机会,我自然不会放过。
“没事,不必自责,不关你事。”我潇洒地向后挥了挥手,苏三娘接触到我
的目光,顿时柳眉紧竖,那神色像是在告戒我:如果你不守诺,八里峒就要踩平
海家。
我明白女人都是些喜怒无常的生物,尤其拥有一定话语权的女人,比如苏三
娘,华素梅,很不幸,当我的脚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