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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的性途长征(01)窥探父亲的身体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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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窥探父亲的身体治疗

2021年11月3日

晚饭的时候,我们收到了母亲即将到广州出差的消息。

我端着饭碗,一边爬着碗里的饭,一边听母亲喃喃地说道。

母亲似乎对这一次的出行有诸多不放心,一直不停地在叮嘱着父亲。

父亲沉默不言,时而点头,时而向母亲应着一声,表示他自己有在仔细听她的叮嘱。

母亲说道:「虽然这一次出差的时间只有半个月,但是我还是不放心家里的事。」

说完,她便把目光投向我。

我的眼睛与母亲的眼神躲闪着,抬眼看了母亲一眼后便又将目光重新放回到碗里了。

自我记事的时候起,我与母亲的关系就不大亲密,很大程度上源自于母亲对我的严厉管教。

在母亲的心中,男孩子就应该自小培养起一种坚韧的精神气,遇事不哭,见到挫折迎刃而上才是一个合格的男孩子应有的态度,但是我常常令母亲失望。

与母亲的想法背道而驰的是,我天生就是比较内向的性格,小时候爱哭爱闹,如今长大了些许,虽然是不想小时候那般无理取闹了,但里母亲心目中的男子汉形象,还是有一段很长的距离的。

母亲对于我这样的性格常常感到很懊恼,与是她把这一点归咎到我的教育问题上,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被母亲严加管教着,渐渐地便对母亲产生了一种恐惧的心理,久而久之便也就不敢再搭理她了。

母亲见我不说话,便说道:「我最担心的还是小杰的功课!」

我在心里想道,我终究还是在她临行前又被她数落了一番。

母亲看着父亲,说道:「我这次到广州后,你要盯紧着些,别有事没事就让他到处疯玩,把功课耽误了,指不定又落下人家孩子多少!」

父亲从碟子里夹起了一块肉往他的嘴里送去,边咀嚼着边说道:「你放心吧!我会把小杰照顾好的!」

说完,父亲瞄了我一眼。

虽说我与母亲的关系不大亲密,但是我与父亲的关系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因为工作的缘故,从小到大我与父亲单独相处的机会就很少。

父亲在我们当地市里的供电局里任职,每日都要起早贪黑地出门干活。

父亲的活不像班里同学的那些爸爸一样轻松,别人的爸爸都是坐在办公室里喝茶吹牛度日,而我的父亲却每天都要在外头日晒雨淋抢修电缆,也因为如此,父亲的面庞在我的印象中总是黝黑的。

但那黝黑的肌肤又不似黑炭一般毫无生气,父亲那黝黑的肌肤下时而泛起类似铜像一般的光泽,令我感到十分疑惑。

一次父亲来学校接我下学的时候正好碰见了我在和班里的同学在校门外玩闹,第二天我到了学校后,那几个同学就都围笼了过来向我问道:「小杰,昨天那个叔叔是你的爸爸吗?」

我点点头。

旁边的一个女孩子又说道:「小杰,你的爸爸好黑啊?而且还很强壮,不像我的爸爸,白白胖胖的。」

我听后一脸不好意思,不太明白他们是在嘲笑我的父亲还是在夸奖我的父亲,后来我才恍惚明白了,当时他们是在羡慕我拥有这样一个父亲。

这一次母亲出差对于我来说也许是和父亲单独相处的好机会,很久以前我就想着能拥有与父亲单独相处的机会,但是等到这一天到来的时候,我便开始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样面对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了。

父亲与母亲是小区里的模范夫妻,恩爱了许多年,街坊邻里很少看见他们有过争吵,就连我这个与他们一同生活的儿子也很少看见他们争吵。

在我的印象中,大多数时候父亲都会让着母亲。

平日里母亲还是有抱怨的声音的,不是为我的学业担心就是为了父亲的工作发牢骚,每到那种时候,父亲总会在母亲身边不停地宽慰她,开解她,有时候也多亏了父亲,才把母亲的话题从我的学业上引开来。

母亲在我们市里的一家上市公司里担任高管,父亲却只是一个供电局里的小职员,我常常在夜里听见母亲抱怨道:「你都干了这么多年了,怎么还只是一个小职员?你们领导就不想着给你升官?」

父亲听着总是笑笑,说道:「小职员也挺好,领导有领导的辛苦,我见你没少为你手下的人担忧吧?」

母亲对父亲的话不以为然,说道:「当领导总是好的,至少薪资上总不会比现在少!」

父亲知道母亲在意的不是金钱,而是替父亲每日起早贪黑地工作感到不值得。

父亲也总是开导她说:「没事,现在这样挺好。」

现在这样确实挺好的。

父亲虽然是一个小职员,但是在旁人的眼里,父亲却是一位合格的丈夫和父亲。

我很少到父亲的公司去,以往去父亲的公司里,不是为了摘他们大院里的芒果就是为了去抓他们池塘里的鲤鱼,每次父亲带我去他公司的时候,多多少少都会遇上父亲的一些同事。

有男的,也有女的,上了年纪的前辈们更是多了,但大多都面相和蔼,待父亲有说有笑地问好。

有时,还会弯腰下来逗我玩,但我不大喜欢被人逗趣,所

以很多时候我都选择躲在父亲的身后。

于是就听见对方询问父亲道:「建伟,这是你儿子?」

父亲回答说是,他们又说道:「长得真是可爱呢!但是也太害羞了吧?」

说着,示意伸手抱我,但被我拒绝了。

对方还是不死心,又从包里拿出一块糖果对我说道:「给你吃糖好不好?」

我见她手里的糖果五颜六色的,分外诱惑,便讪讪答应了。

父亲见状,笑着说道:「小孩子,嘴馋!」

那人也笑了,回答道:「不要紧的。」

吃饭的过程中,母亲又一再叮嘱着一些事宜,父亲一一答应着,让她放心。

这时候,门铃响了起来。

母亲放下了碗筷,匆匆地跑去开门。

来访的是一个女客,由于母亲开门的幅度并不是特别大,只打开了一道越十尺宽的门缝,所以我并看不到究竟是谁,但是我却可以听见那女人说话的声音很尖细,因此大概在心里猜到了是谁,十有八九是在小区外开发廊的张阿姨。

说起这张阿姨来,她倒是一个懂得知恩图报的人。

我记得还在幼儿园那会儿,母亲就认识张阿姨了。

那会儿母亲帮奶奶在小区外围盘下了一间十来平的小便利店做小本生意,原本我们小区外围四面都是围墙,后来开发商又把那些围墙改造成了一间间商铺,母亲这才有了替奶奶盘下一间商铺做生意的心思。

那时候母亲时不时便到便利店里去,张阿姨便是在那时候在与我们相隔的第五家店铺里赁下了一间二开间的商铺做发廊生意的。

我还记得那时候张阿姨常常到奶奶的便利店里来玩,有时候就着奶奶腿脚不便的缘故,我们一家子便直接在便利店里吃完饭,每到这时候,张阿姨总会兴兴地来到我们店里聊天。

母亲是个喜欢热闹的人,她很乐意和张阿姨聊天,父亲倒是一直沉默寡言,不与她们说话,甚至有时候见张阿姨来了,坐了一下也便回家里去了。

这一来二去的走动,不知不觉间,母亲与张阿姨便也相当熟络了。

母亲对于张阿姨的拜访似乎感到有点意外,因问道:「这么晚了,怎么还有空来呢?店里不忙吗?」

张阿姨笑着脸说道:「忙是忙的,不过我新近得到了一些老家的荔枝,趁着还新鲜,就拿一点来给你们。」

母亲说道:「怎么好意思呢?老是拿你的东西……」

话还没说完,张阿姨便插了一嘴:「都是好几年的老交情了,说这些做什么?」

照例,张阿姨每回来拜访我们,多多少少还是要进来坐坐的,这一次也不例外。

她不等母亲招呼,就自己先走进了客厅,看见了一桌子饭菜后,便感叹道:「今晚的菜那么好呀?有鱼有肉的。」

父亲见状,只是客套性地问了一句:「一起吃吧。小杰,叫张阿姨吃饭。」

我也是机械般地和着父亲的话说道:「张阿姨吃饭。」

张阿姨笑了起来,摆摆手拒绝道:「不了不了,我已经吃过了,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

她谢过父亲的邀请后,又感叹了一遍桌上的饭菜,「你们一家子可真幸福啊,我那就简单得多了,天天粗茶淡饭的,连菜都要和店里的几个小妹一起吃。」

这时候母亲又重新落座了,母亲听后说道:「哪儿呀?这不是明天我要出差,所以他们爷儿俩特意为我践行的么!」

张阿姨听后倒是大吃一惊,问道:「梅姐你明天出差?去哪儿呀?」

母亲淡淡地回道:「广州,一走就得走个半个月,放心不下一大家子呀!这不,你来之前我还在对他们爷儿俩千叮咛万嘱咐的么!」

张阿姨笑着说道:「你就放心吧,我看你家这两位也不是不会照顾自己的呀!」

父亲在一旁听着,这时候也起了一丝笑意,母亲说道:「还是把事情都交待了些好。」

她说完后,眼里的目光正好落在我身上,随即又补充说道:「对了小杰,刚才忘了叮嘱你了,正巧张阿姨来了我才想起来。你头发也好些时候没剪了,你瞧你现在的模样,邋里邋遢的,这两天你有空就到张阿姨的店里去剪了吧。」

我心不在焉地「哦」

了一声,张阿姨赔笑道:「小杰即使长长了头发,也是俊俏得很呐!」

母亲听后,虽是在嘴上数落着我的不是,但看的出来,她还是挺喜欢听张阿姨这席话的。

此后,张阿姨再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母亲出差广州后,整间房子里就只剩下我和父亲两人了,顿时感觉房子冷清了许多,没有了母亲平日里疾言厉色的教育声在当中点缀,这倒反而不像是一个家了。

虽然那一阵子我和父亲单独相处的机会多了许多,但是父子两人平日里也鲜少说话,除了简单的问候外,我和父亲便没有其他话题了。

我想,这一定是打小就养成的习惯,说不上好坏,只是习以为常罢了,话说多了,倒又感觉不自在起来。

一天,我回到家的时候,见父亲已经坐在了客厅里。

他光着膀子,身上汗津津的,大概是因为天气太热的原因他才会脱掉上衣的,从前从未见他有过

这么粗鲁的举动。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父亲的身体,父亲的长得很高大,许是工作的原因,身材也格外壮实,身上的肌肉虽然不如电视上的健美模特,但是仍然可以看得出轮廓分明的样子。

走近父亲身边的时候才发现,父亲身上亮闪闪的液体不是他的汗水,而是一种活络油。

难怪空气里会飘着一股子药草味,我在心里想到。

我瞧了一眼,问道:「爸爸,你怎么了?怎么身上涂了红红的东西?」

父亲回道:「没事,工作的时候跌了一跤,现在没事了。」

虽是这么说,但是我能感觉得到父亲还是强忍着一股痛意,连说话都特别吃力的样子。

我接着说道:「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父亲回道:「不用了,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见父亲这样说,我也就没再继续说下去。

第二天父亲送我上学的时候,恰巧碰见了小区里的陈婆婆。

陈婆婆是我们的一位远房亲戚,早两年才搬来这个小区的。

她见父亲走路的样子与平日里相比有些异样,便随口问了一句:「哟?建伟,你是不是扭到腰了?」

父亲听后不好意思地回说:「是啊,工作时不小心扭到的。」

陈婆婆说道:「难怪,前一阵子我扭到的时候也是这幅模样。你家阿梅没替你擦药?」

父亲说:「阿梅这几天刚好出差了,不过我昨晚也自己抹了一下药,估计没事吧。」

陈婆婆诧异道:「那怎么行?这种扭伤的病还是要让人按按的。」

父亲说道:「我工作忙,也没时间去医院。」

陈婆婆说道:「用不着花时间去医院,我上次扭伤了腰后听人说小区门外有一家店按的就挺好的,那老板挺会按的,你有时间就去给他按按呗,也花不了多少时间的。」

父亲回道:「我看还是不必了,我现在已经好多了,估摸着今晚就痊愈了。」

陈婆婆拗不过父亲,便也随父亲去了。

每天下学,我都是自己一个人坐公交车回家的,因为父亲与母亲工作的缘故,有时候他俩都会忙到很晚才下班,所以很早以前我就养成了下学后坐公交回家的习惯。

这天下学也是坐公交回家的,公交上人很多,大家就像是回巢的蜜蜂,一到站点便不断地涌向这个会移动的蜂巢,可气的是绝大部分时候车上的人只有进来没有出去的。

我被各色各样的人挤在公交车的里端,直叫我喘不过气来。

那时候我们市里的公交车还不像现在这般全部实现了空调化,因此车上闷得厉害,加之又正至夏至前后,空气里到处弥漫着一股烦躁的气息。

等到我下车的时候,已经是满身大汗了。

走路的时候,我被额前的刘海挡住了视线,因为刚才在车上额头不住地冒汗,现在额前的刘海便整个贴在了额头上,粘腻又炎热。

这时候我才想起来,是应该完成母亲的叮嘱,到张阿姨的店里去剪头发了。

洗发店里坐满了人,就连那张等待排号的长沙发上也是人挤人的。

我到店里的时候并没有看见张阿姨,只有四个大姐姐在忙着替客人洗头、箭头。

那些大姐姐估摸着只有二十出头的年纪,有的扎着马尾,有的在后脑勺上绾着一个小发髻,看得出来还是很年轻的女孩。

其中一个大姐姐看见我走进了店里,便对我说道:「先坐在沙发上等一会儿吧。」

很显然,她并没有认出我。

和我说话的人名叫阿玉,我认得她,但是她并没有认出我,如果她认出了我就应该知道我母亲和张阿姨交情不错,绝不会让我坐在这儿干等的。

我四下里张望了一下,依旧寻不到张阿姨的影子,苦寻良策未果,只好安安静静地等着。

这家发廊是一家两开间的房子,店里地方不大,设备倒是样样齐全,光顾的客人男女老少皆有。

因大家都在各忙各的活计,没工夫注意到我这个小孩子,所以当我在店里四处游走时,也没人出面呵斥。

店里的深处是一睹影墙,因为空调的冷气飘不到那地方,所以那块区域很少人驻足。

我趁人不注意便熘了过去,当拐进影墙的另一侧时才发现,原来影墙背后是一道楼梯。

因为小区外围的一圈依旧是住宅楼,除了一层用来做商铺以外,余下的楼层依旧是小区业主的住宅,因此看到这家洗发店能打通到上面的楼层时,我感到颇为吃惊,并且起了一探究竟的心思。

我循着楼梯的步道,轻手轻脚地爬上了二楼。

楼上比楼下清净了许多,没有大人们客套性的谈话声,这里倒成了一处寂静之地。

走上二楼的楼梯口便看见了有三扇紧闭的房门正对着我,我走上前去轻轻推了一下,有两道门是紧闭着的,剩下的一扇门则是轻掩着,轻轻一推便打开了,瞬间从里头飘出来一股子花香的气味。

我顺着小门缝朝里头张望去,看见房间里头有几张床,靠窗的位置上摆了一张桌子,桌子上堆了一些化妆品,我想这大概是那些大姐姐的房间,她们平日里就住在这儿楼上。

沿着楼梯,台阶一路通

到了三层,我依旧循着台阶走了上去,上面的格局和二楼别无二样。

因着好奇,我又重复了刚才在二楼的动作,一扇一扇门地试探着,这才发现三楼的房门都是开着的。

我随意挑了一间房走了进去,小心翼翼地锁上了房门,心想着楼底下那么多人,倒不如先在这儿睡上一觉,等睡饱了再下去也不迟,反正也没人知道我在儿,楼底下的那些大姐姐们都在招呼客人呢,谁会注意到我呢?这样想着,我便就着房间里的一张床,安心地躺下了。

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

我是被上楼梯的脚步声吵醒的,上楼的人的脚步原是轻轻的,但是鞋跟与地板瓷砖碰撞的声音却是清脆得入耳,细听之下,是女人穿的高跟鞋的声音。

随之相伴的还有一个男人的脚步声,那男人的脚步与那女人相比就踏实得多了,踩在楼梯的台阶上时,踢踏踢踏作响,我听得出来那是工装靴与地面摩擦的声音。

我赶紧从那张柔软的床上坐起身,生怕被他们发现,于是赶紧在房间里寻找可藏匿的角落躲起来,但是这个房间实在没有什么值得藏匿的地方,所幸的是那两个人并没有往我这间房里来,而是去了我隔壁那间房。

我听到他们把房门关上后,便安心了许多。

我与那两个人所处的房间只隔了一面墙,那面墙上挂满了装饰用的窗帘,虽说是窗帘,但看起来厚重异常,更像是异国他乡的地毯,那毯子上深沉的颜色和神秘的花纹吸引了我的目光。

我隐隐约约可以听见隔壁房间传来声响,是碰倒物品的声音。

好奇心使然,我走进了那面墙,将耳朵贴在墙面上,侧耳倾听隔壁传来的声音。

隔壁屋里果然是一男一女两个人,他们在交谈着,女人的声音我很熟悉,是张阿姨的声音。

奇怪的是,那男人的声音也令我产生了似曾相识的感觉,总感觉在哪儿听到过这把声音似的,但是却总想不到到底是哪个人。

就在这时,我发现那些挂在墙上的毯子的缝隙里传来星星点点的光亮,由于我所处的这间房处于背光处,房间里仅有的一扇窗户又被窗外的树枝遮满了光亮,因此那毯子里的亮光格外明亮。

我轻轻地撂开毯子,居然看到了毯子背后是几个小洞,原来那些小洞是可以窥看到隔壁屋的情景的。

我迫不及待地用眼睛对准其中一个洞口,想一探究竟隔壁房间的故事。

隔壁房里的那几个洞口也是同样用毯子遮盖着,但是并没有完全遮住全部视线,透过洞口完全可以看清那个房间正在发生着什么。

那房间的光线昏暗异常,看起来像是被人早早地拉上了窗帘。

那房间的墙上也挂着几块颜色沉重、花纹诡异的毯子,使整个房间营造出了一种神秘、安心、不被人所发现的感觉。

房间的角落里坐着一个男人,光线的昏暗使我看不清男人的脸,只是那一刻通过隐隐约约的身体轮廓,我可以肯定那个男人我一定见过。

张阿姨打开了房间里的灯,那间房的灯同样透露着一股子异常的隐蔽与温暖,房间里没有安装光管,可能安装了,但是张阿姨没有打开,虽是打开了好几盏灯,但那些灯大多都是光线微弱的台灯,有放置在桌面上的,也有直接落在地面上的。

房间里的摆设也不像是普通的卧室,墙壁旁边垒着一卷卷白色的毛巾,房间的中央摆着一张小床,那床不像是我寻常见到的那种睡觉用的床,床小且高,只能勉强容纳下一个成年人。

张阿姨在整理着毛巾,正好挡住了那个坐在角落里的男人,待她整理完后走到房间的一角将其放好时,我终于看清了那个男人是谁。

我万万都没有想到的是,坐在那的男人会是我的父亲。

他面露难色地坐在一张皮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根香烟,香烟被燃了很久,顶端的灰烬已经变得极长了,但是父亲仍然没有掸下那一长串灰烬,许是那间房里没有烟灰缸,父亲怕弄脏了房间的地板。

果然,张阿姨再回来时顺手拿着一个烟灰缸给了父亲,然后说道:「把烟灰掸在这儿吧。」

父亲接过烟灰缸,掸下了那一长串灰烬。

随后张阿姨又说道:「把衣服脱了吧。」

父亲听后抬头看了一眼张阿姨,略有点不好意思,然后他把手上的香烟往烟灰缸里一掐,那香烟飘出的青烟瞬间戛然而止了。

父亲站了起来,脱掉了身上的工作服。

因为避免日晒,父亲一般都会穿着两件工作服在身上,即便是炎热的夏天也是如此,最外面一件是工装样式的制服外套,底下则是一件寻常的T恤衫。

脱掉外套后,可以看见父亲底下那件T恤衫已经被汗水浸湿了,脱完一副后的身体油亮油亮的,像是一尊陈列在博物馆里的古铜像。

脱完上衣后,父亲正要往床上躺去,但是这时候张阿姨却笑着说道:「把裤子也脱了吧,穿着一件那么厚的裤子,想必待会儿按起来也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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