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显得有些惊讶,看得出来他有一丝犹豫,但是片刻后还是把下身那件工装裤也脱下来了,待完全脱下工装裤后,父亲趴着躺到了床上。
张阿姨从房间旁边的长椅上拿起了一条长毛巾,散开后又对
折起来,然后往父亲的后背铺开,复盖住父亲翘挺的臀部,而后听见她说道:「什么时候扭伤的?」
父亲的头埋在床上,回答的声音显得比以往厚重许多:「昨天。」
张阿姨说道:「那时间还不算太长。」
说着,她试着用双手在父亲的后背上摸索了一下,又说道:「没事,按按就好了。」
父亲说道:「想不到你还会推拿,如果不是陈姨和我讲起,我还真不知道你还有这门手艺!」
父亲指的陈婆就是今天清早在小区里遇见的陈婆婆。
张阿姨笑了,说道:「什么手艺啊,我也是似懂非懂的,也不敢到处卖弄,但是小病小痛还是可以解决的。」
父亲问道:「之前陈婆的腰扭伤了,也是你给她做的推拿吗?」
张阿姨回道:「是呀,那时她正好来店里剪头发,我见她腿脚不便,就感到奇怪了。你也不是不知陈婆平日里腿脚轻便得很!于是我问她是不是扭伤了,这一问还真是!后来我就帮她按了几回,慢慢的也就复原了。」
父亲说道:「那她还真得感谢你。」
张阿姨又笑了,说道:「街坊邻里的,能帮就帮咯!也不用太客气。」
我躲在那个被挂毯遮掩着的小洞里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原来父亲来这儿,是为了治他的扭伤,难怪我觉得不解,怎么父亲会无缘无故地来找张阿姨,平常见张阿姨来我们家的时候,父亲对张阿姨也没有这么热情呢。
在父亲与张阿姨说话的间隙,张阿姨已经开始在父亲的后背做起按摩了。
她先是往自己的手心抹了一些类似油水状的液体,待抹匀后将手放在父亲的后颈处,温柔地按起来。
她的手纤细又绵软,丝毫看不出皮肤底下还有指关节的存在,也难怪她刚刚把手放在父亲的后颈处时,父亲便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
张阿姨问道:「是不是太大力?弄疼你了?」
父亲答道:「没有,这个力度正好。」
张阿姨见父亲不是在责怪她,于是又按了起来。
房间里有一段时间是沉默的,双方都没有说话,房间里静得连父亲的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父亲的呼吸声变得格外沉厚、有力,连喘息的声音都透着一股成年男性的性感。
见房间里的氛围安静地出奇,张阿姨又开口说了话。
她问道:「梅姐在广州还顺利吗?」
父亲也开口说话了:「顺利,就是每天都在忙,比在这里忙多了。」
张阿姨说道:「出差嘛,哪有不忙的道理。」
父亲笑了两声,没有接上张阿姨的话。
片刻后张阿姨又说道:「梅姐也是放心,居然留你们爷儿俩在家待那么久。」
父亲说道:「也是没办法的,工作要紧。小杰现在也大了,不像以前小的时候处处要人看着,她现在去出差也放心了许多。」
张阿姨笑道:「我说的不是小杰哦!我指的是你。你一个人在家那么久,也不怕无聊吗?」
父亲说道:「还行吧,我总是白天工作,晚上才回家,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的,有时候连无聊的时间都没有了。」
张阿姨打趣道:「你们这种年纪的男人,大多数时候总是喜欢有人陪在身边的吧?要不然工作压力这么大,回家又死气沉沉的,这样的生活多无聊?」
父亲说道:「家里有小杰陪着我呢。」
张阿姨又说:「小杰还是个小孩子,很多东西都不懂呢,能和你聊什么呀?」
父亲听后不做言语了,张阿姨见状,也暂时收了话音。
这时,张阿姨的手已经从父亲的后颈处收了回来。
她又往手心里填补回一些油水状的液体,然后来到了父亲的双脚处。
张阿姨开始在父亲的一只脚上抚摸起来,突如其来的触碰惹得父亲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张阿姨见状,问道:「你很怕痒吗?」
父亲答道:「嗯。」
张阿姨的嘴角始终保持着一种上扬的姿态,她又用手指在父亲的脚心上划了两下,父亲的身体又再一次抽搐了起来,并连忙劝道:「别……!别……!」
张阿姨咯咯地笑了出来,说道:「想不到你这么一个大男人,居然还这么怕痒?」
父亲无奈地说道:「人都有弱点啊!」
张阿姨收起了笑声,开始专心致志地把注意力放在父亲的身体上。
她伸长了手臂,俯下身去,两手握住父亲的其中一条腿,两只手的手指在父亲粗壮的大腿上环绕连接,然后从父亲的大腿一直滑动到脚踝处,又从父亲的足后跟转着,顺着脚底的脉络滑至脚趾尖。
张阿姨连续来回地在父亲的大腿上滑动按摩着,手指的每一寸步伐都在沿着父亲躯体的轮廓不断收紧着,她的整个身躯每每俯下身去时,总感觉想要将自己的身体紧贴住父亲的大腿,因为我能明显地看到张阿姨的胸部早已在父亲的大腿肌肤上来回游
走。
显然,父亲也早已感觉到了这一点,于是他说道:「大腿也要按吗?」
父亲说话时,张阿姨的身体又贴着父亲的大腿了,她的头部与父亲的臀部只有一寸的距离,只要父亲稍微挪动一下,便会与她的头部来一回正面碰撞。
顺着父亲的躯体,张阿姨开始用自己身体的力量按压着父亲的大腿,然后沿着那张小床,慢慢地将自己的身体滑过父亲的下半身。
我看到她的脸庞与父亲的小腿擦肩而过,紧接着是脚踝、脚底以及最后一抹脚趾的趾尖。
父亲开始表现得难以接受了,说道:「阿翠……这……这样不太好吧?」
张阿姨的全名叫张翠,阿翠这个称呼我还是第一次听见从父亲的嘴里说出来。
张阿姨问道:「怎么了?不喜欢?」
她的声音开始变得很软糯,她原本的声音就很尖细了,如今又刻意压低了声线说话,倒让人听起来感觉是一个年级尚小的中学女生在说话似的。
父亲说道:「我……身上有些味道,怕你闻了觉得恶心!」
张阿姨听完后便把脸对着父亲的脚底贴了上去,接着便在父亲的足弓处大力地呼吸了一口。
父亲被脚底突然窜出一股热气吓得颤抖了一下,但是张阿姨稳稳地把父亲的那只脚抱住了,连续闻了几下后便说道:「男人有一些味道才是真男人。」
我能感受到父亲此时此刻不知应该如何应对这样的场面,就连在一旁观望的我也被此情此景惊得目瞪口呆。
张阿姨闻着父亲的躯体,她的动作表现得极其热情,她闭着双眼,嘴巴微张着,嘴角微微扬起,时不时地从口中探出一点点舌尖,轻轻地划过父亲的肌肤。
我那时还不明白张阿姨是在干什么,只是自以为是地以为这是按摩过程中必经的一个步骤,所以对张阿姨的举动并没有表现出反感,脑中更多的是好奇和不解。
看得出父亲越来越紧张了,我看见父亲的双腿绷得笔直,小腿的肌肉好似小山丘一样坚硬地凸了起来,因为腿上被张阿姨涂抹了一层油水,所以那块凸起的肌肉显得格外光亮。
我又注意到父亲的双脚同样处在一副紧张兮兮的状态中,双脚的脚趾聚拢着,簇拥着,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变得密不可分似的。
张阿姨的舌头滑到父亲的脚心时也注意到了父亲的这一举动,她试图让父亲放松,试图温柔地掰开父亲的那十根脚趾,但是怎么掰父亲也毫不领情,于是她灵机一动,又用手指在父亲的脚心里划了几下,父亲被张阿姨弄得又是一阵痉挛,终于松开了紧绷不止的脚趾,这回张阿姨终于可以让她的舌头在父亲的脚趾缝中肆意游走了。
张阿姨不断地重复着刚才的动作,期间房间里又是一阵冗长的沉默,我在另一间房间里也渐渐有些昏昏欲睡了。
正当我双眼疲惫觉得眼前的兴趣已经快要消失殆尽的时候,那间昏暗的房间又开始了新的游戏。
张阿姨在按完父亲的下身后又重新回到了父亲的后背上,她开始用手肘按压父亲的背部,周而复始的动作使得父亲的嘴里不断传来「嘶——!啊——!」
的喘气声。
张阿姨问道:「疼吗?」
父亲没有回答,也许是睡着了的缘故。
张阿姨见无人回应她的疑问,便又重复着问道:「阿伟,疼吗?」
我上一次听到这声称呼,还是母亲出差前的晚上对父亲说的,如今从另一个与我不是特别亲密的女人嘴里说出口,总感觉我的心里有种难以言说的难受。
父亲还是没有回答,张阿姨见状,便在父亲的腰间狠狠地掐了一下,父亲立即疼得叫了出来。
张阿姨轻笑道:「就知道你在装睡!」
父亲说道:「别闹了!」
张阿姨撒起娇来说道:「我没有闹呀!我是在问你的感受,你不告诉我我怎么懂继续往哪里按下去啊?」
父亲无奈地说道:「挺好的,就这样继续就行了。」
张阿姨见父亲的语气开始变得有些指责的意思在里头了,便停止了撒娇的举止。
这时,张阿姨的双手已经离开了父亲的后背。
父亲见后背许久没有动静,以为按摩已经结束,便自作主张的翻过了身子,准备从床上下来。
但是父亲起身没多久后,张阿姨的一只手便放在了父亲的腹肌上,对父亲说道:「别急,还有最后一步没按呢。」
她边说着边由着她的那只手在父亲的胸肌上游走着,我可以清楚地瞧见张阿姨的手不停地摩擦着父亲的乳头,父亲像是招架不住似的,又躺回了床上。
这回父亲不再是趴着,而是躺在床上,正面对着天花板,由于没有趴着时承受着压力,躺着的父亲变得比刚才放松了许多。
张阿姨原本是站在床的一侧替父亲按摩的,父亲翻过身来后她不紧不慢地爬到了床上跪坐在父亲的两腿之间,父亲见状,稍稍抬起了头托着迷迷煳煳的语气问道:「这是干嘛……?」
张阿姨没等父亲问完就说道:「坐上来按,受力可以均匀一些。」
父亲拿张阿姨没办法,只好又把头枕回了床上。
张阿姨的手像是能挤得出水似的,在父亲的身上按了
那么久,非但没有丝毫干燥的迹象,且还更加水润了,那双纤细的手擦得父亲的身子亮晶晶的,在灯光的照射下令父亲的躯体更为迷人了。
张阿姨做出双手合十的姿势将手慢慢地从父亲的肚脐眼向上推去,随后双手渐渐地分开,待滑到父亲的脖颈处时,张阿姨的手又开始轻柔地按着父亲的两边肩膀,张阿姨的手掌像是两条离了水的鱼,翻来复去地在父亲的肩膀上按着,片刻后又回到了原先的起点,而后又重复刚才的动作。
终于,张阿姨不再执着于让双手循着固定的轨道前进,当父亲以为她还像之前那样又重复以往的动作时,张阿姨的双手在父亲的胸脯上挺住了。
她的十指微微散开,左右手各只留了中指停在父亲的肌肤上,于是那两根中指开始慢慢摸索着,像是在寻找可以啃食的食物,不一会儿它们便在父亲的两颗乳头上停住了。
随之而来的,是不断地打转,紧接着又是一轮打转,酥酥的,麻麻的,父亲低沉的呻吟声又再一次响了起来。
他坚持了几秒钟就受不了了,开口说道:「别这样。」
说着,便伸手去抓住张阿姨的手,示意她停止现在的动作。
张阿姨不仅没有恼怒,还饶有兴致地说道:「好吧!既然你不配合接受治疗,那我也只能放弃这一步骤了!」
说完,张阿姨果真停止了动作。
我原本以为到了这里,父亲的治疗总算结束了,只因看着跪坐在床上的张阿姨已经不再有所动作了。
她近乎是在发呆似的坐在床上,可能是在注视着父亲,也有可能是在思考着什么,或者二者皆有。
正当我心中不解的时候,张阿姨的双手又开始活动了。
她将两只手悄悄地向父亲身上的毛巾下伸去,现在父亲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内裤,出了身上的内裤以外,唯一能遮羞的就是他身上的这条长毛巾了,且这条长毛巾正好盖住了父亲的下体。
几秒钟后,父亲的身体传来了一轮突如其来的痉挛,紧接着是父亲的十根脚趾开始扭曲、紧绷。
他赶紧又伸出手去抓住张阿姨的手,指责道:「你真的过分了!」
面对父亲的责备,张阿姨表现得不以为然,她说道:「梅姐离开了这么多天,你自己一个人不觉得难受吗?」
父亲睁开眼,他躺在床上看着张阿姨,随后说道:「看来你还没忘我还有一个老婆在家里!」
张阿姨说道:「是在广州,不是在家里。」
她说话的时候手中的动作仍没有停下来,任凭父亲怎么阻挠她的双手都无济于事,因而父亲原想继续说下去的话被她强制按压了回口中。
父亲强装镇定,但是心里已经如惊涛骇浪般翻滚异常,他再一次重申道:「别再这样了!」
张阿姨不管不顾地继续完成她的工作,说道:「我只是在帮你手疗而已,你别一惊一乍的!」
父亲再三拒绝道:「我不想做对不起我老婆的事!」
说完便要起身离开。
张阿姨连忙从父亲的胯下抽出一只手,又把父亲推倒回床上,说道:「我们也没有做什么,怎么就让你背叛了梅姐了呢?」
说话的时候,张阿姨在父亲胯下的动作越发快速了,父亲被她玩弄得情不自禁地发出阵阵呻吟:「啊——!哦——!嘶——!」
张阿姨接着说道:「你看,你不也是感觉挺舒服的吗?我看你真的是憋坏了,才摸了这么几下你就硬得不行了!如果现在就结束了,你待会儿回去岂不是更加难受?不如你就安心躺下来,让我帮你弄出来吧!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和别人说的!」
父亲盯着张阿姨看了许久,眼神逐渐变得迷离,心中的坚持也渐渐被诱惑击得破碎,最后,他还是选择了躺下来,继续任凭张阿姨抚弄,还不忘说道:「只能用手!」
张阿姨笑着回答道:「知道了!」
说罢,张阿姨便揭开了盖在父亲身上的长毛巾,霎时间,我与张阿姨都被父亲下体那根庞然大物吓着了!之间一根黝黑的巨根昂首挺胸地在父亲的身体上矗立起来,巨根上不满了暴突的经脉,顶端源源不断地流出透明的液体,像是尿液,但是细看之下却又不是。
那是一种黏煳煳的、透明中又带有微微黄色的液体。
那根巨物实在是大,张阿姨的一只手紧紧地握着它时,仍有很大一部分从张阿姨手掌的缝隙中探出头来,即使后来张阿姨双手呈交迭状地握住父亲那根粗黑的鸡巴,父亲的龟头仍可以肆无忌惮地暴露在我们的视线下。
张阿姨惊叹道:「我一直都说梅姐有福!但是没想到梅姐的福气这么大!」
父亲显得不好意思起来,他双手下意识地想去遮挡住自己的下体,但是手刚一伸过去就被张阿姨给挡了回来,张阿姨顺带取笑道:「怎么?都到这个时候了还不好意思起来了?」
父亲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放下了双手。
我从来没有这么直观地看过父亲的下体,在我的印象中也从来没有见过父亲下体的经历,以前曾经听母亲说过,在我很小的时候,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父亲和我一起洗澡,有时候一洗就是半个小时,也不知道父亲是怎么帮我洗的,不过对于这一段经历,我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自然也就想不起来父
亲的下体是什么样子的了。
现在看到了,可谓是记忆深刻,叹为观止,父亲的鸡巴已经不能用雄伟来形容了,至少此时此刻在我脑海里根本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这条巨根。
张阿姨似乎是想破坏先前与父亲的契约。
她趁父亲不注意的时候慢慢地俯下身去,头部越来越靠近父亲的巨根,但是她双鬓间散落的头发正好掠过父亲的肌肤,使得父亲在她彻底将头颅贴近那根巨物前就知道了她意图不轨。
父亲及时伸出手来阻碍了张阿姨的前进,并说道:「不!不行!我只同意你用手而已!」
张阿姨用近乎恳求的语气说道:「尝一口都不行吗?就尝一口,我不会太过分的。」
父亲决绝地说道:「不行!」
张阿姨只好作罢。
由于张阿姨背对着我,很多时候我都看不到她具体的动作是在干什么,只能听见父亲不断传来阵阵低沉的声音,「哦——!啊!我操!」、「嘶——啊!!!操——!」、「嗯——!啊!妈的!操——!」
听得出来这是父亲发自肺腑的呐喊。
我几乎没有听见父亲说过脏话,不论是在我面前亦或是面对我母亲的时候,父亲从来没有在我们面前表现出半分粗鲁的模样,但是这一刻,我却看到了他这般粗鲁的一面,但是奇怪的是我并不反感,我甚至觉得父亲说出脏话的那一刻,有一种独特的魅力开始侵袭着我的内心。
许是在生父亲的气的缘故,张阿姨对待父亲的动作似乎越来越粗暴了。
她双手的动作幅度开始变得越来越大,用劲儿也变得越来越猛了,我能在角落里听见父亲开始对她说话的声音,不像是正常间的对话,更像是求饶,只听见父亲对张阿姨断断续续地说道:「轻点……啊!我操!轻点——哦!不行了……操!慢点!啊!」
但是张阿姨并没有理会父亲的请求,她执意一意孤行地继续她的手法,看似是在完成她的既定治疗步骤,但实际上是在报复父亲几次三番地拒绝她的请求。
不多一会儿,父亲的身体便开始激烈的抖动起来。
他的两只手开始紧紧地抓住床沿,双腿也开始绷得笔直,脚尖与脚背甚至崩成了一条直线,当然,这只是夸张的说辞,因为父亲似乎是感受到了某种不受控制的刺激,双脚不断地在紧绷与扭曲之间来回切换,这让我在一旁感到非常不可思议。
最后,父亲终于猛地呐喊了一声:「啊————!!!」
与此同时,父亲的双腿迅速夹紧坐在他大腿间的张阿姨,伴随着身子一挺,我能看到从床上喷涌而出的数股液体。
类似是尿,但又不想是尿,那是一种粘稠、浑浊、微微发黄、不似尿液一般连贯的液体,我知道那是从父亲的体内喷出来的,准确地说应该是从父亲的巨根里喷出来的。
父亲的勇猛出乎了张阿姨的意料,张阿姨来不及躲闪,顷刻间就被父亲的体验喷满全脸,有的甚至直接煳了她的眼睛。
她不知所措地说道:「唉哟!我的妈呀!你怎么那么能喷!你看!我的头发上全是!脸上也有!」
语气乍一听是在抱怨,但实际上张阿姨似乎欢喜得不得了。
房间里腥味弥漫,父亲躺在床上不想动弹,张阿姨已经从床上下来了。
她到角落里拿来了几张至今擦拭父亲身体上残存的体液,然后又替父亲盖上了原先的那条长毛巾,我在心里想着估计这次推拿治疗已经结束了。
正想继续观察着的时候,我隐隐约约听见楼梯间里传来了上楼的脚步声,我赶紧把头从毯子里抽出来,又跑回到原先躲藏的地方将自己藏起来,免得被人发现,不过看样子那人不像是奔着我这件房来的,因为我听见了隔壁房间的敲门声。
说话的人是一个年轻的大姐姐,声音清凉甜美:「翠姐,楼底下有个老客找你洗头,你这边忙完了吗?」
张阿姨尖着嗓子喊道:「马上就来!」
说完,隔壁的房间也就没了声响。
大概又等了几分钟,隔壁房间的门打开了,随后传来下楼的脚步声,踢踏踢踏的鞋子响亮地与地板叩击,我知道张阿姨下楼了。
又等了一会儿,那扇房门又被人打开了,这回的脚步声变得沉重、稳当,我知道是父亲离开的声音。
后来我趁人不注意,偷偷从楼上熘回到了发廊一楼,员工们都在忙着工作,那些大姐姐已经换了一批,原先的那几个已经下班了。
其中一个大姐姐不知道我很早之前就已经来过了,还以为是刚刚到店里的。
我和她表明了想剪头发的来意,不久后她便帮我剪好了头发。
等我回到家时父亲已经在家中了,他换了一身衣服,身上也早已没有了早些时候在发廊店里的汗臭味,干净得就像无事发生过一样。
当然,父亲的表现也像是无事发生的样子。
他询问了我为什么这么晚才到家,我可以强调着说我去了张阿姨的店里剪头发了,父亲听后没有表现出惊讶,甚至可以说是面无表情,我打心底里佩服他能像无事发生一样。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的脑海里都是父亲在发廊店里的场景,昏黄的房间、狭窄的小床、烘臭的大脚、雄伟的巨根、以及最后令人惊叹
的发射瞬间,每一幕都在我脑海里重现着。
我在想,以往为人正直的父亲居然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不知道母亲知道了会作何感想?父亲知道我知道他的事迹后又会作何感想呢?我想着,想着,渐渐地也就睡着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