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的釦子。
若有似无地擦过他锁骨的皮肤,烫得惊人,又迅速缩回去,像做坏事被抓包的小孩。
江霖长手一伸,精准抓住她作乱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一下,声音低哑:
「不睡觉,嗯?」
她咬着唇,眼睛亮亮的,乖乖摇头。
於是他把手机扔到一边,双臂一用力,把她整个人抱起来,轻松地放到自己腿上,让她背靠着他胸口。
两人一起滑手机,看搞笑影片。
她笑得前仰后合,头
往后撞在他肩窝,脚在床单上乱蹬。
他顺势把她抱得更紧,下巴抵在她头顶,低低的笑声混着她的笑声,一起震在胸腔里。
笑声停下时,她忽然转过头,鼻尖蹭到他的下巴,踮起脚尖,主动亲了一下他的喉结。
极轻,像小猫用舌尖碰了一下。
江霖呼吸明显乱了半拍,胸口起伏得厉害。
却只是低头吻她耳后最敏感的那块皮肤,声音哑得危险:
「再闹,晚上可不放过你。」
她立刻安分,把脸埋进他颈窝,闷声笑得肩膀一抖一抖,耳尖红得透明。
傍晚六点,他们去了酒店顶楼露台。
风有点大,吹得人微微发冷,却把整片城市的晚霞吹得像烧起来一样。
没什么人,只有风和远处隐约的车声。
江霖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窝,双臂环着她的腰。
她背靠着他胸口,手指无意识地绕着他环在自己腰前的手腕,一圈一圈,像在绑一条看不见的绳子。
风吹乱她的头发,他把外套脱下来披到她肩上,动作自然得像已经做过千百次。
顺势把她整个人转过来,面对自己。
低头,极轻地吻住她。
不是那种带着情欲的深吻,只是唇贴唇,呼吸交换,像在确认彼此的温度。
她闭着眼,睫毛颤得厉害,风吹过时像两片即将起飞的蝶翼。
吻结束时,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低得几乎被风吹散:
「越来越不敢让你离开我了。」
林芷晴没说话,心跳快得像擂鼓,震得他掌心都能感觉到。
她只是伸手,双臂用力抱紧他的腰,把脸埋进他胸口。
外套太大,滑落到她手肘,她也不管,就这样把自己整个塞进他怀里。
风还在吹,晚霞还在烧。
而她听见他的心跳,和自己的一样乱,一样急,却又一样稳。
那一刻,她知道。
这辈子,她都不想再离开这个怀抱了。
晚餐后,两人又一起进了浴室。
门一阖上,水汽立刻把狭小的空间填得满满的,像一层温柔的雾,把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绝。
林芷晴赤脚踩在微凉的瓷砖上,脚趾因为紧张而蜷了蜷,却又悄悄松开。
她抬头,看见江霖已经转过身,背对着她,宽阔的肩背在暖黄灯光下像被水汽蒸得发亮,水珠还挂在皮肤上,一颗一颗,沿着肩胛骨的线条缓缓往下滚。
她深吸一口气,把心跳压下去,这一次鼓起了全部的勇气。
小手伸过去,接过他手里的花洒,指尖碰到他掌心时,烫得她差点缩回去。
「我……我来帮你沖背。」
声音细得几乎被水声吞没,却还是固执地说完了。
江霖没回头,只是低低应了一声,喉结滚动,把花洒递给她。
温热的水流从他后颈倾泻而下,像一道一道柔软的丝线,顺着脊椎中央那条深沟,一路滑到腰窝,最后消失在浴巾边缘。
林芷晴看得耳根通红,心跳乱得像擂鼓,却还是认真地挤了沐浴乳在掌心,搓出细密的白色泡沫。
指尖第一次贴上他皮肤时,她整个人僵了一下,掌心下的温度烫得惊人。
江霖像什么也没发生,只是微微垂头,让水声盖住他极轻的笑。
她咬着下唇,手心一点一点推开泡沫,从宽阔的背扩散到腰侧,再顺着人鱼线往下,指尖擦过他腰窝时,能清楚感觉到那里面的肌肉瞬间绷紧。
就在她指尖刚要收回的瞬间,江霖忽然回身。
他大手一把握住她细细的手腕,力道温柔却不容挣脱,掌心滚烫,瞬间把她的手腕包得严严实实。
下一秒,他把她拉到自己面前。
水珠从他下巴滴下来,正好落在她锁骨,沿着皮肤一路滑进衣服里,烫得她轻颤。
江霖低头,吻住她。
先是轻轻一碰,像试探温度。
可几秒后就变了味道,舌尖撬开她的齿关,掠夺她所有的呼吸,带着沐浴乳的清香和男人独有的热度,狠狠地缠绕。
林芷晴踮起脚,手里的花洒早就掉在地上,水流哗啦哗啦地乱喷,溅得两人小腿全是水珠。
她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抓住他手臂,指尖陷进结实的肌肉里,留下浅浅的指痕。
就在她膝盖发软、快要站不住时,江霖猛地停住。
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喘息粗重,声音哑得发黏,像被热气蒸过的砂纸。
「今天不做?」
林芷晴红着眼眶,睫毛上全是细小的水珠,点水珠,点头的动作小得几乎看不见。
她把脸埋进他胸口,听见那里的心跳快得惊人,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水声哗啦哗啦响,像替她掩盖那一句细若蚊鸣的。
「……我只要你抱着我就好。」
江霖听见了。
他关掉莲蓬头,拿过大毛巾把她整个裹住,从头到脚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红扑扑的脸。
然后弯腰,打横抱起她。
她下意识搂住他脖子,双脚在空中摇晃,脚踝交叉得死紧,像藤蔓缠住树。
他就这样抱着她走出浴室,一步一步,稳得像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东西。
回到床上。
他把灯调到最暗,只剩床头一盏极微弱的暖光,像一小片月光落在被子边缘。
林芷晴缩进他怀里,鼻尖全是刚洗完澡乾净的沐浴乳香味,混着他皮肤本身的温度,让人安心得想哭。
她手指揪着他t恤下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像揪着此生唯一的救命稻草。
黑暗里,她声音软得快要化开,带着一点鼻音。
「江霖……」
「嗯?我在。」
「我可以……每天都这样吗?」
她说完就后悔了,觉得自己太贪心,耳朵瞬间烧起来。
可江霖没说话,只是收紧手臂,把她圈得更牢,像要把她整个人嵌进骨头与血里。
他低头,吻了吻她额头,吻得很慢,很重,像盖了一个永远不会褪色的章。
声音低而笃定,从胸腔最深处滚出来的誓言。
「可以。」
「每天都给你。」
「一辈子都给你。」
林芷晴眼眶瞬间热了,眼泪顺着脸颊滑进他胸口的布料里,烫得惊人。
她弯起眼睛,却又哭又笑,伸手踮起脚尖,主动碰了碰他的唇。
只是极轻极轻的一触,像小猫偷腥,碰完立